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再次带兵目标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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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皇宫,嘉德殿。
刘宏端坐在龙椅上,目光如剑,帝皇气势尽显无疑。
“王窦,你可知罪?”
王窦不清楚刘宏为何突然暴起问罪,但作为大汉子民,作为臣子,再次跪下,‘惶恐’万分。
“臣,知罪!”
“罪在何处?”
刘宏脸憋得通红,还没等王窦回答,便剧烈咳嗽起来,整个殿内充满了一阵阵气胸之声。
“咳咳...咳咳...”
“陛下,您没事吧?需要传太医吗?”
王窦抬起头,不知如何是好,若是刘宏此刻有个三长两短,王窦觉得自己罪过就大了。
“没事!”
刘宏再次佝偻了身子,蜷缩在龙椅之上。
“王窦,朕要新立一军,名为‘西园军’,一军八校尉,用作平叛。”
“朕听史阿说过,你也是‘夺心师’的一员,朕打算由这些实验来的精兵组成八校,你觉得如何?”
王窦心中一寒,一校少说有七百人的作战队伍,八校就是五千六百人,若是师兄史阿顺利一点,就需要同等数量的人为此付出性命!
“回陛下,有如此精兵在陛下手里,必将保大汉千秋万代!”
王窦哪有什么看法,刘宏这不是在问自己,刘宏只是想明白自己是否支持他,若是胡乱回答,少不得枷锁上身。
“哈哈...说的好!朕心甚慰!”
刘宏扶着龙椅站了起来,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仍旧跪着的王窦面前。
“王窦,朕听闻了你在广宗和阳城外的事迹,如有神助,给朕具体说说,你当时是如何办到的?”
王窦没有迟疑,绘声绘色的描述起当时的场面来。
什么张角被气的一步三吐血,什么张宝被气的差点自己抹了脖子,要不是严政提前送上一刀,说不定真能将张宝说死。
“陛下,这都是托陛下洪福,才使得这些逆贼遭了天谴,其实不是臣的功劳,只因陛下乃天之骄子的缘故!”
王窦讲完故事,一句马屁结尾,逗得刘宏开心不已。
“不错,朕乃九五之尊,天命在我!确实是朕的功劳!”
“王窦,朕打算将虎贲营改为八校之一的中军校尉,你觉得虎贲中郎将由谁来担任更合适?”
刘宏再次将问题抛给王窦,只因王窦带领这支队伍足有大半年之久,对其中将领应该有了足够的认识。
“臣,觉得军司马段奇可提拔,他武能冲锋,文能谋事,足以胜任!”
王窦这次没有委婉,直接向刘宏推荐了段奇。
之所以不选武力值更高的蒙沛,因为蒙沛头脑过于简单,做冲锋之将可以,但带领队伍还有些不足。
“嚯?朕以为你会毛遂自荐!那朕问问你,你这次立功不少,也不小,你可想好要什么封赏没有?”
刘宏走上台阶,再次坐上了龙椅,面朝王窦。
“陛下,臣回洛阳后,闻并、青、徐、扬、益仍有黄巾余孽藏于山湖之中,并且瘟疫横行,丧尸遍地。”
“窦分身乏术,恨不得将自己化作五份,去剿灭这些反贼!”
“而其中并州还常有鲜卑骚扰我大汉边境,境内匈奴也常有不诚之心,所以臣想挑最难的去做,去并州为陛下解决这些祸患!”
王窦可不想留在雒阳,接下来数年之间,雒阳一片混乱,为了能在将来获得生存与发展的资本,必须要去外组建自己的势力。
一个许家庄的星火军远远不够,必须趁早在各州郡都组建一支支星火军才好。
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足够的资源,如果不是自产自足,只能先通过清扫丧尸获得系统积分,来换取基础资源。
“难得你有这份心,不过,朕的国库空虚,既没人,也没财,打仗可是个大开支,如果你能想得到办法,朕就许你一个西河郡郡守之职,正好这个位置空出来许久了!”
刘宏记得前骑都尉曹操剿灭黄巾归来,封了济南相,而王窦如此大的功劳至少也得封个郡守才行。
不过,连连征战、救助地方灾害以及皇室开销,使得国库早已空虚,西门八校尉还得慢慢筹建呢。
至于西河郡县地方的郡尉虽有司军之职,然只够维持郡县安危,无力去剿匪和抵御外族扣关,此时抵御鲜卑的雁门关还是前朝时留存的城楼与关隘,效果有限。
“陛下,臣请在黄巾俘虏里挑选两千人的队伍去往并州,辎重、粮草之类,臣自己想办法。”
“等到了西河郡,臣大力发展农牧业,不够吃就北去抢匈奴、鲜卑人的牛羊、马匹,只要陛下提供些武器即可!”
区区两千人的消耗,王窦还是有足够的底气去应付,而且从中挑出他们来,也算是做了一番好事。
“哈哈...好久没听说敢抢劫异族的话了,虽然不切实际,但你的理想很好,朕允了!希望你真有一天能带出一支能抢夺异族的队伍来,复我大汉冠军侯的威名!”
刘宏开怀大笑,连佝偻的身体都坐直了些。
这次剿灭冀、豫、以及部分荆、兖州的黄巾贼,俘虏数万人,兵器无数,区区两千人的俘虏和兵器不过九牛一毛而已,本来就是抢来的,也不心疼。
“谢陛下洪恩,臣必不负圣望!”
三天后,王窦在府中接到了任命书的圣旨,被刘宏封为西河郡守兼平北将军,因为此时正是冬季,可延时于三月内出任。
当天晚上,王窦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义父王越,也许是得知王窦即将出任郡守,才现身的吧!
以前只有王窦前往承光殿面见刘辩时才能见到王越,平日里王越甚至很少回府。
王窦也不知道他夜里在哪休息,但总不会夜宿内宫吧?这是王窦少有的疑惑之一。
“义父,您回来了!”
王窦乖巧的站在主厅,施礼问安。
“窦儿,你上次闯的祸好不容易才安稳度过,你还要去带兵吗?乖乖做个郡守,过个一两年再调回雒阳不好吗?”
王越满是担忧的看着王窦,好像仅仅一次带兵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王窦抿着嘴唇不语,他知道这是义父对自己的关心与呵护,他知道义父绝不会强迫自己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你从小练武天赋不好,而战场上刀剑无眼,以你的本事,随时有丧命的风险,你可想清楚了?为父只希望你平安的过完这一生,你懂吗?”
王越叹了口气,看样子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
王窦最初见到王越的时候,他正值中年,年富力强,武艺非凡。
而今王越两鬓斑白,皱纹挤满了额头,王窦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
“义父,您放心!孩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会后悔这么去做!”
“相反,义父和师兄应该早点离开雒阳才是,伴君如伴虎!”
王窦眼神坚定的看着王越,似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决心。
“你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连师父都敢管了!”
王越笑骂道,伸手摸了摸王窦的头。
“窦儿,上次告诉你的身世后,为父还未仔细问过你的想法,可否与我说说?”
王越也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问题,或许那时候就不该告诉王窦他的身世,徒增王窦的烦恼罢了。
“义父,您就放心吧!害死窦家上下百余口人的曹节、王甫等人皆已过世,上一代的仇恨便也烟消云散了!”
“而且,自从您收养了我,窦辅就已经死了,这世上就只有王窦这个人了!”
窦辅是窦武之孙,窦武满门抄斩之时,时年两岁,也是王窦来这个世界的时间。
王越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件事,既然当事人都已经想开了,王越也就不再记挂了。
“窦儿,你师兄史阿的事情,为父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虽然他将你也带进了其中,为父还是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尘,现在的他是没办法脱身了,你千万不要身陷其中!”
王越想起王窦‘夺心师’的身份,不想王窦为了扩充实力而去滥杀无辜,只得从旁劝说。
“义父,师兄要脱身不难,只待时机成熟,就能轻易离开,就看他自己愿不愿意了,我离开前会找师兄好好聊聊的!”
王窦没想到史阿想隐瞒的事,根本没隐瞒住王越。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义父并没有过多的责怪史阿,知道史阿是身不由己,史阿不做,仍然会有其他人代替他。
至于自己,根本不屑也不需要这么做,就算没有系统,依旧可以凭借前世记忆在乱世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