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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小郡主的爱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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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滚,你这个丧门星,自从你跟你娘回来后,家里没一天安宁的,如今你那身娇体弱的娘也去了,你也赶紧走,以后别再来了。”褚恒正被一个婆子推出了门,一个破包袱也丢了出来,未等他反应,便匆匆的关了侧门。

褚恒叹了口气,走上前捡起包袱,慢吞吞的走在金陵的大街上,考虑着自己的将来的路,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跟着一路吐血的娘亲回了娘家,结果甄家见娘亲带了不少钱财过来,喜笑颜开的将财物入了库,便将母子两扔在一处简陋的院子不管了,也不给请大夫,结果娘亲没几天便过世了,还未过头七,他便被赶了出来,这甄家还真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他如今的母亲不过是甄家的旁支,由老太太做主许给了个举人,会试考了两次不中,便通过甄家花了大价钱补了个官,谁知没做几年官,一场病就这么去了,母亲也伤了心脉,强撑着回了甄家,结果更惨,家财都被甄家给吞了,如今只剩他一个人。

“少爷,等等我。”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追了过来,此人正是甄家娘子以前捡的弃儿,刚来甄家不久,就让他娘亲给放了出去。

褚恒疑惑问道:“柱子哥,你怎么会在这?娘亲不是让你回乡了么?”

柱子泪流满面道:“太太之前悄悄的跟我说,甄家怕是靠不住,让我先去给少爷偷偷置办个住的地方,我置办了个小院子,便一直在甄家附近等着,没想到,太太就这么走了,我总算等到了少爷。”

“别哭了,逝者已逝,这个仇算是结下了,我们回父亲的老家吧!”褚恒轻声道。

“少爷,太太给的银子,买了院子后,剩下不多了,回老家估摸着不够啊!要不要把小院子出售了,换些钱财手里也宽裕些。”柱子担忧道。

褚恒边走边摇头道:“不用了,你知道哪里能雇车么?咱们坐车回去吧!”他父亲宋鸿远家中原是耕读人家,若不是结了甄家的亲,也许不会去补官,只会回乡教书罢了,没想到一时的贪心,不仅自己送了命还牵连到妻儿。

为了快点赶路,褚恒选择了马车,一路向南而去,直奔金陵府南边的一处镇子,扶灵回来时,她娘亲与宋家宗族闹的不愉快,所以才会去了甄家,没想到,这真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只是他没有自己面对过宋家人,只在记忆中见了一些刁难的场景,不由叹了口气,不过,若想科举,老家这是避无可避的,也许他娘亲就是为了娘家人撑腰,才会带着他会娘家,没想到,反而送了自己的性命。

马车停在一个不大的院子前,这是宋氏族长的家,下了马车付了车钱后,褚恒带着柱子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褚恒主仆,来人便皱起了眉头,问道:“恒哥儿,怎么只你一人回来了?”

“娘亲去世了,遣我回父亲老家守孝。”褚恒轻声道,他如今也不过六七岁的模样,一身白衣,看着着实可怜。

“哎,可怜的孩子,进来吧!”那人将门打开后,领着两人朝着大堂走去。

大堂上,坐着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正悠闲的喝着茶,见儿子带着一个穿着丧服的孩子进来,眯眼一打量,便认了出来,皱眉问道:“恒哥儿,你不是同你母亲去了金陵甄家,怎么会如此一人回来了?”

“族长爷爷,娘亲郁结于心,去的路上便病了,到了甄家没几天就去了,我娘亲命我回来守孝的。”褚恒行了一礼,低声道。

老人长叹一声道:“罢了,逝者已去,你父亲原来的宅子已空了良久,若想去住,恐怕要找人好好收拾一番才行,不如你就在我这住下,等收拾好再去吧!”

褚恒再次行礼道:“多谢族长爷爷,不过,我正在守孝,不便住在外面,还是回父亲的宅子吧,荒些没关系,我和柱子哥会慢慢收拾的。”

老人沉吟了片刻后,点点头道:“如此也好,那去吧,其他族人我会告知的,也让人莫去打扰你在家守孝。”

褚恒谢过了族长,带着柱子走去了父亲留下的院子,离族长所住的地方不算太远,步行了半个时辰后便到了,柱子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上的铜锁,用力推开门,一阵让人牙酸的吱呀声响起,走近院子已是杂草丛生。

和柱子一起,勉强收拾出一间房子的褚恒,给了些银子将柱子打发去买东西,自己则坐在一把椅子上,想着自己的心思,如今父母过世,幸好他来的及时,不过将些大件显眼的给了甄家,自己身边还藏了不少银票和几张地契,以后私塾学习和生活应该是够了,也不知可采身在何处,有没有吃苦?不过想着隐隐感受到的周遭灵气,不由叹了口气,自己来的时间太短了,若是时间长些,娘亲也许能治好,时也命也。

被褚恒在破院子里惦记着的可采,正在吃着点心看着下人们整理库房,父王和母妃准备的东西太多了,从昨天开始整理到如今,还有不少箱子未打开的。

一个嬷嬷凑上前道:“公主,您早晨让下人去找的炼丹炉,如今已经送到了,不知准备放在哪里才好?

郑可采看了看她,知道这是皇帝派了的嬷嬷,想了想后随意道:“就安置在旁边的院子吧,过去也方便。”

“是,那奴婢就让人安置在赏云院。”嬷嬷退下后,可采便站起身,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向书房,见翠柳带着人在整理书架,随意指了本书,翠柳立刻取下给她,她又缓步走去了院子里的凉亭,准备随意翻翻。

公主府整整花了五天时间,才将将安置好,可采这才准备去京郊道观,看看父王和母妃,将准备好的修炼玉简给他们,也不知他们在道场过的如何?

次日,可采吩咐外出,一路摆足了公主出行仪仗,虽然可采很是不喜如此张扬,却也很是无奈,到了道观,便有观主带人在门口等候着,可采上山便换了软轿,见到了观门口才由青禾给抱了下来。

观主等人见过礼后,便由观主亲自带着可采去了义忠亲王下榻的院子,可采一进院子,就见到院子一颗百余年的大树下,直着桌椅,母妃正站着研磨,父王则正在提笔挥毫。见可采来了,王妃笑着搁下了墨条走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又走回义忠亲王身边,看着他正在画着一副山水画。

待最后一笔画完后,义忠亲王这才搁下笔看着身边的妻儿,扬了扬嘴角,又看向恭敬站立一旁的观主,便淡淡道:“小女来探望本王几日,观主可自便便是,劳烦观主了。”

观主忙施礼道:“哪里用得着王爷说劳烦,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那小道就先行告退了。”

观主再施一礼后,缓缓的退了出去,王妃见着远处站着的嬷嬷,便淡淡道:“王爷,可采来了许久了,路上奔波的也累了,我们回屋一起用些茶点吧!”

“幼馨说的是,进屋吧!”

三人进屋坐下,丫鬟们赶紧给砌了新茶,又端上了数盘精致的点心,义忠亲王摆了摆手,下人们都静静的退了出去。

王妃亲手喂可采喝了几口水后,才问道:“这几日在公主府,住的可好?有没有睡好啊?”

可采就这王妃手上的帕子,擦了擦嘴道:“公主府很大,住着和王府差不多。”说完,朝着王爷王妃神秘一笑,忽然双手一摊,两个手心里各出现了一枚玉简,可采将玉简分别递给王爷和王妃,笑道:“这是仙女师傅给父王和母妃的功法,你们将玉简贴上额头,屏息凝神便好。”

义忠亲王看了看手中的玉简,白玉无瑕的玉简上,刻着篆文,他依稀只识得一个火字,可采见义忠亲王好奇的打量,便继续道:“父王这块玉简是乾罡火神诀,正和父王的火灵根,母妃的功法是无边乙木诀。”

听可采说完,义忠亲王和王妃都将玉简贴上额头,双眼微闭,只见玉简上白光一闪没入他们的额头内,玉简则直接碎裂成齑粉,只是两人却皆是亦无所觉般的,闭目感受着自己脑中出现的功法,直到一盏茶的时间后,两人才一先一后的睁开双眼。

王妃看着自己手中玉简的粉末,不要诧异的问:“这玉简如何碎了?”

“母妃,这便是道不轻传的道理,这功法玉简只能供一人使用。”可采见父王和母妃都已接受了功法传承,便继续道:“这功法是按照修为显现的,如今父王和母妃还无修为,只能看到开篇总纲,只需细细研读潜心修炼,待灵力突破后,便可看到新的章节。”

义忠亲王很是新奇道:“不愧是仙家功法,真真是有趣。”

倒是王妃白了他一眼,听可采童言童语的讲解着修仙的常识,自己则细细的记下,待过了半个来时辰这才停下,看着小小的女儿,怎么看都觉得像是仙童一般。

傍晚间,李学海带着贾敬等人过来,他们如今在后山处,派人随意搭了个茅草屋依山而居,也帮着义忠亲王看着别院的进度。

“参见王爷、王妃、公主。”众人行礼道。

义忠亲王让他们起身后,便道:“诸君为本王心腹,公主因身负仙缘得仙家庇佑,才使得我等可偏安于此,这次本王请诸位前来,正是有关仙缘一事,”见众人均双眼火热的看着自己,义忠亲王继续道:“各位需先测测,是否有仙根才行。”

他们使用的,可就不是义忠亲王他们用的测量尺了,而是一个巴掌大的圆盘,只需滴一滴血在圆盘中,若是有灵根,圆盘边缘的珠子就会发出对应的颜色。

众人依次滴血入盘,可惜,除了李老太傅李学海和贾敬以外,其他只有一人有灵根,可不过三人的灵根都颇为庞杂,最好的确是贾敬为三灵根,李学海为四灵根,另一位为五灵根,其余众人纷纷有些泄气。

“莫要泄气,有灵根者可修仙法,无灵根者也可修养生之道,这修仙不过是机缘命数强求不得,诸位不如放宽心胸,于山水间寻一自在。”义忠亲王淡淡道,又将从可采那拿来的两本功法给了李学海道:“太傅,此两本功法,一本为修仙功法名五行诀,一本为养生功法名长生经,皆由太傅掌管安排。”

李学海捧着两本功法的手都微微颤抖,嘴里忙不迭的拜谢义忠亲王和公主,见众人行礼退下后,可采问道:“父王,除了贾敬灵根还行,外祖和另一人资质太差,就算修炼修仙功法,其实,对其寿元并没有太多帮助,为何父王要将他们区分开来?”依照此地的灵气,四灵根五灵根若无天大机缘,压根无法筑基,炼气期的寿元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差异。

“傻孩子,这不过是给众人以希望,让他们明白仙缘的难得,功法交由你外祖掌管,他会善加利用的,你且放心吧!”义忠亲王摸了摸可采的头。

可采待在道观中,一直到父王和母妃均引气入体,这才放心离开,走之前,可采将护身符拿了出来道:“父王母妃,这是师傅给的护身符,你们贴身带好,莫要离身才是。”

王妃抱着可采,不舍道:“如今我与你父王住在观中,确实颇多不便,你且回公主府暂待几月,等别院建好,母妃便差人将你接来。”

义忠亲王则严肃道:“若你那些叔叔伯伯去找你,莫要理会便是,如果是圣上相招,你切要小心谨慎,如今他不知深浅,万不敢随意处置,身边那些人,你可用不可信,懂了么?”

听到此处,王妃已泪珠连连,可采年纪太小却要为了她们夫妻,被人放在眼皮底下监视着生活,幸而自家女儿有造化,否则,不知会遭多少事情。

可采拜别了父王和母妃,再次回到公主府,还未入府,就见她打发去照看小姨的嬷嬷急急的跑了过来,一见到可采的马车,便跪下道:“姨奶奶受了惊吓,如今难产,奴婢这才赶回来请公主示下。”

可采皱了皱眉,想到了那一段一笔带过的剧情,便让青禾派人快马去太医院请人,速速赶去荣国府,又让翠柳陪着嬷嬷回去,轻声对翠柳道:“守着瑚哥儿,别被什么不长眼的给害了去。”

翠柳心里一颤,行礼道:“是,奴婢这就随嬷嬷去,看好表少爷。”

可采见人离开后,这才进了公主府,又让嬷嬷挑了根老山参送去荣国府给姨奶奶,嬷嬷们端来热水倒入浴桶中,可采这才爽快的洗了个澡,那道观实在简陋,父王和母妃也只能忍耐,幸好她还有个公主府住,若是依旧住在义忠亲王府,也不知会是个什么要的情形。

道观的后山茅屋中,一群人正围着李学海,问道:“太傅,我们修这个真的能长生么?”出言的是修习长生诀的一位,他这几天很是用心,却并未入定成功,有些泄气。

李学海则抚着胡子道:“书中有云:道法自然,你若心有所求,如何能自然而然呢?莫要如此执着,你就当成一本书,细细研读品味,水到渠成即可。”李学海毕竟是才高八斗之士,不过翻了一遍长生诀,便对其中关窍了悟于心。

贾敬也询问道:“太傅大人,小子静心修习五行诀,却无任何进展,也不知是何原因。”

“老人常说,书读百遍其义自见,你所说的修习,可细细研读百遍?你我所修的乃是仙家功法,比之凡间功法更要耐心才是。”李学海其实也未有任何进展,不过,他自有感悟,很有仙家之风的模样,心里想着,还是要偷偷去看看女儿,讨要些办法才好,否则真经不住这些人的问题。他是知道小郡主来此,就是为了要协助女儿女婿修行的,肯定自有法门才是。

看着听了自己解释后,各自散去的众人,心里不由挂念起独留京中的小郡主,什么顺国公主,不过是皇帝的一时安抚罢了,顺国,可笑至极,讽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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