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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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5.8 星期四 晴
今天晚自习的时候，是差一点和同桌打起来，现在的同桌已经不是我的初中同学了，两人之间的友谊没有那么的深厚，互相之间也就不知道忍让的，还好另外一个同桌在我们要动起手来之前将我们给拉开了，然后是周围的人都过来帮忙拉。
现在回想一下，我当时是真的很生气，可是其实我并没有想要打架，只是他碰了我一下，我想碰回来，然后就给打起来了，这真的是太搞笑了，而且很荒唐，可是当时就是那么的认真，觉得被刺激到了，需要打架。受这件事情的影响，晚上的心情就非常的不好，特别是后来有想起初中时有个刚开始关系挺好的同桌，后来经常打架，然后关系就慢慢变差了，到现在是已经基本不说话了，所以小时候因为无知打打架是可以增进长大后的感情，可是长大了之后再打架，那真的是打一次，伤一次，会在心里面留下个疙瘩，以后是再也无法治愈的，因为长大了，对这世界的看法就不一样了，少了一份天真，却多了一份固执。
3
经历了这次惨败，鸟蛋算是给搞明白了，在蛋生的世界里行军，规模都是要以百万千万来计算的，像自己这样弄个三十万的就跑出来玩火，是肯定要被人收拾的很惨的。
回到驻军的营地里，鸟蛋他们几个是召开了紧急会议，这次的伤亡实在是太大了，虽然因为最后他们跑的比较快，这样算活下来的士兵还有二十三万，但七万人的死亡对初次带兵打仗的鸟蛋来说已经是够离谱的了。
“之前你说的退兵入海，我有点想不明白，我们退兵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要退进海里啊？”鸟蛋在地球上的时候没有见过海，不过听老师吹，说海是一望无际，看也看不到边的，还说那里是最能体会到生命的渺小的，但他不明白的是猫蛋要大家进海里干嘛？喂鱼啊？
“如果我们撤退，回到香洲里，周围的势力就会看我们好欺负都来找我们的晦气，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和周遭的势力抗衡，所以为了不连累到香洲里，我们只能这么做。”猫蛋道。
“可我们不是还有三个盟国的吗？”鸟蛋很天真的问道。
“能帮上我们的就只有乌贼蛋，可他训练的基本上都是海军。”猫蛋说完之后是摇了摇头，她又何尝不想能尽快的在蛋生的世界里立威，但很多事情不是想想就能有结局的，总要把现实的因素考虑进去。
“那我签那样的盟约是干什么用的？”鸟蛋听了之后是很不爽，连约定都签了，可到头来却跟自己说，那约定帮不了自己，而如果约定对自己没有任何用处，却还要逼着自己给那一份约定打天下，那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所以他就有些生气的道。
“你放心好了，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就我们目前的处境来说，退兵入海，是最好的策略，只有让敌人找不到我们了，我们才能出奇兵，力求一局制胜。”猫蛋道。
“怎么个制胜法？”鸟蛋现在是一点也不信这个邪，他们都输成这个样子了，还想再出奇兵制胜，这可能吗？
“我们可以派出联络人员向香洲里报告消息，然后让他来联合其他军队待命，等试剑城以为我们已经放弃他的时候，我们就从海上返航，那时候我们有了充分的准备，自然就有了制胜的把握。”猫蛋知道鸟蛋什么也不懂，所以就只能是尽量清楚的解释清楚所有的事情。
鸟蛋听了这话之后是不说话了，虽然他一直都不想承认读书有什么鸟用，可在听到猫蛋说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然后就感觉自己矮了一节，再听她分析完了这些，才知道自己这是书读的太少了，所以这时候不想说话。
看到鸟蛋和猫蛋已经争出个高下了，狗蛋当下是开口道：“既然这样，那我来负责今晚的戒备，你们都去休息吧！”
“可你昨天已经守了一晚上了。”鸡蛋听了后是有些担忧的道，他们这边的人才有限，而如果仅剩的这么点人再出问题是很不好的，所以从目前的情况上看，她觉得狗蛋还是应该休息的。
“你们昨天不也是醒了一晚上吗？”狗蛋微微一笑，然后道：“我可是神族，如果有需要，我是可以不休不眠的。”
“我昨天睡的很香，而且今天也没有睡意，就让我来负责戒备吧，你们去休息。”鸟蛋听鸡蛋这么一说，觉得自己是应该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的，毕竟昨天只有自己睡的像头猪似的。
“你行吗？”狗蛋看鸟蛋竟然站出来说他要来守夜，他觉得那样的话是只会让大家都睡不好觉，所以就反问道。
“我当然行了，不就是注意下试剑城那边的动静吗？那么大的一个目标，我眼又没瞎的，怎么就不行了？”鸟蛋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看不起了，所以就激动的道，毕竟这么点难度还是难不倒他的，再说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和试剑城的部队交手次数最多的人，由自己来守夜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嗯，那好吧！”狗蛋看到鸟蛋那激动的样子，点了点头，然后就等着有人先开口说散伙了去休息。
“那你们去休息吧！”鸟蛋看大家似乎也没有要讨论其他事情的意思了，就说道。
“那今晚就辛苦你了。”猫蛋站了起来，对着鸟蛋点了下头，道。
“晚上要是害怕的话，可以把我们叫起来换班。”鸡蛋本来是想说一句好听点的话的，可是在鸟蛋的面前，她总感觉只能说出烂话来，所以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
“我怎么就会害怕了？”鸟蛋听了这话后是当即又不乐意了。
“好了，她只是开玩笑的，我们先走了！”狗蛋看到鸟蛋生气了就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往外走去了，本来他也想说这句话的，结果被鸡蛋给抢先了，看来大家终究还是都太小，并没有摆脱小孩子爱闹的心性。
鸟蛋一个人坐在山岗上，静静的吹着风，硕大的月亮挂在半空，繁星点点，身后是几缕篝火，一切看着都是这么的宁静而且安详。
此时的试剑城里头，只有几抹灯光还亮着，一到了晚上，根本就看不出他和其他的城市有什么不同，这就是夜的力量，他能让天地万物沉睡。
鸟蛋最后是想起了他们撤军之后试剑城里面忙的不可开交的场景，对他们这些攻城的而言，走了就走了，可对试剑城里的士兵们来说，他们还得将城墙上的那些尸体给搬下来，而且碰到活的还得抢救，所以谁都喜欢去打别人却不喜欢被人打，因为后者还要清理战场。
然后是想着想着，他就又开始想自己的人生了，不知道自己走过的这些路有没有起他人走过的，接着还是想着想着，就给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用做任何决定的，因为时间会推着大家往前走，让大家做出选择，等到最后，其实都一样。
在读书的时候，鸟蛋觉得自己能把握得了自己的命运，可不断逼近的现实，不断改变的人生，每一次都是被外力所迫，刚开始的时候他不愿意去接受被别人安排的生活，可最后发现其实自己的生活都是被安排好了的，而且自己竟然是还挺享受的，于是他的很多想法就都变了。
然后他就又想起了子生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人生嘛，零岁出场，十岁快乐成长，二十岁为情彷惶，三十岁基本定向，四十岁拼命打闯，五十岁回头望望，六十岁告老还乡，七十岁搓搓麻将，八十岁晒晒太阳，九十岁躺在床上，一百岁挂在墙上。
活到现在，鸟蛋是已经明白了，不要怕出丑，也不要怕自己不懂事，因为人总是从不懂事慢慢的向懂事过渡的，而且人能记住的永远只有快乐的和痛苦的，并且再痛苦的事情，有一天也会笑着说出来，因为人生是真的很短暂的，苦也是一种甜。
可鸟蛋想到最后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而且这次刚刚打了败仗，按理说会很沉痛的才对，可一个人坐在这个山岗上的时候，周围静悄悄的，感觉整个世界都睡了只有自己醒着，然后也就心平气和了，忘了失败的耻辱，甚至忘了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了。
就在鸟蛋正准备躺下好好的看下星空的时候，他听到了风吹动的沙沙声，不对，风吹动的声音不是这样的，这是人走路时才能发出的声音。
想到这里，鸟蛋当下是从原地蹦了起来，然后释放出了自己的思维，果然，数量不菲的军队正快速的朝着自己的营地靠近过来。
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鸟蛋是一个虎跃，朝着最近的了望塔冲过去，几下就翻到了最顶层，然后一把抓起了手边的榔头，朝着大钟狠狠的敲了起来。
‘叮叮叮……’
“冲啊！”随着鸟蛋敲响钟声的同一刻，震天的喊杀声划过黑暗的夜，躲在暗处的士兵这时候是都站了起来，冲进他们的营地，见人就杀，在鸟蛋还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反应之前，血战就已经开始了。
不幸中的万幸，这些人都不是骑兵，不然要是被这么多的骑兵这样冲锋一个来回，他的部队肯定是玩完了，而在经过最开始的混乱之后，狗蛋训练的成绩终于算是体现出来了，一个个都是近战好手的他们，渐渐的是将这次的攻击又给挡了回去。
鸟蛋放倒了一个士兵后是突然看到一个很高傲的军官站在不远处静静的俯视着这里的一切，仿佛是在用鼻孔告诉其他人他才是指挥官，看到这里，鸟蛋是再也不能忍了，提起剑，朝着那家伙就冲了过去。一直站着不动的那军官很快便发现了朝自己冲过来的鸟蛋，他非常淡定的抬起右手，抽出剑，然后静静的等着鸟蛋冲到跟前。
“你叫什么名字？”鸟蛋看着这个家伙的淡定样，当下是按捺住了怒火，问道。
“单峰驼蛋，你呢？”单峰驼蛋反问道。
“鸟蛋。”鸟蛋说完之后是想挥剑，可突然又意识到自己其实只会拿剑当刀使，甚至根本就没有学过剑招，在这个一看就是剑客的家伙面前，一时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动手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差很多。”单峰驼蛋歪着脑袋看了一眼鸟蛋，然后说道。
鸟蛋听了后是哼了一声，然后就开始看没掉他体内的灵气，如果能用眼睛就看死掉对手的话，他觉得还是不要用剑来丢人现眼了。
“你……”单峰驼蛋感受到体内的灵气变化之后，指着鸟蛋，想说什么，可看鸟蛋竟然还在源源不断的化去自己体内的灵气，当下不说话了，长剑一挥，朝着鸟蛋就劈了过来。
鸟蛋本来是想迎上去的，可一想，真正厉害的防守是无处不在的，于是他就让周围的灵气凝结成了一道墙，这样一来，就算单峰驼蛋的剑术再高超也破不了自己的防御，而且同时，自己还能用眼神慢慢的看没掉他体内的灵气。
单峰驼蛋一时间给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他在看到这个剑法连三岁小儿都不如鸟蛋时，以为外界的传言都是假的，可是现在却被他用一个眼神就给看的无计可施了，而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对自己显然是非常不利的。
想到这里，他再不犹豫，开始纳入周遭的灵气，然后朝着鸟蛋猛的挥出他的最强一击，虽然鸟蛋的换元诀能看没掉灵气，但在如此高度密集的攻击之下，他能看没掉的灵气有限，所以不得不从原地跃起，躲开了这道剑气。
单峰驼蛋等的就是这时候，看到鸟蛋跳起来了，暂时没时间来控制自己的灵气，立马剑锋一转，朝着他的心脏刺去。
鸟蛋的无敌防御再次开启，而且同时，他调动单峰驼蛋体内的灵气朝着他自己的心脏狠狠的撞了过去。
“啊！”的一声惨叫，单峰驼蛋喷出一口血，然后半跪在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鸟蛋，他碰过无数的对手，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坑。
“你不是我的对手。”鸟蛋想起了这小子刚才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故意以一种轻蔑的口气说道，毕竟被人藐视了，总要想办法藐视回来的。
“哼！”单峰驼蛋鼻子一哼，然后挥剑，横扫。
鸟蛋只感觉无边的力量突然朝着自己的身体压榨而来，可因为刚刚的分神，这时候换元诀调动的速度没那么快了，所以就这样被这爆炸性的冲击波给炸的朝着后面倒飞了出去，在半空中的鸟蛋不断的调整自己身体的状态，最后以一个还算是优雅的姿势落地。
“换我来！”这时候，狗蛋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他回过头，可狗蛋已经咻的一下飞到他前面去了，然后只见他化掌为刀，和单峰驼蛋大战了开来。
直到这时候，单峰驼蛋的实力才被完全展现了出来，鸟蛋的换元诀简直就是所有剑客的克星，让人根本就使不出招数，现在这厮被狗蛋挑战，也就不必担心会没有力气用于剑道了，无边的神力源源不断的灌入他手中的剑内，然后朝着狗蛋倾泻而去。
看着在半空中战成平手的狗蛋和单峰驼蛋，鸟蛋因为太专注，等他感觉到背后有人，本能的朝着一旁闪去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一些，右手被对方划了一下，一道血痕开始慢慢的浮现，他转过头，当发现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士兵的时候，被气的差点肺都炸了，单峰驼蛋站在那，都没有人敢靠近的，自己站在这看一下别人打架，连最低级的士兵也敢拿剑砍自己，而且还把自己弄伤了。
这种憋屈让鸟蛋是瞬间就进入了暴走状态，拿起手中的剑，朝着那家伙就砍了过去，一剑震的对方长剑落地，然后冲到他背后，一把抓起他的头颅，给恶狠狠的砍了下来。
看着被自己拎在手中的头颅，鸟蛋往地上一扔，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结果又有士兵朝着自己冲过来了。
战斗没有持续多久便结束了，和开始的时候一样突然，单峰驼蛋因为一开始让鸟蛋整的有些气力不继，所以时间一长就有点不敌狗蛋，于是便撤兵了，这次的偷袭，谁都没有得到好处，而且还有人是特别的冒火，那就是鸟蛋。
他一闭上眼睛，想到的都是单峰驼蛋衣冠整整的站在到处都是刀兵的战场上，一尘不染，也没有人敢靠近。为什么同样是人，他站在那里就没有人敢靠近，自己往那一站，谁都想来戳两刀？
就在鸟蛋想的正出神的时候，鸡蛋来找他了，看到他竟然可以这么萎靡，当下是问道：“你怎么了啊？我们不是打赢了吗？应该高兴才是的啊？”
“你说为什么同样是人，差别就那么大呢？”鸟蛋看着鸡蛋，有气无力的问道。
“怎么大了？”鸡蛋一时不清楚鸟蛋说的区别是什么意思，所以就问道。
鸟蛋将自己看到单峰驼蛋那神棍的样子说道，说完之后是问道：“为什么我往那一站，谁都要上来补两刀的？”
“这个，毕竟人家是练剑的，练剑的人是会产生一种无形的气场的，就像子生那样，一般人近不了身。”鸡蛋道。
“近不近得了身无所谓，可为什么没人上去砍他啊？”鸟蛋继续不满的道。
“气势，是慢慢练出来的，神甚至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人类低头跪下，为什么呢？”鸡蛋反问道。
“我和狗蛋说话从来都是直视着他的眼睛的。”鸟蛋从来就没有觉得狗蛋的眼神有多犀利了，只不过是在天枢苑的时候，他是有用眼神看的别人靠边去，不过还是不服，所以就道。
“狗蛋只是神族，我说的神是那些主神，以及有神位的诸神。”鸡蛋对鸟蛋很无语，只能是继续解释道。
“那怎么样才能练出那样的气势？”鸟蛋沉默了两秒钟后是又问道，自己一定要有这样的气势，不然做人也太失败了。
“这是要靠历练的。”鸡蛋道。
“怎么练啊？”鸟蛋可不想等到将来，他是想到什么事情就想即刻拥有的性格。
“我们不是都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吗？”鸡蛋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气势这种东西，因为这个纯粹就是因人而异的，这让她怎么去解释嘛。
“唉~”鸟蛋听完之后叹了口气，然后不问了。
“走吧，我们找他们两个去，我们得尽快撤兵才是，不然事情只会变的更加恶劣。”鸡蛋看鸟蛋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于是就开口道。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鸡蛋朝着军营里面走去。
四人坐成一圈，不过谁也没有说话，最后是狗蛋先开口道：“现在看来，我们是得即刻撤兵。”
“那就撤吧！”鸟蛋无所谓的耸耸肩，道，他现在是已经看开了，不就是打了个败仗，又被人偷袭了几次嘛，他都没当一回事，怎么猫蛋倒好像是被人挖了祖坟一样的心情？
“我来断后，如果敌人还敢偷袭，我定让他们全军覆没。”猫蛋恶狠狠的道。
“算了吧，我们保全自己就好。”鸟蛋看着猫蛋那决绝的眼神，想起了鸡蛋所说的气势，莫非这就是气势，但他可不想猫蛋因为意气用事结果把自己带来的人给埋在试剑城了，所以就开导道。
“我自带兵以来从来就没有遭受过这样的羞辱！”猫蛋是越想越气，试剑城已经完全惹恼她了，让她觉得不将试剑城好好的教训上一顿，就会显得自己这么多年的饭都白吃了。
“不是都已经准备好了船队了吗？那我们撤军就是了。”鸟蛋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按照他的性格，今天又被那个单峰驼蛋挑衅了一下，看到猫蛋如此主战，早就举四肢赞成了，可看着猫蛋那一脸的黑线，他却又极力的想要退兵，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就让猫蛋来断后吧，总要有个先后顺序的。”鸡蛋看着猫蛋那倔强的样子，转而开口说道，她最了解猫蛋了，她是肯定咽不下这口气的。
于是事情就被这么定了，然后鸟蛋他们就连夜启程，朝着东海岸撤军。
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鸟蛋站在了山岗上，朝着后面看去，可并没有看到猫蛋的部队，再看了看天边，血红的太阳就那样挂着，这让他有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
鸟蛋当即命令部队原地驻扎，他自己则去后面找了狗蛋和鸡蛋，一见面就问：“为什么猫蛋没有跟上来？”
“猫蛋没跟上来？”狗蛋听了后是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鸡蛋看鸟蛋将视线转向了自己身上，当下是摇了摇头，道。
“你来看住部队，我带五万人回去找她。”鸟蛋头也不回的对狗蛋说道，他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只是觉得，自己是有这个能力的，因为自己是主帅。
“我和你一起去。”鸡蛋道，猫蛋是她最要好的朋友，而且因为生世不好，所以性格特别的倔强，昨晚她的反应很激烈，她以为她只是会生气一下，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事情比那要糟糕很多，所以现在她很害怕今天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而且万一要是猫蛋出事了，那她以后的日子就很难过了。
“好，你们去吧，我在这等着。”狗蛋点了点头道，可是鸟蛋都已经骑着地行龙跑了老远了，而鸡蛋是也已经追上去了，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头疼，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无法预料。
等鸟蛋赶到昨天驻军的地方时，猫蛋根本就不在，他着急的朝着四周看去，然后就看到了试剑城内那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竟然是有四分之一的地盘已经被猫蛋给占领了，最让鸟蛋不敢想象的是，猫蛋还直接拿下了两扇城门，让试剑城的城墙是暂时失去了功效。
战斗进行的异常惨烈，虽然猫蛋是身先士卒，士兵们又完全就是在拼命，可她手上毕竟只有十万的人手，对方的兵力是她的十倍以上，这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战斗，所以渐渐的已经有了败退的迹象。
“我们去接应她！”鸟蛋看到猫蛋已经在朝着城外撤军了，当下是对鸡蛋道，然后率先骑着地行龙冲了过去。
“冲。”鸡蛋对着周围的士兵一挥手，然后也跟了下去。
这次的撤军是鸟蛋见过最完美的撤军，试剑城的士兵根本就不是将他们给赶出来的，而完全就是送着他们走出来的。
事后猫蛋清点了一下人数，一共伤亡两万多人，她这时候是只恨手上没有足够的人手，所以和鸟蛋他们汇合了之后就非常生气的道：“我们这次先退兵入海，等其他地方的人手就位之后就率百万大军攻过来，我就不信拿不下一个试剑城。”
“嗯。”鸟蛋使劲的点了点头，在看到猫蛋这么生气，他竟然是有些害怕，所以点头也就点的很卖力。
猫蛋他们的部队一夜未眠，然后还进行了如此激烈的战斗，于是就只能是推迟撤退的时间，然后这下子，原本二十三万的部队又只剩下了二十万。
鸟蛋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揉了揉朦胧的睡眼，惊讶的发现，部队竟然在缓缓的移动着，然后才知道这些人竟然用担架将自己给抬着就走了。
“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撤退的？”鸟蛋感觉有些尴尬，毕竟自己是主帅，可是却就这样睡着了，所以这时候就找狗蛋说话道。
“我看你睡的这么香，所以就没叫醒你。”狗蛋道。
“不是没叫醒你，是怎么叫也叫不醒。”鸡蛋听了后是反驳道，然后看鸟蛋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就哈哈大笑了起来，经过连夜的赶路，他们这时候已经离东海岸很近了，而且就要进入乌贼蛋的地盘，相信试剑城那边已经威胁不到他们了，所以心情就变好了很多。
“说起来，猫蛋，你昨天是怎么攻进试剑城的？我们都攻不进去？”鸟蛋对这个问题是非常的不解，昨天他是看猫蛋那么生气所以就没问，这时候当下是开口问道，毕竟猫蛋只用这么点的伤亡就占领了对手的城墙，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不还是失败了吗？”猫蛋无精打采的道，她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不过她不是想自己是怎么成功的，而是怎么还是失败了。
“怎么会呢？相比起我们来说已经很厉害了。”鸟蛋是由衷的说道。
“但和真正的高手比起来还是差了很远。”猫蛋继续一副不死不活的表情。
“那你到底是怎么攻进去的？跟我们说一下呗！”鸟蛋继续孜孜不倦的问道，因为他是真的很想多积累一些经验的，毕竟以后的路还很长，多一些经验总是不会错的。
“关键就是要让士兵们没有后退的心。”猫蛋淡淡的道，她现在不想谈这些事情，可鸟蛋这样厚着脸皮问她也不好意思不说。
“那怎么才能让他们没有后退的心啊？”鸟蛋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到底有多傻帽，反正对他而言，这时候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猫蛋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荣誉感。”猫蛋说完之后是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看着遥远的天边，这是她败的最惨的一次，所以现在的心情相当的不好，而且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甚至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