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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救了一个漂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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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东西,终于属于我了…”

席安意整个人被贺榷抱着扔在床上,两个人身上的婚纱早就在进房门的时候撕毁,只余下单薄的里衣,地上凌乱的落下黑色西装外套,裤子,婚纱裙摆,纠缠在一起,就像他们的命运。

修长秀美的手在她的脑后托着,微热的酒气喷洒在席安意娇俏的脸庞上,那双迷离却又灿若星辰,正紧盯着她看,似乎要将她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爱,怎么会不爱呢,他等了她这么多年,痛过,疯过,能结为夫妻,是他期待已久的事。

席安意小巧精致的脸颊都是红的,被他盯着看,还是那种眼神,她哪里承受的住。

将柔嫩的手掌轻轻地盖在他眼睛处,长长的睫毛颤动,刷得她的手心痒痒的。

她哼了一声,糯糯地喊了一声,“贺哥…”

甜美的声音将他浑身热血都燃烧了,眼睛都通红,尤其是眼角的那抹红意,勾人,炽热。

席安意咬唇,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羞得不行,却被一把掀开。

红润的唇就被眼前的男人狠狠吻住,像狼一样夺取…

室内一切皆是喜庆布置,尤其是床头的大喜字。席安意中途还晕了过去,睁开眼就看到了墙上的红,分外醒目。

她结婚了,真的结婚了,和她的贺哥。他们之间相差五岁,中间发生过无数种事情,经历过各种考验,最终还是走在了一起。

他们两个,明明是天壤之别呀,那时候她软弱胆小,人也瘦瘦小小的,他已经是天之骄子,外貌无人能及,有财有权,现在却成为了最亲密的夫妻。其中有贺哥的八十步与她的二十步,才走出这百步圆满。

若说一开始,她都不敢相信会有这种结局。

“在想什么,安意,看着我。”

带着湿意的手掌将她的脸扳正,让她看着自己。眼里已经有点空洞了,似乎灵魂出窍。贺榷坏坏的动了一下,引来她嘶哑的惊呼。

终于看向自己了,贺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额头上的汗珠啪嗒一声掉在她的脸上。

“既然醒了,那就再来一次吧…”

席安意伸手抗议,却被发烫的手握紧压在床面上,难以动弹。

她又晕过去了。

晕过去之前,她像是做了一场梦,回想起了曾经的一帧帧画面…

高考结束,席安意独自一个人登上了去樾城的火车。

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穿着粉色的t恤和长牛仔裤,t恤上面的印花已经皱了,开裂,牛仔裤长了点,泛白,裤腿被她挽起来一截,这才合身了一点。身上背着一个掉皮的书包,里面放着一本书,两套快褪色的夏装,一个万能充电器,一个按键的旧手机,一包纸巾,一个拉链小钱包,还有五个鸡蛋。

从老家出来,一路上磕磕碰碰,经历三趟转车,问了好几个阿姨,她才成功在火车开动之前,进了火车站,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席安意的位置靠窗,她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书包,侧着脸看火车外面。有些人赶火车,推着行李箱冲过来,也有人背着大包小包,伸着脑袋看车厢号,来来往往,行色匆匆。

到了发车时间点,车门一关,火车很快启动,那一刻,席安意才发觉鼻子有点酸涩。

她真的一个人出来了,连送她出门的人都没有一个。

这就是她的十九岁。

高中奋斗三年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考上大学,她知道自己很平庸,所以一直很努力的学习,可能真的有些人不太适合学习吧,她日日夜夜地学,也没有多大的进步。她的努力只够她保持不后退。

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每个人都在上学,家里的负担很重,所以她作为老二,既要让着老大,又要照顾老三,除了做事,基本上没有什么存在感,从小她就是默默做事,不吭声,容易挨骂的那个。这也让她性格有点沉闷,不喜欢闹腾。

高考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她听到她爸妈聊天,如果没考上什么好的大学,就不送她去读书,老大还没娶老婆,老三成绩好要读书,都要存钱。那时,她心里又慌又乱,她知道,如果不读书,她可能就要在家里种田,也许再过个一两年,她就会被嫁出去…

她心里还有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她还没有去看过外面的大世界,还没有去心仪的大学里面瞧一瞧,还没有当一当大学生,还没凭自己的本事赚过钱…她不想人生止步于此,她想,无论如何,大学她必须上,就算不是什么名牌大学,她在里面也可以学到知识,长长见识,开阔眼界,而不是当个农村妇女,结婚生子。

席安意向父母申请外出打工,如果有大学录取了她,她就自己交学费,如果没有录取,她会往家里寄钱。

对于此她格外的倔强,最后家里同意了,黑着脸给了她一百块,就这么踏上了打工赚钱的路。

火车路程七八个小时,席安意不敢睡着,一直抱着书包窝在座位上,有时候会拿出书来看看。她的旁边坐了一个大叔,经常跑出去抽烟,一回来,身上全是烟味,她闻不惯,总反胃,却一声都不敢吭。

等到了樾城,席安意踩在这片陌生的城市,心里悄然闪过一丝恐惧。

出了车站,外面有些旅馆的老板,看到客人就伸手拉。席安意不知道什么情况,吓得躲开,然后低着头,一直往前面走。

周边有一排小楼,上面彩灯闪烁着旅馆两个字,有些标示了住一晚要多少钱,钟点房多少钱,什么时候退房,。

一个晚上要三十块,席安意包里背着的一百块钱,想都不敢想。

下车时间是深夜,她连缓冲一下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在黑夜里,迷茫乱转。

樾城是个炎热的城市,还好大晚上风是很凉快的,席安意找到一个公园,走过拱桥,在一个六角凉亭里面坐着。

凉亭在一个湖面上,很是安静,湖边种了很多柳树,隔一段路,就有一个路灯,不是很亮,但倒映在湖面,还挺有意境的。

就是有点阴森,因为这整个公园,只有她一个人。

席安意打算在这里将就一晚上,剥了一个鸡蛋吃,好受了一点。

靠在圆柱上,席安意目光幽幽看着湖面,又长又翘的睫毛颤了颤,底下的眼里闪着迷茫。

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好还坏,到了这里,她只知道一颗心,漂泊无定,很孤单寂寞。

没有灯光的地方,黑影重重,像个妖怪张开地巨大血口,很是渗人。

席安意擦了擦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的眼睛,神情呆了一下,定眼看过去,她似乎看到湖对面树林里,有人影在动。

她抱着膝盖的姿势,僵硬,全身发凉,一动不敢动,毛骨悚然。她不能确定是真的人,还是其他奇怪的东西。

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个方向,没多久,她又看到了人影,两三个,在对面树林,张牙舞爪。

她貌似,还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在这夜里,细微,刺耳。

她害怕得蹲在地上,生怕被那边的人发现。因为她看到他们拿了棍子,似乎在殴打!如果被发现了,她就完蛋了!

只敢从围栏间偷看,她睁大着眼睛,看到一个身影被棍子击中,倒在地上,耳边似乎听到咒骂声。

一棍又一棍落下,不要命地击打躺在地上的人。

席安意心脏位置砰砰直跳,担惊受怕的情绪卡在喉咙处,让她忍不住咬唇止住惧意。

这个场景太残暴了,她眼前自动现出那种血流成河的场景,地上的人恐怕都拍成烂泥了!

她才来到陌生的城市,竟然就碰到这么吓人的场面!

这么一想,她的身子哆嗦不止,两腿发软,再也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面上。

一抹,脸上的眼泪悄然滑落,她竟然直接吓哭了!

才刚到樾城,本就担心受怕,手足无措,没想到又亲眼所见这种事情,她薄弱的勇气,烟消云散。

不知道坐了多久,肢体僵硬,无法动弹,直到,扑通一声。

她眨着泪眼,僵硬地透过缝隙看过去,只见那三个人,将地上的人,抬起来,像扔麻袋一样,扔进了湖里!

他们,把人打死了!在毁尸灭迹!

一阵风吹过,席安意打了一个冷颤。

月光凉如水,一道身影踉踉跄跄地绕过长长的步行桥跑了过去。

席安意不知道是抱着何种心态,等确定那三个人离开后,她咬牙去现场。

也许,那个人还活着。她看到湖面有一点点动静,像溺水之人的垂死挣扎。

她在自己家乡,只淌过脚踝深的河水,里面有好看的石头和自由自在的小鱼小虾,不是这种混浊幽深的吓人的湖。

她真的能把人救上来吗?席安意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到他被扔下去的位置,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左右看了看,又飞快地跑去扛了一根别人晾衣服的竹竿。

“你好,你听得到吗?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来救你了!”

席安意将竹竿绑在树上,扔进了湖面。

她看到湖面最后有动静的地方,一咬牙,从岸上滑下去。

夜里,湖水的温度很低,她冷得打了个激灵。拉着竹竿,她半走半游,朝着那个位置过去。

她看到一个漂浮的衣角,飞快过去。水越来越深,已经到达她的腰上,她心里一直给自己打气,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湖水只到腰上,她很安全!

她一靠近,一双手就紧紧缠住了她的腰。她差点摔跤,还好抱着竹竿稳住了。

他还活着!席安意靠着这份信念,一步一步顺着竹竿往岸上爬。

抱着她腰的人,知道怎么才不会给她增添负担,只抱腰,没在慌乱中拉她下水,上岸途中,还隐隐给力,让她走得更稳。

他太强悍了!

即将到达岸边,他终于失去了所有力气和姿势,滑落,席安意被他带的两个人都摔进水里。

还好已经到了岸边,席安意将他拖到了平地上。

血水在湖里冲净,席安意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头部蜿蜒出来的血色让他在夜里像个妖孽,肤色在月光下白的发光,额头的头发湿答答的贴着他的脸,让他看起来神秘动人。

席安意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模样的人,她在老家接触到的男孩子,大多数都晒得黑,要么就是长了稀稀拉拉的胡子,脏脏的,或者脸上有痘痘,看的有点密集恐惧症。

她接触到的大多是青春期的男孩子,长相最尴尬的时期,咋一看到他,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宛如天仙。

看到他竟然被打成这个样子,还被扔进湖里…席安意生出一种怜惜感,她觉得,他应该被小心呵护着才对。

看他没动静,她的心又揪起来了,傻傻的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吸。还好,有呼吸。

想起曾经学校关于溺水救助的课程,她不知道要不要人工呼吸,或者给他压胸口。

她很怕他死掉。

“你好,”她半跪在他身边,轻声喊道,“你还好吗?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我可以给你压胸口吗?”

没有得到回应,席安意吸了一口气,两手交叉,对着他的胸腔部位,往下压。

一下,两下,三下,一只手拽紧了她。

贺榷整个人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很是难受,他听到她犹犹豫豫,想要给他压胸口,等了半天,胸口出才放上一双小手,用着非常小的力气,像挠痒痒一样,往下压。

要不是他懂水,没有呛太厉害,等她施救估计早就窒息休克了。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席安意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紧绷着,不敢动,盯着他看。

“扶我起来。”贺榷冷静地指挥着她。

“哦哦,好!”席安意忙听从命令,支给他一只手,贴在他背部,将他扶起。

他太重了,席安意小小的胳膊再用力都生疼,颤巍巍的推着他,不让他倒下。

贺榷垂着头,眩晕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她全身都湿透了,简单的t恤黏着她的身体。是一个青涩的女孩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太瘦了,两条细细的胳膊仿佛随意一捏就会断掉。

竟然被这么娇弱的女孩子救了,真稀奇。

席安意一抬头,看他盯着自己看,头皮一下子炸开,仓皇地低头。

贺榷看着她小鹿般的眼睛,水灵灵的,躲躲闪闪,很羞涩,脸皮薄的很。

嘴里突然一阵干涩,想抽烟了。

嗤笑一声,引起剧烈咳嗽,他弓着腰咳完,命令道,“去找个地方住。”

席安意抿抿唇,应了一声好。

这边的旅馆没车站那边的多,价格也更贵。

他让她先登记再去接他,要不然前台会让他出示身份证。

花了七十元,登记好房间,她返回去把他带到楼上。经过前台时,看到前台了然的笑,席安意只觉得脸上的热度快要爆炸。

她架着他坐在唯一的油漆凳子上之后,离他好几步远,低着头,局促的很。

她心里在想,如果妈妈知道她和一个异性在酒店开一个房间,怕是会打断腿。

身上钱不够,要不然她宁愿再开一个房间。

“我很吓人?”贺榷浑身都疼,碍于她在场,他才没有立刻去洗澡,他想躺再床上。此刻看她,只知道呆呆地站在边上,他不开口,她就完全不知道怎么做,还低着头,把他当成洪水猛兽。

听到他严肃的声音,席安意吸了吸鼻子,摇头,“没有。”

但依旧不肯抬头看他。

太胆怯了,贺榷没有心思等她适应,直接开口道,“去楼下便利店买点消毒水,棉签,纱布,或者创口贴。再买点食物和水,看一下有没有衣服,给我买一套。”

听到这么多东西席安意的手指动了动,她不知道,自己的钱够不够。

瞧了一眼他厉色的脸,她刷的就转身出去了。他严肃的有点吓人。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说什么就屁颠屁颠照着去做了。

席安意捏着最后的三十块钱,到便利店看了一圈,最后只买了一瓶水。

到前台,席安意很抱歉地问道,“请问有消毒水棉签之类的吗?”

贺榷脱了上半身的衣服,只见身上各处都有伤口,大片大片的黑青,有些地方还渗着血迹,很是吓人。他扭了扭脖子,发出骨头咯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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