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等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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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来到相府,看到十公主他们已经进去。
两人走进云苑,琅琊上前,对着焱玄黄行礼,“奴婢见过焱王殿下,殿下,相爷说他在书房等你。”
“好,我知道了。”
“你去吧。”南宫云绯道。爹找他,肯定有事商量。
南宫云绯等他走后,看向雪舞,“怎么样,可查出国师的义子,是否在那一百二十人当中?”
“没有。”雪舞摇头。
南宫云绯蹙眉,半晌才道,“咱们得来的情报,国师义子三十几岁,整日戴着黑色面具。可是那些人里,完全没有这一号人的存在。倒是国师,整日戴个凤凰面具。我现在就在想,会不会根本没有义子这个人,只是苍焕在故布疑阵?那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呢?”
这才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这几日,冰魄那边一直在监视行馆,发现只要苍焕露面,次次戴着面具。她在焱玄黄那边也得到证实,说苍焕睡觉都不带摘下来的。
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想要一窥他的真容。
“小姐,奴婢觉得倒是有这个可能。”琅琊接口说道。
“苍焕不可能多留,估计再有两日,就该走了。这几日,盯紧了,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南宫云绯叮嘱雪舞。
“小姐放心,奴婢再去叮嘱一下冰魄。”雪舞离开。
南宫云绯看向风落,“风落,从即日起,你要尽可能的用我娘的嫁妆,拿出去投资,我需要更多的银子。”
“是,小姐。”风落应道。
她学的就是管账理财,对于这种事,自然得心应手。
南宫云绯把人都打发走,独自坐在院中的阴凉处。
“什么人?”琅琊忽然厉喝一声。
“哎呀!”紧接着便传来封南郁夸张的惨叫,扑通一声跌进院子里。
“南宫云绯,是本太子,下次让你的人,下手轻点。”封南郁从地上爬起来,朝南宫云绯走过来。
南宫云绯打量着他,见他面容露出疲倦之色。蹙眉道,“这可怪不得琅琊,谁让你自己不走正门?”
封南郁嘻嘻一笑,在她对面坐下。
“有凉东西没有?快给本太子端上来,我都要热死了。”他一边用手扇风一边道。
“琅琊,去给他拿一个冰镇西瓜来。”
南宫云绯见他鼻尖上都是汗,黑袍子上沾了一层土,早没了从前干净利落的模样。
不由好笑,“你这是去哪了?这段日子怎么没见到你?”
“我追焱轻寒去了,正好顺便躲一躲你们东周的十公主。”封南郁脸上闪过一抹心有余悸。
“那你怎么回来了?焱轻寒他……身上的伤可好些?”南宫云绯记得她去山庄那一晚,焱轻寒跟了过去。也幸好是他,要是换成焱玄策,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动静。
“马马虎虎吧!一直赶路,好的肯定慢。”封南郁说得敷衍。
只顾着盯着她的眼睛,“南宫云绯,你心里是有焱轻寒的吧?要不然,你会这么关心他?”
“我跟他的关系,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南宫云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封南郁一脸不信,刚好看到琅琊捧了一个碧绿的大西瓜回来,急忙接到手上,连刀都省了,一拳捶开,低头开吃。
吃了半个西瓜后,他才舒服的喟叹一声。
“啊,真是太凉爽了。南宫云绯你是不知道啊,我这几天为了赶路,都要被烤成肉干了。”
他打着哈欠,你这有睡觉的地方没有?我吃饱了,想去补个觉。”
“琅琊,带他去府上客房。”南宫云绯道。
“睡哪都成,只要有张床就行。”封南郁走了几步,又退回来。
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南宫云绯,“这个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
“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不管从北疆传回来什么消息,让你都别信。”
南宫云绯心下一紧,不知道北疆会传回什么消息。
“是不是焱轻寒出了什么事?你跟我说实话!”虽然她亲口说的,跟他不熟,但还是会担心。
“跟他无关,大概是跟你有关系。”封南郁说完,就让琅琊赶紧送他去睡觉。
南宫云绯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看信,只见上面写道:
若你信我,便安坐京中。
待我归!
南宫云绯将信随手撕掉,让琅琊拿去烧了。刚坐好,焱玄黄便从松石苑过来找她。
“跟我爹聊完了?”她笑。
“嗯,相爷说……”他故意顿住。
“我爹到底说什么了?”见他说到一半便不说了,南宫云绯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说让我抓紧时间,把你娶回府。”他凝视着面前少女,目光深情缱绻,恨不得就这样看一辈子。
她的脸倏地红了,白了他一眼,“你就在这胡说八道吧,我爹才不会这么说。我有正事要问你,你还去北疆吗?”
焱玄黄露出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走?我准备在北疆拦下苍焕!”
“你不怕惹起两国纷争?”她问得担忧。
“不怕。难得北布的国师大人,肯走出来一次。我若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他。但他那个人狡猾如狐,能不能抓得到还是未知。要不然,他也不会稳坐国师之位几十年。”焱玄黄眉间带着浅笑。
他在思索,他往北疆发的命令,也该到了心腹手里。
其实北疆,他未必一定要去,只是去了把握更大一些。
“听苍焕的声音,也就四十几岁,他难道考取功名之后,就当了国师?”南宫云绯微微蹙眉。
“他是继承他父亲的位置,十八岁正式成为北布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至今,地位无人动摇。”
南宫云绯心头一阵失望。
原本她还对苍焕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
焱玄黄看着她,“你好像对苍焕,特别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啊,国师这个物种多稀缺,你看我们东周就没有国师。”南宫云绯用兴趣勃勃掩饰心虚。
焱玄黄道,“那个人怎么可能愿意把手中的权力分出去给别人,他连为他出生入死的异姓王都容不下,何况国师!”
他平静的目光下,似乎暗藏汹涌的波涛。
一提到那个人,他的情绪,就变得暴躁。
随即他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