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九天与大慈树王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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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没错。”
大慈树王点了点道。
“第一次见面大慈树王前辈，我的名字叫雷电九天，算是第一代尘之七执政雷电真的弟弟，你应该知道她。”
九天对着纳西妲自我介绍道。
“嗯，我知道她。”
大慈树王点了点头。
“轮回···什么意思？”
纳西妲呢喃了一声朝大慈树王问道。
大慈树王闻言看了看九天，而九天却是笑了笑虽然有面具挡着也看不见罢了说道。
“你们先聊吧，你想问的问题也不用着急，我也打算跟你聊一聊。”
大慈树王点了点头开始给纳西妲解释道。
“作为大慈树王，我是世界树的化身，而你则是世界树上折下的最纯净的枝杈，就好比···即便树木死去，枝杈亦有一天会生根然后张大，以另一只方式延续生命。”
“在你们面前的我，只是大慈树王的我残留的一丝意识，真正的我想必已经死去很久了吧？唔···通过你现在的模样来推断时间的话，我大概已经死去五百年左右了么···”
“你终于还是来了，轮回后的我。”
“这样说的话，难道···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你一样伟大的神明吗？”
纳西妲听完了大慈树王的讲述，已经逐渐明白了这一切问道。
“你我的本质虽然相同，但命运一定会有所不同，万物都有着自己的命运，就像枝杈长成了新的大树以后，也不会和原来的那棵一模一样的。”
大慈树王摇了摇头道。
“所以命运才是终极的知识，对吗？”
纳西妲被九天救出的那一段时间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最起码她一直在找寻终极的知识，因为这关乎到须弥的起点与未来，也关乎着她自己身上的一些东西。
“真是不错的想法，我很认可，也正因如此，你不会再成为我···”
大慈树王微笑道。
“是吗···”
纳西妲闻言有些失望的低下了脑袋呢喃道。
“但你或许，会成为比我更加伟大的神明，呵呵。”
大慈树王呵呵的笑了笑安慰道。
“我已经从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我并不具备的意志，它所向导的未来，才是只属于你的命运，而那些，也是你过往所经历的一切所带来的恩赐，放心吧，智慧的成长其实也如同草木一般，你只需要静静的等待花朵的绽放。”
纳西妲闻言不由得有些沉默了一下，她想了想自己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发现除了被关起来还是被关起来，运气不好的时候还得被研究一两下，要不是九天把她救出来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她到现在说不定还被关着呢。
“呵呵，听你这么说我感觉我杀的那些人看起来还不够，不过也算了，我也懒得继续杀了。”
九天闻言有些忍不住的呵呵笑了两声插嘴吧。
“谢谢你···这真是令人一件无比开心的事，自己一直仰慕的目标，其实是不同命运的自己···能和你说话真好，大慈树王，我一直都很想见你···”
纳西妲上前走了一步说道，虽然刚刚的想法有一些不愉快，但是见到了自己一直想见得大慈树她又何尝不是很开心呢？
“我又何尝不是呢，从折下世界树的枝，创造你的一刻起，我也一直期待着能这样与你对话。”
大慈树王温柔的笑了笑附和道。、
“能和我讲讲···关于为何要创造我的事吗？还有呢死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纳西妲问道。
“嗯，我知道，你们是来寻求答案的吧？”
“事情发生的那天，连天空都变成了那样的颜色···”
大慈树王开始了自己的讲解，只不过最后一句却让九天心里忍不住吐槽道。
天空什么样的颜色你到是说呀，咋的，还能是绿色不成？
“当初除我以外的七神都被召集前往名为坎瑞亚的国度，而我却是有另一项更加重要的任务。”
“那就是保护世界树。”
大慈树王继续着自己的讲解，但是九天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的小声自言自语道。
“果然跟我猜想的没错，坎瑞亚亡国绝对不是什么科技发展太快想挑起战争的原因，一定是有着让天理都感觉到棘手的因素，毕竟说句难听的，七神与天理都还活着呢，它坎瑞亚一个凡人的国度再牛逼能翻起个什么浪法。”
“灾难的降临是伴随着禁忌知识的污染而出现的，几乎同一时刻，意识与世界树相连的我也察觉了异样，精神上的痛苦开始折磨着我，当我赶到世界树下的时候，它已经在被禁忌知识侵蚀了。”
九天听到这里心中忍不住的想道，莫非坎瑞亚只是个幌子，最终的目标是偷家？
“若非千年以前，我与赤王一同治理过禁忌知识的污染，那时候的我恐怕只会手足无措。”
“禁忌的知识到底是什么？”
纳西妲听到这里忍不住疑惑道。
“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也是无法被了解的真相，它从深渊之底而来，连我也无法将它理解，世界不断的在排异它，但也因此使得世界产生了种种不好的症状。”
九天听到这里忍不住的直点头，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是不断的在被世界所排斥，直到他将自己那一身的灵力转化为元素力才不在被世界所排斥。
“如果放任禁忌知识继续污染世界树，恐怕整个提瓦特都会分崩离析，那时的我知道，单靠我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将禁忌知识驱逐，于是我创造了统合人类智慧的装置，并将其命名为虚空。”
“你发明的虚空还挺有意思，有点类似于互联网终端的性质，不过却可以跟梦境搭上关系。”
九天闻言认不出开口夸赞道，毕竟在这种科技树发展不是很快的提瓦特而已大慈树王已经算是一名合格的学者与发明家了。
“呵呵···谢谢你，长久以来，我都认为梦境是人类智慧的结晶。”
大慈树王听到九天的夸赞温和的笑了笑说道。
“虽然这样做有些自私，但我还是利用虚空借走了人们的梦境，我将人们智慧统合，再贡献出我全部的力量···最后多亏了须弥子民的智慧，禁忌知识几乎全部从世界树中被清楚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我预想的那么顺利，一阵头疼给我带来了不好的预感···我才想起，我的意识与世界树是连通的，世界树带给我知识与智慧，但污染也同样找上了我。”
“所以从一开始···我的存在就已经被禁忌知识污染了。”
大慈树王说道这里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我在你的意识中见识过那种痛苦了，那是很可怕的体验吧？”
纳西妲问道，但是还没有等大慈树王回答一旁的九天却是忍不住抢答道。
“还行吧，反正对我来说也就是挖心，拨皮抽骨之痛与灵魂被撕裂的疼痛，只不过也可能是我习惯了的原因。”
纳西妲闻言不由得满头黑影转过头不满的瞪了一眼九天。
“嗯，不过相比而言，我的感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便我死去，我的存在，和我相关的一切会作为回忆与知识保存在世界树中，那么禁忌知识便永远无法根除。”
“而我···也永远无法消除我自己，这是一种悖论，所以···”
“停一下！停一下！”
大慈树王正说道一半便被九天给出声打断了不由得疑惑转头看去。
“我知道你后面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纳西妲是你提前准备好的轮回转世，而你又留下线索希望她能找到这里，将被污染的你从世界树中彻底抹除，对不对？”
九天双手抱胸抬起右手竖起食指慢悠悠的转圈分析道。
“额···你说的完全没有错。”
大慈树王闻言直接就被说愣住了，直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的额了一声回道。
“等等，不对···不····这样不对···！”
纳西妲也反应了过来眉头微微皱起上前一步开口道。
“你先离开一下，你的所有疑惑都解答完了，所以接下来是我和她的闲聊世界。”
九天直接按住了纳西妲的肩膀拍了拍，有看了看面前的大慈树王。
“九天，你！···”
还没有等纳西妲出口拒绝便已经被九天一挥手驱逐出了意识空间。
“她已经被我送出去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应该已经察觉到我身上的东西了吧？”
九天摘下来面具似笑非笑的朝大慈树王问道，而大慈树王看到九天那绝世可爱的容貌愣了一下，毕竟九天从头到尾都带着个面具，直到现在才露出自己的面貌。
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下，身为神只的大慈树王很快的便回过了神点了点道。
“你身上不止有禁忌知识的存在与痕迹，还有另外两种气息，一种是杀气，另外一种我看不明白了，只不过与禁忌知识有点相似。”
“清除你身上禁忌知识的办法其实不止一个，你只不过是没有能力将禁忌知识与你自身剥离。”
九天缓缓的走到大慈树王面前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对方开口缓慢说道。
“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大慈树王皱眉问道，感觉这种状态下的九天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与讨厌。
“你没有能力将禁忌知识从你身上剥离出来，所以你只能想到同归于尽的方法，就算你可以剥离出来也没有丝毫作用，因为你是世界树的化身，你是这片提瓦特世界或者说是位面土生土长的人，所以你从根本上来说便无法摆脱禁忌知识。”
九天没有回答大慈树的问题反而已经自顾自的说着，九天抬起了左手伸向了自己的左脸颊，脸颊与手指触碰到的瞬间便脸颊上便开始弥漫起一小团黑棕色的雾气。
九天再次用左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雾气，雾气在九天触碰的瞬间便消散开来，而九天的左脸颊上浮现了一堆密密麻麻极其细小的图案，好像是从脸颊下的血肉生长出一般，既不突出，也不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