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试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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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瑛这几天倒很清闲，早上去给大叔帮忙，九点收摊。回厂里练习自己的“功夫”。
她知道了自己能变出一百二十个影子，说是影子，但是和实体一样，什么事情都能干，拿东西，做自己想让做的事情。自己一个意念，桌子上的茶杯就被自己的影子带回自己的手上了。同时出现的影子还能做不同的事情，而且距离掌握的也越来越准了。
自己在厂里以前就是个缝纫工，其他的自己就是见过，可没干过，不过瑶姐倒是个全能，给自己讲过全部的工序。也许是自己不认识字的原因，记性特别好。程瑛把厂里好的边角料都整理出来，把它缝成布料，然后凭自己的记性和以前瑶姐给自己的讲解，试着做每一道工序。几天下来，各道工序也都掌握了。对身影的应用也清楚了。
这天程瑛又在大叔那帮忙，快九点了还有几个小青年还没吃完，大叔看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跟程瑛说：“闺女你先回吧，就他们几位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程瑛看看道：“行，叔那我就先走了，等客人吃完了你赶紧也回。”打声招呼程瑛就走了，没走多远，看到路过有个摆地摊的，在卖小饰品，就蹲下去，要了个扎头发的橡皮圈。还没付完钱，就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程瑛急忙抬头一看，大叔的面摊上几个小青年把碗筷都丢到 地上砸碎了，没掏钱就跑了。
程瑛拳头一捏就想跑去，却被地摊老板一把抓住了手，“还没给钱呢姑娘。”
程瑛看着大叔现在的情况，去了也没用，把钱付了。捏起拳头向小青年逃跑的方向走去。走过一个转角，看看前后没人，一道身影从程瑛身体里射了出去……
在路的尽头，几个小青年正在得意呢，一个道：“以后我们每天吃一家，不给钱，要是不乐意就砸，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另一个道：“要是打起来我们怎么办？”
“敢吗？我们可五六个，还怕打架吗，去。”开头那小青年不屑一顾地道。
程瑛听着，拿起橡皮圈把自己头发扎了起来，抬头挺胸。
如果现在有人看到的话，一定会惊讶，一个人一瞬间可以变成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人。而且那气质差别太大了，一个面黄肌瘦，毫无特色，一个青春阳光，活力四射。可程瑛看不到自己，现在心里想着，我在岛上学的，跑步这么快，不知道打架怎么样，哼，你们敢欺负大叔，今天就拿你们试试。
程瑛意念一动就来到小青年面前，笑了一下道：“你们很能打吗？”
小青年正说的起劲呢，突然听到有人问话都转过身。一看是个大美女，眼睛泛绿，口水都流下来了。
一个走过来在程瑛边上转了一圈，心怀不轨地道：“这脸蛋，这身材，让哥哥摸下好不好？”
还没说完，那边一个就不干了道：“那不行，我们一起发现的，凭什么就你摸啊，要摸一起摸，对吧兄弟们？”
“对对！”其他小青年都色眯眯地附和道。
其中一个接着喊了句：“那就一起摸啊。”
说罢，五六个小青年一起伸出魔抓向程瑛跑去。程瑛见这么多人向自己扑来心里有点慌，还没等他们近身，就伸手向他们挥过去，同时程瑛的身体里出来五六个身影，伸手向小青年拍去。小青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向四周飞去，口吐鲜血。
程瑛发呆看向小青年们，心中不禁晃然——这是自己做的吗？五六个人啊，自己一下子就把他们打倒了，而且还吐血，站不起来……他们应该死不了，我应该走了，等下有人来了就不好了。
程瑛在转身时留下一句话：“以后不许欺负人，要不我还打你们！”走过拐角，程瑛放下自己的头发，在放下前在地上的一块碎玻璃镜片上，她看到了扎起头发的自己。
第二天早上，程瑛照常来到大叔的面摊。大叔一见到她就拉着程瑛的手说道：“闺女昨天你走后，那几个小青年吃完面后不给钱，还砸坏了我好几个碗，你知道后来怎么了？后来啊遭报应了，一个个都趟医院里，到现在还没一个可以下床的，本来我还怕他们今天还来呢，都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好了。”说完笑呵呵的，还哼着小曲去下面去了。
程瑛听后笑了笑接道：“他们活该，要是再来还收拾他们。”
大叔回头回道：“来不了了，是公安局抓去的，让人收拾的太厉害了，送去医院了。”
“是吗，那叔，我们今天多卖几碗面，把昨的损失补回来。”程瑛边说边干活去了。
在面摊的旁边，搭了个蓬子，有个小茶馆，南方人爱喝茶，北方人刚来南方水土不服，脸上爱长豆豆，身上爱出水泡，喝点茶都能解决。于是这不大的茶馆汇聚了南来北往的三教九流的人，什么事都能在这里听到。于是昨天那几个小青年的事就成了今天早上小茶馆的头条新闻。
一位中年人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一位亲戚在那医院是个大医生，他啊，昨天半夜了被叫到医院，早上我刚出门碰到他回来了，我问了一下什么事。他就说这事呢，那几个小青年被人打的太厉害了，全身骨头都断的差不多了，这一辈子废了一半了，公安现在都不用送他们去监狱了。”
旁边一个听后问道：“那是什么人打的，查出来了没有？”
“听说是个女的，其他就不知道了。”那边说着，程瑛和大叔也在听着，大叔听到这里叹了口气说道：“小青年，小混混，教训一下就好了，把他们打成这样，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要是家里条件不好的，可害苦了家人了。”
程瑛默默地听着心里道：“叔说的对啊，都怪自己没考虑周到，以后可不能出手太重了，不过对于王主管那样的人那还要重些，他害死了那么多姐妹。”一想到这程瑛一阵伤感，眼中含着泪花……
而此时在医院，萧公安正在询问案情，小青年都说了经过，对打他们的女的就四个字，漂亮，魔鬼。萧公安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就来到了小青年所说的面摊，他在茶馆里要了杯茶，看着大叔和程瑛一个小时了，实在看不出来什么，看着他们收了摊，就走过去，出示了证件道“你好我姓萧，请你们去指认一下昨天砸你们摊的小青年可以吗？”
程瑛呆了下，身体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大叔以为她是在害怕，忙道：“闺女不怕，我们和公安同志去认一下人，”拉着程瑛对萧公安接着说道：“刚好收摊现在就去吧。”程瑛好像有点胆怯的被大叔拉着走。
当站在医院病房里，看到满病房的人都趟在病床上呻吟，喊痛时程瑛不敢抬头，生怕被认出来。
萧公安问了下大叔，“是他们吗？”
大叔点了点头。然后就出来了，萧公安就让他们先回了。
萧公安叫萧正。萧正又回到了病房突然问道：“是刚才那女的吗？”
“去，面黄肌瘦，廋不啦肌的。哪跟哪啊。萧公安也就你的想象力能想到一块去。”一位小青年虽然身上痛的不行还讽刺的说道。
萧正走到小青年床边把手放到小青年腿上，用力一捏道：“不痛了吗？”
小青年痛的大叫，“公安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