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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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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涯怎么也没想到,户部侍郎孙大人和孙夫人闹和离的原因会是宠妾灭妻,毕竟以孙大人如此年轻的年纪,要坐到户部侍郎的位置上,并不容易,身为朝廷官员,大多都珍惜自己脑袋上的乌纱帽,不想着往上爬,也要想着保住已有的官位,

在大昭国,很少会传出哪个官员宠妾灭妻的事情,哪怕真的有,也是默默的在府里处理解决,很少外扬,这孙夫人今日真的到官府这么一闹,很快京城人尽皆知,孙大人户部侍郎的位子是难保了,

叶念涯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这都是什么事啊,不过是一个妾而已,孙夫人容不下,便弃了重新纳一个不就好了,说不定下一个更会温言软语,更能善解人意,堂堂一个户部侍郎,到底是那个妾重要还是官位更重要,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此时的叶念涯真想给这位拎不清的孙大人一个重重的闷棍,做了这么久的朝廷命官,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这也能做户部侍郎?

要说这户部侍郎孙大人,在大昭朝堂也是个传奇般的存在,孙大人今年二十五岁,担任从三品的户部侍郎,是户部尚书郑大人连连称赞的一把好手,协助掌管大昭国的赋税和钱财银两,孙大人年纪轻轻便得到了户部尚书郑大人的赏识,

当初孙大人刚进户部,短短一年的时间,便从一个小小的七品员外郎,升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几乎是同时进去户部的另外几个员外郎对他都是赞不绝口,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或是不满,可以说户部上下所有人对他晋升如此之快这件事,没有任何的异议,仿佛孙大人就应该在户部侍郎的位置上,

孙大人在户部侍郎这个位置上一坐便是三年,这三年户部尚书郑大人夸赞的最多的人便是这位孙大人,夸孙大人做事仔细又周到,赋税俸禄,田地户籍,无论哪样都办理的井井有条,郑大人每日就是去户部点个卯,那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清闲又滋润啊,

两年前,孙大人娶了郑大人的小女儿郑小慧为妻,同一年又纳了一房小妾姜氏,那小妾姜氏是个无父无母被族人卖进青楼的女子,据说是孙大人在路上遇见了逃跑出青楼的姜氏,生了恻隐之心,英雄救美救下了姜氏,当日便带回了府,进门不久的郑小慧善良大度,见姜氏可怜,便同意了孙大人纳姜氏为妾,喝了姜氏敬的主母茶,

叶念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郑小慧是大家闺秀,又是孙大人顶头上司郑大人的女儿,善良又大度,这个妻子堪称的上贤良淑德,小妾姜氏无依无靠,娘家更是不能依仗,据说长的还小家子气,

这孙大人怎么就能宠妾灭妻了呢?

叶念涯揉揉额头,这宠妾灭妻一旦坐实,和离是板上钉钉的事,这让他怎么阻止?现在他只能祈求老天爷,老天保佑孙大人已经把郑小慧哄好了,郑小慧今日可千万不要来官府啊,

赵清离看叶念涯双手合十,嘴里小声碎碎念的的样子,和现代人求神拜佛的样子一模一样,赵清离瞬间被逗乐了,心想,迷信这种东西吧,真的不分时代,不分年龄,更加不分男女,

想当初赵清离被母亲催婚的时候,租的那个小公寓里,被母亲摆满了粉嫩嫩的各种桃花粉,床的左右两边各放了一株桃树盆栽,左手右手手腕各戴一串粉色水晶,房里的东西大多都换成了粉色的,母亲还给她买了好几条粉色的连衣裙,就连各大网站平台都有她的相亲资料,周六周日的相亲时间和地点排的满满当当,只要是母亲认识的人,都争先恐后的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赵清离不觉得这是母亲对她的关心,她只是觉得烦躁,在她需要的时候,母亲就只是一个称呼,二十好几的她不需要了,讽刺的是,突然有一天,这个称呼像紧箍咒一样,圈在了她的身上,后来,赵清离逃了,一不小心,便逃到了大昭国,逃到了赵清璃身上,这简直是上天给她的一个大馅饼,有钱有权的公主人生,简直不要太好,

就算眼前的叶念涯是个做夫婿的好人选,只要她赵清离不想嫁,谁都别想强迫她,谁都不能,冷冷的哼了一声,赵清离后背靠上椅背,开始闭目养神,

正在碎碎念的叶念涯,感觉周身更冷了,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的扫过大厅门口,一个身着淡蓝色裙裳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走到大厅中央,向几人行礼,道,“见过阿离公主,见过王大人,”说完朝叶念涯也行了一礼,

王大人忙道,“孙夫人免礼,孙夫人请坐,”丫鬟扶着郑小慧在椅子上坐下,

王大人看了赵清离一眼,又看向郑小慧,问道,“孙夫人是否依旧想和离?今日孙夫人来到这儿,是否依旧要告孙大人宠妾灭妻?”

郑小慧颔首,坚定的回道,“是的,”

王大人顿了顿,斟酌再斟酌,想要再劝劝郑小慧,在他看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就是要和离,也可以换个其他的理由,不一定非得是宠妾灭妻,找个其他理由不要把事情闹的太僵,对孙大人,对郑小慧都好,以后各自再婚嫁,也能体面些,

可一旁的赵清离却不那么想,看郑小慧眼底的决绝,事情好似没有那么简单,赵清离开口问郑小慧,“孙夫人可否能说的具体一点?”

郑小慧深吸口气,眼底一片冰凉,缓缓说道,“当初小妾姜氏进门,我念她身世可怜,不顾自己也是刚进门不到一年,便允她进了门,姜氏进门后,也算是安分了一段时间,我们二人虽是侍奉同一个男人,但我怜悯她一个女子无依无靠,在饮食起居上从未亏待过她,夫君也怜惜她,时常宿在她的院子,没过多久,夫君对她的宠爱越来越深,便很少在我的院子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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