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来自远古的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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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如同站着两只怨鬼，那庞大的压抑感，不论是对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巨大的折磨。猥琐男早已哭的涕不成声，声音嘶哑的哀求着夏云修。
“唔......你们要我做的，我做到了，所以能放了我吗？”
“当然，你做的非常好，但现在放了你，你会跟阿莉娅告密对吧？”东仗刻意压低了声线，如同恶魔的低语。
“不！不会的，我是被逼当她的手下的！我不会告密的，我家还有老婆和孩子在等我回去，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你就在痛苦和懊悔中迎接死亡吧！希望你来世能做个好人呢。”
说罢，夏云修无情的扭断了此人的脖子，眼都不眨一下，像处理牲口一般，只不过没有任何惨叫，只有骨头扭断的啪啪声。
虽然阿莉娅会特殊的传送空间灵术，但此种类灵术在人界并不管用，她只能从魔界先传送到人界的传送点，再赶过来，所以花了些时间。
几小时后，阿莉娅带着数十名黑衣人手下来到了约定地点，此时迎接她们的却是两名男子，只见这二人整齐划一的站在一两层废弃楼楼顶，皎洁的月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显得格外冷峻肃杀。
“是你们！？你们来干什么！？”阿莉娅突然警觉起来。
“老太婆，来人界散步还牵这么多条恶犬？”二人悠哉的站在屋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阿莉娅众人。
“废话少说，快把东西交出来！”
“你要的东西我保证待会儿一定给你，不过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正好我们这有个老朋友很想见你，想和你叙个旧呢。”阿仗冷冰冰的说道，嘴角勾勒出一道邪魅的笑意。
“哼！不自量力，就凭你们也想反抗我吗？也不看看你们即将面对什么。”说罢，只见阿莉娅的手下们纷纷撕去了遮挡住它们的伪装，这才看清原来这十个根本不是人类，而是狼脸人身的野兽。
狼妖，半兽半妖，生性异常凶残，灵炁虽低，但十分擅长近身战，力大无穷，这些都是阿莉娅花大价钱从天界各地买来的贴身保镖，实力自然不在话下。
秩序者在人界是不能全力应战的，但这些狼妖可以，因为它们灵炁不高，他们是只会用拳头和爪子让敌人屈服的怪物。
此刻阿莉娅胸有成竹，她认为只要有这些杀手在，她便能稳操胜券，但她想错了......只见夏云修和东仗二人冷哼一声，缓缓的将封印自己力量的耳环摘了下来，而且这次是两个！
“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幕让阿莉娅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她自然明白当面前这二人摘下两个耳环会发生什么。
“喂！你们想让天柱坍塌吗？居然在这解开全部封印！？快住手！”阿莉娅失魂落魄的冲二人喊道，这次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但夏云修东仗二人不为所动，甚至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讥笑，只见夏云修拿出一个试管样的小瓶子，这个东西正是之前棠音寄给晋叔的小道具。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能在任何地方制造封闭空间的结界瓶，只能用一次，是用非常稀有的水晶打造的宝贝，进入此结界的人不会有任何察觉，而且这结界会彻底断绝与外界的联系，直到时效结束，道理类似于妖能制造的无间领域。
当你们踏入这个地方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被关在这里出不去了。而在这个空间里，无论怎样使用灵炁，都不会影响到外界，当然你也是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你的老朋友给我们的呢，你应该知道是谁吧？”此刻夏云修和之前的气息已完全不一样，这是一种让人根本无法呼吸的巨大压迫感！
阿莉娅被扑面而来的杀气瞬间压的喘不过气来！声嘶力竭的吼道：“快！！！快解决他们！！！不然没机会了！！！”狼妖们听罢，瞬间一跃而起，伸出利爪怒吼着冲向屋顶的二人，它们可一点也不害怕，甚至从扭曲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它们十分的兴奋。
“可笑，你们这些杂碎也配在我面前叫嚣？”话音刚落，一只带头冲锋的狼妖就被东仗重重一巴掌拍飞到了一边的墙上，就像一脚踩爆一个气球，血溅当场。
而一边的夏云修伸出右手食指，只见一道黑光在他指中聚集，随即黑光变为一道极细的激光，夏云修手指一挥，便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弯月的弧线，所有被弧线扫过的狼妖都被拦腰斩断！天空随即下起了血雨！
这就是失传的远古灵术，能随意改变灵炁形态的黑焱吗！？阿莉娅内心感叹道。这两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干掉了这些精英狼妖，想必他们就算不解开二重封印也能应对这些杂兵吧。他们只是在挑衅而已，在这压倒性的力量面前，仿佛在告诉阿莉娅，你今天一定会和这些蝼蚁一样，长眠于此！
数十名狼妖保镖全部被瞬间干掉，只剩下了阿莉娅一人屹立在原地，身上沾满了狼妖的血。双方都没有说话，气氛肃杀且冷峻，片刻后，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可以了，辛苦你们了，接下来交给我吧。”此时晋叔从阿莉娅身边的阴影之中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嘴里叼着一支烟，眼神冰冷且幽怨。打扫战场的是交给了夏云修阿仗二人，而自己则要出面解决一下和阿莉娅之间的私人恩怨了。
二人听罢便心领神会的退下了，场上只剩下了晋叔和阿莉娅两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张晋？怎么？你想亲自动手吗？”阿莉娅平静的问道，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仿佛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
“还记得吗？阿莉娅，曾经我们四人也是志同道合的同伴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刀剑相向呢？”
“.......你什么意思？”
“我有些怀念以前了呢，怀念我们一起读书的时光，怀念我们曾经情同手足，那时我们的梦想都是想成为保卫天庭的英雄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还记得温柔体贴的棠音，美丽大方的棠婉月，勤奋努力的你，在私塾的时光真的很美好啊！对了，那时候棠音每天都和你一起去私塾，她就像你的姐姐一样。”
“.......住口！”
“但就是这样善良温柔的棠音，你却为了你的一己私利，像对待敌人一样杀了她。看看你现在的脸吧，丑陋邪恶，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阿莉娅了。”
“呵呵，曾经的阿莉娅早就死了，从我父母在天牢里冤死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要天庭付出代价，你不会明白的，张晋，我花了几百年才走到今天的位置，为的就是要复仇！现在的天庭官僚横行，腐朽不堪，想要阻止现在的天庭继续腐败下去，就必须从上到下全部洗牌从来，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推翻现任天帝，重新建立新秩序，你能理解吗？”
“所以你就投靠魔界吗！！！所以就要把无辜的人卷进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就是你的正义吗？”
“哼，正义？你也有脸说出这个词？你只不过是一个巧舌如簧的骗子而已！看看你的所作所为吧！你不也打算利用梦凌瑶那小丫头的女娲之石吗？你不也没告诉她真相吗？我们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利己主义者罢了！”
“......你说的确实也没错，但我只是在坚持我的信念而已，为了保卫天界，为了那几个孩子，我可以不择手段，但和你不一样的是，我不会滥杀无辜！”
“可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啊，喜欢说漂亮话，棠婉月当初也是看上你这点了吧？不过即便你再会花言巧语，实际上也不过只是天庭养的的狗而已！他们随时会抛弃你甚至背叛你！醒醒吧！”
“该清醒的是你！你以为你投靠了魔界就能改变现在的天庭吗？可笑！你不过是被利用的廉价工具而已，当你没有了价值，他们随时会像处理垃圾一样扔掉你的！”
“你的这句漂亮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阿莉娅冷哼着，晋叔的话虽戳到了她的心窝子，但她也明白，如今已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看来我是在对牛弹琴呢。你我是踏上不同修罗之路的两个人，注定无法相互理解！生是天庭人，死是天庭魂，这就是我的信念，不管结果如何，但凡有人想要危害天庭的安危，不管他是谁，必诛之！所以.......谈话到此结束，你就在此长眠吧。”晋叔掐掉了含在口中的烟，一脚踩灭。
当初的四人，二人已逝，如今又要亲自手刃曾经的师妹。晋叔内心那仅剩的一点对阿莉娅的怜悯之心也像他脚下还燃着微弱火苗的烟头一般，在此刻被彻底熄灭了。
曾经志同道合的同伴，如今因为心中信念的分歧，不得不兵刃相见，战场的气氛从悲凉瞬间变得焦灼起来。
晋叔掏出腾空，阿莉娅拿出刺杀棠音的弑神匕首，朝对方冲去，场上顿时刀光剑影，二人速度快的几乎无法用肉眼捕捉，只能听到刀剑碰撞发出的尖锐声。二人年轻时也经常像现在这样比拼，那时还用的是木剑，那时还没有致对方于死地的决心。
阿莉娅并不擅长近身战，但对束缚术十分精通，只见她拉开距离，双手摁在地上，便有无数根细长的藤蔓伸出地面，晋叔走位风骚，一边躲避一边斩断迎面而来的藤蔓。
阿莉娅趁这个间隙，使用空间移动术瞬间移到了晋叔身后，就是之前潜入到棠音办公室用的招数。因为这里是在特殊结界里，所以阿莉娅也能使出全力，但此空间术还是无法离开这个结界。
晋叔早有防备，在匕首刺向他的一瞬间，晋叔右手一掌向后打，一股热浪将阿莉娅推开数十米远。
“我早就知道你的伎俩了，看来你还是和过去一样，喜欢偷袭别人后面啊，同样的亏你觉得我现在还会吃吗？”晋叔胸有成竹的说道，看来年轻时没少被阿莉娅偷袭身后。
阿莉娅没有回应晋叔的嘲讽。只见她双手合十，晋叔反应不及，一双从地底伸出的手死死抓住了晋叔的腿，随后阿莉娅操控藤蔓迅速抓住晋叔的双手，腾空就这样飞了出去，刀尖插在地上。一旁的夏云修等人并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只是静静的看着二人的死斗。
“.......呼.......抓到你了张晋，跟只兔子一样烦死了，但现在你不能动了吧？你输了！”阿莉娅气喘吁吁，说着便呕出一口鲜血，刚刚晋叔仅仅一掌就伤了她，看来阿莉娅是真的不适合战斗。
“不错的进攻，看来你似乎有所长进。但是，你说我输了？别开玩笑了！输的是你！腾空！！！”只见晋叔一声令下，原本插在地上的腾空居然像有意识一般的飞出了地面，并且砍断了束缚住晋叔手脚的藤蔓，稳稳落在了晋叔手上。
还没完，晋叔将体内大量灵炁集中在刀刃上，一声惊雷般的巨响，原本细长的刀身竟然开始慢慢膨胀起来，片刻后，变为了一把浑身散发着刺眼白光和电气的长刀。此时，周围的气流伴随着呼啸的旋风纷纷开始流向晋叔手里的刀，就像吸铁石一样，阿莉娅根本站不稳，因为周围的空气都颤抖起来了。
“接下我的怒火吧！这就是你杀死棠音的代价！！！”晋叔一声切斯底里的怒吼，双手握刀，迈出弓步，用尽全力一挥，一道巨大的带着闪电和气旋的白光剑刃笔直的朝阿莉娅飞去，同时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当阿莉娅反应过来，这道比自己身躯大上百倍的剑刃风暴已经来到了面前！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只见大地上留下了一道剑气划过的巨大深坑，连结界都被轰出了一个大洞！
过了许久，烟雾散去，阿莉娅双腿发软的站在原地，她没想到眼前这个老头子居然有这么气势磅礴的招式，也意识到了自己对上这个鬼一样的男人毫无胜算！
“......打偏了吗？你运气还真好呢。”晋叔又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烟圈，显得那样从容。
阿莉娅明白晋叔是故意打偏的，倒不是觉得他手下留情，而只是单纯的炫耀自己的力量而已。此刻阿莉娅明白自己已是瓮中之鳖，准备认命，但猛然意识到身后，那被剑气轰开的大洞！有机会！
一束原本被磨灭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了起来。只见阿莉娅用尽全身力气站起，随即变成了一只秃鹫，朝着结界洞口拼了命的飞过去，她明白今天只要能顺利逃走，就可以彻底将秩序者一网打尽，想到这，阿莉娅嘴脸露出一抹不自量力的笑。
“我还不能死，我要活下去，只要出了这个结界.......”
“将死之人，你太天真了！以为逃得掉吗！？”晋叔缓缓闭上了眼睛。
“虽然我对你恨之入骨，但还是要对你说，再见了！阿莉娅！我曾经的朋友！”
一道火红色的光在晋叔手里聚集，“刺穿她——霞光！！”只见汇集在晋叔手里的红光变为一道冲击波射了出去，瞬间贯穿了阿莉娅的心脏，在漆黑的天际形成了一道耀眼的血红色晚霞。
........................
战斗结束，阿莉娅那飙到接近两百的心率瞬间降为了零，她只能一边感受着心梗带来的麻木感，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躯笔直的坠落到了地上。
“搞定了吗？”一旁的围观的夏云修东仗二人外加葵和凌瑶走了出来。凌瑶其实一直在一旁的建筑里偷看，葵则待在她的身边避免被偷袭。此时的凌瑶还没从刚才激烈的战斗中缓过神来，对她来说，众人的真实实力太夸张了。
“结束了。”晋叔吸了口烟，他已经在思考接下来的打算了。
“我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天界不会坐视不理的，而且魔界的人知道我们杀了阿莉娅，也一定会来找我们算账的。”东仗已经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晋叔身后。
“不必担心，天界现在已经开始调查此事了，阿莉娅背叛天界这件事是不争的事实，我们只是帮天界铲除叛徒而已。
至于魔界，首先他们不会为了这种人的牺牲在人界和我们开战，他们一定会不停的找天庭的麻烦，从而把我们引过去。这些都是小问题，我现在担心的是.......”
“你担心什么？”
“不，没什么。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们了！这几天好好休息吧，特别是你，凌瑶。”晋叔郑重其事的看着凌瑶说道。
“嗯，好的。”
“嗯，那就先这样吧，解散.......对了，阿修你留下，我们去回收阿莉娅的尸体，之后要交给上面的。”
就这样，东仗，葵和凌瑶三人先行离开，只留下晋叔和夏云修，二人一边往阿莉娅掉落的地方走去，一边交流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怎么样，凌瑶现在有成为秩序者的觉悟吗？”晋叔幽幽的看向夏云修。
“完全没有，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普通人类，而且也发挥不出女娲石真正的力量。”夏云修的语气很耐人寻味。
“你.......知道注灵吗？”
“注灵？曾经听说过，不是吧！糟老头子你不会想要我给她注灵吧！？”夏云修眉头紧皱停下脚步，瞬间明白了晋叔的用意。
“没错，你们现在住在一起，你又一直在保护她的安全，她现在一定很依赖你吧，从她的眼神看得出那小姑娘已经对你产生感情了。注灵的关键就在于被注灵者必须无条件信任注灵者。”
“这都在你的计算之内吗？你可饶了我吧！”
“阿修，凌瑶的命运已经和我们纠缠在一起了。我就告诉你我现在的计划吧......
阿莉娅最先没让我告诉你凌瑶带着的是女娲之石有两个原因，一是怕你知道后独吞女娲石，二是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去抢女娲石，必然会和凌瑶爆发冲突，这也是导致女娲之石与凌瑶融合的原因，至于为什么特地选择你去，是因为阿莉娅知道你体内的邪恶之气十分强大，女娲之石一定会想方设法躲着你避免被你占为己有。”
“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
“我有察觉到一些端疑，但并没有全料到她的想法，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职。”
“那这石头宁愿和凌瑶这样的局外人融合也不愿意接受我吗？”
“确实是这样，这都是阿莉娅的计划，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触凌瑶，从而导致女娲之石和凌瑶融合。我刚开始并不知道阿莉娅是这样打算的，所以就遵照了她的命令，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你就让你去找凌瑶了，抱歉。”
“但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牵强了吗？但凡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她的计划就不会成功。”夏云修卷着头发，一用力，扯下了一撮发丝，他明白事情不可能会这么简单。
“对，问题就出在这，这些天发生的事就像是从头到尾计划好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未来看着现在的我们一样。我认为阿莉娅也只是被利用了而已，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关键，当前还是先着重于当下吧。”晋叔摸着下巴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然后呢，让女娲石和她那样的凡人融合会怎么样呢？”夏云修话题一转。
“之前棠音告诉我，现在的女娲之石是有破损不完整的，要想发挥出它真正的力量，就必须和拥有神族血统的人类融合。”
“为什么一定要人类的血统？纯神难道就不行？”
“不行，这是棠音调查后告诉我的。传说女娲造出这个石头的时候，就故意设计成这样的，因为女娲之石的力量太过于bug了。女娲她怕自己死后，神族会占有女娲之石从而改变整个世界，所以她把神石内部的灵术纹路更改了，改为了必须和半神半人的血统结合，才能发挥神石的力量。而这种更改灵术纹路的技术，即使是放在现在，无论是以天庭的科技实力还是灵术造诣，都无法复刻，也无法破解这项技术，这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古老神迹。”
“神族加人类？也就是说......”
不等夏云修说完，晋叔又讲道：“没错，想必你也发现其中的玄机了。人类是不可能和神族相提并论的，以他们的血统，就算修炼上千年，恐怕也不及神族修炼个一百年。所以即使是神族和人类结合，生下了半神半人的子嗣，符合了女娲之石的使用条件，也无法完全发挥女娲之石真正的力量，因为人类的低质量血统会限制神力。”
“原来女娲在那个时候就计算到这一步了吗？所以她才故意更改了规则，这样的话，即使是真有半人半神得到了女娲之石，也没什么用。”
“是的，就算是注灵让凌瑶拥有了神族的力量，以棠音的计算，最多也就能使用女娲之石百分之三十的力量而已。”
“那她果然只是灵炁稍微高了一点的普通人类吗？”
“你这么说也不正确，这也是阿莉娅失策的地方......你还记得我曾经私自帮助一个叫棠婉月的神职下凡的事吧，其实棠婉月就是凌瑶的曾曾祖母，棠音也就是凌瑶的姨妈。”
“这？居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那你的意思是她真有神族血统。”夏云修怀疑的问道。
“嗯...这其中有点绕，但你可以这样理解，她就是祖上有神族血统的普通人罢了。因为棠婉月是和人界男子结合的，代代相传下来到凌瑶这一代，她体内已经没有丝毫神族基因了。但阿莉娅漏掉了这一点，她天真的以为得到凌瑶就能得到完整的女娲石。所以，现在唯一能激活她体内女娲石部分力量的办法就只有注灵了，你明白吧，阿修！”
“那你有问过凌瑶的意愿吗？”
“还没，不过阿修！凌瑶体内的女娲石没有其他分离的办法，如果我们不想办法，凌瑶这辈子就只是个到处吸引魔物的食物而已，注定被吃掉。但如果能注灵成功，不仅凌瑶今后可以自保，我们秩序者也能多一份战力。”晋叔说到这，抓住夏云修的双肩摇晃着，表情振奋中还带着些狰狞。
“后半句才是重点吧，而且你似乎忘了如果天界知道了女娲石在凌瑶体内，会把她怎么样吧？难道你打算隐瞒天界？”
“关于这一点，我自有办法，凌瑶毕竟也是棠婉月的后代，我有义务保护凌瑶的安全，这也是为了跟棠婉月和棠音一个交代！”
“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把阿仗和葵卷进来吗？你这样和那女的有什么区别？”
“我知道，事后我会跟他们赔罪的，拜托了，阿修。”
“......我有一个条件，这件事必须跟阿仗，葵还有凌瑶坦白，否则，我不会协助你的。”
“其实我也并不打算瞒着阿仗和葵，之后就会跟他们坦白，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但现在暂时不要让凌瑶知道事情的真相，还不是时候。可以吗，阿修？”晋叔几乎是用乞求的语气对夏云修说道。
“......你真是个糟老头子！随便你吧。但如果你做出伤害他们几个的事，可别怪我到时候对你不客气！”夏云修故意露出寒冷刺骨的杀气。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阿修。我跟你保证，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为了凌瑶！”
“那接下来怎么办？”
“这段时间你还是继续当凌瑶的保镖，如果你能慢慢帮她激发一些女娲石的力量是最好的。等时机成熟，我会和她说注灵的事的。”
二人来到了阿莉娅身前，此时她已经彻底死透了。毕竟亲手杀死了曾经志同道合的好友，晋叔帮阿莉娅合上了双眼，表情有些落寞。
远处，白羽正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明白无法正面和他们抗衡，所以他打算找个机会悄悄带走凌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