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知道我这十三年是怎么过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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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自来也一拳捶在鸣人的头顶，然后对百川道：“哈！小孩子喜欢开玩笑。”
百川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玩笑，只能讪讪一笑道：“呵～，这孩子以后卖丸子的话，应该会很有前途。”
蹲在地上捂着头的鸣人不服气道：“他……他可是杀了三代爷爷……”
“闭嘴，鸣人。”自来也严肃道。
尴尬的气氛很快在桃色玩笑中消失，自来也，纲手和百川，三人个个都是秋明车车神，开起车来，三孩子连尾气都吃不到。
至于三孩子，他们也有各自专注的事情，鸣人还是觉得百川十分可疑，东泽已经在心底记下了这个对老爸有恶意的鸣人，北海则是专心致志对付面前的事物，偶尔也会瞥一眼自来也。
作为东道主的百川，自然不会小气，又叫了不少吃的，三大三小都吃了不少。
临到告别时，纲手趁着百川带孩子去方便的功夫，对自来也说道：“抽空我会回木叶一趟，为他们治疗，不过，五代目一事到此为止，失去的已经足够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了。”
自来也喝了不少酒，处于微醺的状态，看着曾经的女神已为人母为人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又衷心希望纲手能找到自己的归属。
作为同期的学员兼战友，他很清楚眼前的女人受过的伤害。
于是他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又抱怨道：“老头子他，还真是留给我一个很大的烂摊子耶！”
“所谓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曾益其所不能。”纲手突然想起百川劝她学厨的话。
自来也听不懂文言文，自然是一脸懵，好奇道：“你在说什么？新研发的忍术？”
“当然不是。”纲手翻了翻白眼，“是在给你加油了，你不是说过，自己是救世主的引路人嘛。这么重要的身份，当然要多干点活了。”
“救世主……”自来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原以为救世主会是水门，或者是拥有轮回眼的长门，从他们两人身上，他看到他所期待的未来。
可惜命运总是喜欢跟他开玩笑，他看好的二人，一个生死未知，一个坟头草已三尺高。
“喂喂喂！好色仙人～”鸣人喊道。
自来也将目光放在鸣人身上，心里的希望之火忽明忽暗，鸣人身上的闪光点很多，可缺点也不少，与水门相比，相差太多了。
“水门都完不成的事，眼前的小萝卜头能行吗？”他在心里给鸣人画了个问号。
“咦——？你什么眼神——？”鸣人发现看他的眼神有些鄙夷的样子，顿时不满起来。
“老婆子，我们该回去了。”百川站在门口，对纲手招手道。
“嗯！来了。”
纲手起身，对自来也告别道：“再见了！好好保重，可千万不要死了。”
自来也无所谓的笑了笑：“死——？后我乃妙木山蛤蟆仙人，能杀我的人，可还未出世呢。”
纲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她清楚自己拒绝了五代目的邀请，那么自来也必然会选择担任五代目。
自来也是个洒脱自由的人，让他担任火影，无疑是将鸟儿关进笼中。
想到这，纲手不由得对自来也产生些许愧疚之情。
“走了，老妈，再墨迹下去，老爸和哥哥都要到家了。”走出门外的北海，又跑回来拉着纲手。
看着北海和纲手手拉手回家，鸣人很是羡慕。
“妈妈——！为什么我一出生就没有妈妈？！”从小到大，鸣人不止一次在心里问过自己。
自来也看出鸣人低落的情绪，安抚道：“唔……鸣人，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妈妈是谁？”
“……”鸣人短暂沉默后，立刻跳了起来，急不可耐问道：“你认识我妈妈？”
自来也笑道：“当然！你妈妈也是很爱你的。上次你在体内见到的大狐狸，就是你妈妈留下来，保护你的礼物哦。”
说着，他将纲手留下来的手抄本拿了过来，他打算画出辛久奈的模样。
既然他担任火影，如何培养鸣人便是他说的算，他可不会打着保护的名头去欺负一个孩子。
“那只狐狸……是……老妈的礼物～”鸣人喃喃自语，甚至想要再次进入那个水牢空间。
只是自来也还未曾动笔，便被手抄本上的内容深深吸引。
一直等待着的鸣人，见没了下文，又化作狂暴战士。
只是未等他发怒，自来也便道：“好了，小鬼，你妈妈的事情，晚点再说，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说完，他将手抄本慎之又慎地叠起来放在自己身上。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片段，但自来也已经跪伏在兰陵笑笑生的脚下，他的亲热天堂跟金瓶梅压根没法比，云泥之别。
为了追上纲手，自来也召唤出蛤蟆龙帮他追踪。
百川一家四口，刚到门口，蛤蟆龙领着自来也和鸣人追了上来。
“还有事？”百川有些不解，怀疑自来也这家伙是不是贼心不死。
纲手亦是满脸的疑惑，她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呀。
自来也忙不迭从胸口处掏出手抄本，十分期待地向纲手问道：“这东西……你在哪里买的？”
纲手回道：“你追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那你可能……要是失望了。”
“喂……大姐，你不会是忘了吧。”自来也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仔细想想，这件事情非常重要。”
“嘁！不就一本黄书嘛，算什么重……”
“住口！这是艺术，这是真正的艺术。快点回忆起来，拜托了。不行的话，我带你去找伊比喜洗洗脑子。”
想起伊比喜那张阴森的脸，纲手打了寒颤，指了指百川说道：“你不用再去买了，这本书，就是他写的，你要是想看，就跟我一起等他更新吧。他可是很懒的，整天就想着如何摆烂。”
“啊……！”自来也目瞪口呆，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得知自来也前来的原因，百川有些无语，倒是把自来也这个把黄文写进dNA里的奇行种给忘了。
“额……，我就随便写写，想看的话，屋内还有些以前的手抄本。”
刹那间，自来也收起表情，整理了一下衣服，满脸严肃走到百川面前，犹如拜见前辈般，鞠躬九十度，语气诚恳道：“百川老师，请允许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绍。我，自来也，一个浪子，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如您一样写出这等惊天地泣鬼神的艺术品。”
又从怀中取出亲热天堂的典藏版，双手送到百川面前，恳求道：“这是学生的拙作，还请百川老师多多指点。”
看见亲热天堂，百川还真来了兴趣，顺手接了过来，翻开书看了看，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怎么说呢，就跟看岛国动作片一样，场景单一，内容粗暴，人物刻画无非三个类型，白、大、润，对于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的确有一定的杀伤力，但对于百川和纲手这种身经百战的人来说，缺少一定的诱惑力，而且看久了，就会觉得腻歪。
“前戏太少，肉文太多，容易让读者腻歪，嗯……，而且，内容太过生硬，缺少铺垫……”
百川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自来也如同小学生一般，拿出小本本，挨条记下。
嘭！嘭！两拳，打断了师徒间的授课。
“两个笨蛋！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纲手已经将三个孩子丢回房间，现在又出来将两个老小孩丢进屋里。
……
夜深了，吹熄蜡烛后，月光显得格外明亮，透过纱窗，照在纲手平平无奇的身上。
家里房间虽然不多，好在够用，鸣人可以跟东泽北海兄弟俩挤一挤，至于自来也，正在书房研究圣贤书，短时间内不会来打扰他们夫妻二人。
半抱着纲手，百川心里并无太多欲望，只是夫妻多年，习惯这样睡姿而已。
感受手背温热的气息，他心里清楚纲手也没睡，估计是在等他询问这两天的发生的事情。
作为一名火影迷，百川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有一定的了解，唯一让他觉得疑惑的是，他老婆是谁？静音还是纲手？
虽然他已经有百分之九十把握认定对方是纲手，可万一呢？万一事实是另外百分之十的情况呢？
他看过720集火影，又能如何，万一这不是岸本画的那个火影呢？
就算是，他这只小蝴蝶的到来，引起了多大的蝴蝶效应呢？
“老婆子，你是忍者吧？”百川开口问道。
纲手闻言，也不再装睡，睁开眼，换了个姿势，将脚搭在窗户上，头枕在百川的胸膛。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告诉百川实情。
“你不是一直想听我写的故事吗？今天我给你讲一个属于我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名为千手纲手。大概八十年前，她的爷爷千手柱间和另一位传奇人物宇智波斑创建了木叶隐村……”
……
……
“她的弟弟和未婚夫都死在了战场上，让她对忍者的生活产生了厌恶，于是带着未婚夫的侄女离开了木叶隐村……”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纲手长出了一口气，像是甩掉很大一块包袱一样。
又补充道：“是不是忽然觉得，生活了十三年的人有些陌生？”
百川紧蹙着眉头，疑惑道：“所以……，你究竟是静音还是纲手？”
“笨蛋！”纲手吻了吻他的唇，又轻轻咬上一口，“我的名字是千手纲手，是火之国的公主哦。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你确定你真是木叶三忍之一的千手纲手？”百川十分认真且严肃地问道。
他的表情让纲手瞬间脑补出一百个狗血剧情，比如他跟木叶有仇，或者跟三忍有仇，又或者就是跟她有仇……
对了，他是大蛇丸哥哥，以前貌似听大蛇丸提起过他家跟木叶的恩怨……
“大川，我……我没想欺骗你来着……如果我有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能不能顾及孩子的情分，原谅我一次……”纲手可怜兮兮道。
“不能！”百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知道他这十三年是怎么过得嘛！！！
明明可以拥有超G的睡枕，却让他摸了十三年的搓衣板……
非人哉呀！非人哉呀！
没天理呀！没天理呀！
“大川～”纲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反身就压住了百川，开始了她的百般诱惑。
可惜，没用，百川仍旧不为所动。
百川已经知道自己老婆是超G还是超会玩的那种，所以又怎么会对对A感兴趣呢！
看到百川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样子，纲手也倦了，诚恳道：“我……，我和木叶可能做过伤害你的事，可那是战争，你写过这么多的书，你该明白战争的残酷。
我不奢求你原谅我，我只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能让我和你们一直生活下去。”
百川明白要是再不说话，纲手就该急哭了。
“我也没说不原谅你，你和木叶也没做过没伤害过我的事情，你想多了。
我生气的原因只有一个，你的样貌应该是你跟班的样貌吧，咱俩孩子都这么大了，我还没见过你的真正样貌，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纲手听完这个原因，觉得有道理，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真的要看吗？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小鸟依人。”
“小鸟依人？什么小鸟依人？”百川简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不知所云。
“你说过的？咱俩第一次见面，我认错了人，打了你一拳，然后住院的时候，你说的，不记得吗？”
“哦～”百川想起来了。
那是根据葛老师的教导——当你在我眼前的时候，你是一切，随口瞎说的话。
那时候他害怕纲手再赏他一拳，只能顺着她说呗。
“没事，人是会变得。”百川豪爽地表示无所谓，“现在的我，你是那种类型，我就喜欢那种类型。”
纲手嗔怪地暼了他一眼，提醒道：“那我要解除变身术了，你别太惊讶，忍者的小手段而已。”
噗～
一阵白雾过后，原本刚刚好的小床，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咳咳……”百川顿时感觉口干舌燥，干咳了两声，他觉得岸本画的还是有些保守。
“怎么了？是不是显得很老？”
“没有，挺好的，就是你压我胸口了，有点喘不气。”百川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豪”，是真正的豪啊，
一般女人见到，那不得当场自闭啊。
“还……还是变回来吧，明天起来，孩子该找不到妈妈了。”
“哎～，我也没想装这么久，只是装着装着就变不回去了。”纲手感慨一声，又重新变回静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