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狸猫!我要撕烂你的臭嘴!扯断你的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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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福和尚刚说完,他便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往日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驱动的身躯在此刻,发出去的所有信号好似石沉大海一般,了无音讯,根本没有一丁点回应。
下一秒,随着意识的沉沦,老和尚陷入了长久的黑夜之中。
但由于人柱力跟尾兽是两个独立的生物,是互不干涉又能互相干涉的两个个体。
这也是为什么幻术对人柱力没多大用的原因。
故而,老和尚断线了,一尾守鹤没有断线。
它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不知所措。
无论它怎么叫,老和尚依然没有给予回应,守鹤渐渐地明白了。
外界。
老和尚的身躯突然发生了些许异动,亚托克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没多久,老和尚就在他的眼中,渐渐化成了一个人形的怪物。
这是...黑绝说的尾兽化?
亚托克斯联想起黑绝的情报,眼中顿时划过一抹了然。
“给本大爷去死!”一尾守鹤刚现身就尖叫一声,口中猛地吐出一团风弹!
亚托克斯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地随手将风弹弹开。
守鹤明显愣了一下,它想过敌人闪避、硬抗、防御等情况,却从未想过,会有如此轻描淡写的情况出现。
“去死去死去死!!!”
下一秒,守鹤再次尖叫了起来,犹如在其耳边刮玻璃一样,十分惹人厌烦。
亚托克斯也不例外,冷哼一声:
“聒噪的东西!”
碍于守鹤是附身状态,亚托克斯不敢下太重手,一不小心把老和尚弄死了就麻烦了。
尾兽不仅会跟着死,尽管不会完全死亡,可以等它们复活。
但亚托克斯可不想浪费时间。
而地牢里的动静也吸引了砂隐们的注意力。
“人柱力暴走了?”
有人揣测道。
众人没有答案。
他们只知道有个入侵者闯入了地牢里,而地牢拥挤,不适合打团,故在四代目风影的指引下,派了一个队伍下去侦查情况。
然而砂隐们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队归来。
正当四代目风影急得想要亲自动身的时候,小队回来了。
不过只回来了一个人。
“怎么样?”
砂隐们一窝蜂似的围了过去,发现这幸存者脸色惨淡,脸颊凹陷,好似被什么吸干了一样,甚是骇人。
可没等他们问仔细了,一声大吼就从地牢里向外传出。
砂隐一方脸色骤然大变。
这个声音,他们很熟悉。
尾兽,暴走了!
砰!
果不其然,众人感受到了地底下传来阵阵剧烈的震动,一颗心也随之沉了下去。
而此时,地牢里。
亚托克斯看着眼前巨大的怪物,评价道:
“一只巨大的狸猫?哈→哈→哈↓哈↑!我觉得你的皮毛不错!”
守鹤震怒!
“你这怪胎!给本大爷去死吧!!!”
路数依然没有什么改变,风弹、风弹、还是风弹。
亚托克斯都看腻了,连连打哈欠。
就没点新花样吗?
整得都困了!
守鹤见状,愤怒的天灵盖都快要炸开了。
它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鄙夷和不屑,这让它这么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烈的尾兽如何受得了?
当即就是一声尖锐咆哮,吵的很厉害。
亚托克斯不禁有些不爽。
“狸猫!你成功的惹怒了我!我要撕烂你的臭嘴!扯断你的声带!”
咆哮一声,亚托克斯提起巨剑飞身而上,对准守鹤的大嘴就是一道剑气——
哗啦啦......
只见一声爆响,守鹤的头部瞬间爆炸,金黄色的沙粒飞溅而出,不足片刻就铺满了地面。
然没多久,这些沙粒便在守鹤的控制下,快速凝聚在一起,最终重新聚合成头部。
“啊啊啊啊!!!”
刚复合,守鹤就不服气似的发阵阵尖叫,惹得亚托克斯心中越发暴怒。
二者都是不服输特性,理所当然的争的面红耳赤。
不就是比谁叫的大声吗?看不起谁呢?
亚托克斯心中的怒火越烧越烈,恨不得将守鹤给砍得稀碎。
但他知道,这不行。
可刚学会叠浪的他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没多想,亚托克斯提剑而上。
第一剑、第二剑...一直到第四剑,随着一声响彻天地的轰鸣声,地牢崩坏、守鹤寂灭、天地失声。
外界的砂隐们并不好受,甚至可以说损失惨重。
没有料到如此情况的他们为此付出了严重的代价——
可谓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尾兽到手后,亚托克斯并不着急着遁走,而是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砂隐们面前晃荡了一圈。
他手上提着的分福和尚无不在告诉他们:
你们的人柱力和尾兽被我抓走了,想要回来?打我啊!
砂隐顿时陷入了无尽的缄默之中。
一直到四代风影反应过来了,指挥所有人一拥而上,砂隐们这才有所作为。
然,这些都是无用功,都是在给亚托克斯添柴加薪。
这一刻,砂隐们顿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幸存者会是一脸惨淡,廉价凹陷毫无血色了。
这一天,砂隐的地界上出现了一轮血月,猩红色的光泽照耀了所有人。
浓烈且难闻的血腥味时刻回荡在众人的鼻尖,深刻到往后,幸存下来的他们晚上做梦都时不时梦到。
其中最惨的是四代目风影,善使磁遁的他在面对亚托克斯异常的无力,无论是控制金属还是砂金都对亚托克斯毫无作用。
对方的武器是金属,但不知为何不受他控制,每次想用遁术将其控制的时候,意识往往都会没有一丁点回应。
最严重的一次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被拉入了一个诡谲的世界里,在那里,满天都是陨落的星辰,血色笼罩了大地,天地之间一片混乱。
到处都是战火......
他,被反噬了,精神湮灭,全然已无神智。
死的很惨,四肢被切断,悬挂在一栋高塔上,血淋淋的一幕深深地震慑住了这个只有短短四十多年的村子。
所有人都为之失声。
今天,是他们最耻辱,也是最恐惧的一天。
就连往日最自负、最自傲的忍者们也放下了自己的自尊心,向他们的敌人、仇人献上了卑微的膝盖,祈求得到生存的许可。
哭声、嚎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首乱世的音乐,斜斜的夕阳好似在宣告着砂隐此时的状况——
日暮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