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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北国—祭天仪式 蛊雕兽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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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仪式前后,先有巫女们跳着舞同时嘴里还唱着让人听不懂的歌,舞停后她们一起吟诵着什么,祭天的前仪式很快就完成,然后大法师命多名奴隶向天跪拜磕头,那头磕到地上,奴隶抬起头时那额上全是红红的,反复多次磕头后,额从红变得全是血,奴隶完成跪拜礼,随后在场之人包括君主轻轻都向天跪拜。

接下来也是最重要的部分,北国的民众自行送上已选好的八名女子,这些女子容颜娇翘,年纪轻轻的,她们身穿的白色衣裙真真是好看,那些被选上的女子,她们的家人会收到君主发放下来的大量木材、多件厚实的衣物、从外送进来的新鲜果蔬以及菜人等等的食物、最后再加上那整箱的金银珠宝,这样特殊的厚待,让送出女子的家人感到十分满意,只有少数一两个女子是自愿的,剩余的女子几乎都是被迫来的,这样用自己的生命换来家人的厚待,对女子们而言是种无法言说的残忍,只为祭天仪式的庆贺,就要了她们的命。

大法师命人将这些年轻美貌的女子捆绑在祭祀台柱子上,女子接二连三的哭泣,绝望无助的望向祭祀台下的人们,他们都是刽子手,里面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可那些人却无动于衷的看着这场表演。

大法师继续言语道:

“今!我北国君主,还有所有的臣民,我们愿意奉上本国八位女子,加上这轩辕武之女,刚好九位女子献祭给上天,还望上天垂怜我们,保佑着北国永久的隆盛强大。”祭祀大法师对着天呼喊,做着神圣的祈求和宣告,祭祀台还放着贡品米,用来讨好上天的神明,话说完,他拿出一把刀,刀上还刻着文字,刀面上特雕刻了兽面纹,在祭祀时这把刀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法师依次划开了柱子上九位女子的手腕,女子手腕上得血液顺着手流下,那些血汇聚在一起,然后从柱子上往下流淌,流向柱子深邃的底部,最后慢慢汇聚到一起,那血腥味缓慢的散发出来。

小宁被下了药,全身力气都使不出,她脑袋晃晃悠悠的,周围的女子哭泣此起彼伏,她只觉得吵闹。

祭天仪式现在基本上完成了,还差最后一步,留下几名收尸人,等这九名女子血流尽死亡,这些收尸的人要将这些女子的尸体拖到坟场掩埋才算正式完成,也算是给这些女子最后的体面。

仪式结束后人们渐渐散去,除了收尸人,还剩下看管的侍卫,要等这些女子的血液流尽,很需要一些时间,他们只能先在这里等。

祭天仪式结束后的半个时辰,天空突然开始散发出异常华美的光芒,北国人人惊异,大家都出门抬头望着天空。而弛雅公子在得知这奇异的天相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宫殿,并且也拉上祭祀的大法师一起将奇异的现象,特禀报给北国君主。

弛雅公子和祭祀的大法师已进到义成君的宫殿内。

“臣打扰君主休息,实属罪过,可这奇特的天相是否是,上天的启示也未可知。”弛雅公子一本正经的诉说此事。

大法师等弛雅公子说完,自己上前禀报。

“回君主,臣代表君主刚进行完祭天仪式,天出现如此美丽的光芒,臣认为此乃上天回应,留下祭祀的女子们继续祈祷,臣认为这带来的可是北国长久的福祉。”

祭祀的大法师在进北国君主的宫殿之前,弛雅公子给他偷偷送上重金和保障,想以这奇特的天相为由,救下这无辜的九名女子。最后大法师同意他的做法,毕竟这样一来,他自己也得获得不少好处。

“法师此言有理,既是上天的指示,需要这些女子为北国继续做祈祷,本君允了。侍卫弛雅,领本君之令,速去救下祭祀台的所有女子,后于祭祀之事,望大法师来安排,命人特赏赐大法师,还请法师收下本君的心意。”义成君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上午的祭祀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不过听到祭祀的大法师如此分析,肯定大为开心,特封赏了他,也下令放过那九位女子的性命。

君主新的命令很快就被弛雅公子送到祭祀台那里,他出宫殿时带上宫殿内的医师一同前往与马车车夫前往,在医师全力的医治下,好不容易将这几些无辜的女子救下来。

“她们身体情况怎么样了?”弛雅见这些女子脸色苍白,行走也是晕乎乎的,只能赶紧找来车马。

驰雅所带的医师见到这些女子流血实在性命太多了,他吓得手忙脚乱的,还没时间回答驰雅公子的问题。

“失血过多而已,包扎好伤口,再配合上草药食补调养一段时间她们就好了。”轩辕宁不仅懂医理,也是常年习武之人,这会那药效已经退下去,身体自然比这一般的柔弱女子恢复更快点,医师帮她绑扎好伤口她稍稍缓一缓神,她也加入救治中,顺便也回答了弛雅的问话。

“说的对!你这女子看着年轻,居然也懂医理。”医师附和,也佩服轩辕宁。

“本公子不仅知道你是轩辕宁,也曾听闻过你母亲东方静医师的传闻,她一生行医救人,品洁高尚,而且不知姑娘是否记得你我十岁时还曾见过面。”弛雅公子自顾自的说话,他已骑在马背上说着。

小宁没有接弛雅的话,此时受伤的女子们伤口处全包扎好了,小宁扶着她们并送上马车,自己却跳下来,身手敏捷的看起来可远超过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小宁自己跳下来询问弛雅公子。

“我能骑马吗?这马车太小,刚好坐了八人,车里人都坐满了,这些姑娘家家的又受了伤,挤在一起,我可听不得这鬼哭狼嚎,要不这位官家公子允了我的请求吧。”昭宁的提议也是符合现在的实际情况,自己和剩下的八名女子衣服上都染了血迹,手腕伤口也都不浅,坐在马车里面的八名女子都是抑制不住的吱哇乱叫。

只有小宁看起来就像没有受过伤的人一样,其实小宁也能感受到疼痛,不过这比起儿时的经历,真的已经算轻的,估计没有人知道她虽幼小,可对那牢狱中的拷打是隐约有些许记忆的,直到快一岁左右时几乎日日被折磨,打的浑身都是伤,哪怕是接进南国君主居住的宫殿内生活的日子,为了自己义妁姨不被其他奴婢和妃嫔欺负,哪怕只是骂一句,她都要上前追上去打架,得罪的人真的回头想想真不少,要不是东方义妁拉着劝说着,恐怕轩辕宁就要日日打架斗殴,腿上,胳膊上没有一块好地儿,幸而东方义妁是学医的,不然轩辕宁长到这么大估计身上就没一块能看的。

弛雅公子点点头回答她的要求。

“允了,不过,现在只剩下,本公子的马还有位置,你敢不敢与我同乘一匹?”弛雅突然用打趣语调,去调侃起小宁来,他莫名的心疼小宁,一般同龄女子的天真烂漫在她身上多少是很难看到的,做为北国振国将军之子,多少女子都是带着满满的甜甜的笑接近自己的,还不说那些个女子穿带的都是如何奢华。

“不过就是同乘一匹马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小宁说完这话,就轻轻一跳,跳到马背上,坐在弛雅公子的背后,这一下弛雅被将了一军,他反而不好意思起来,从来没有女子如此肆无忌惮的,贴他这么近做着。

“男女有别,你倒是真不知羞。”弛雅公子慌忙说,却不知自己的脸已微微泛红。

“公子如果不好意思的话,便请下马吧!我可不在意这些俗礼。”小宁毫不在意,反而催促弛雅公子赶紧下马。

“你一女子都不怕,本公子怕什么,你可坐好,不要再摔下去。”弛雅公子牵起缰绳,鞭打着马,马匹立刻奔跑起来,向着北国祭祀大法师塔楼方向跑去。

小宁坐在弛雅背后,手勉强扯着他的衣服,不由得将她的身体靠在弛雅公子的身上。

医师也乘坐自己来时的马匹。

一路上马匹和车辆走的也不算太快,天空中异常华美的光芒消失后,一股寒冷再次降临,满天雪花飘飘洒洒,飞舞着,是那么的自由自在,看着令人羡慕。

突然小宁鼻子酸了,她想起义妁姨说过,如果有机会从南国宫殿出去,义妁姨想带着自己一同去看一看北国特有的沙漠,还有满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可现在连南国没有了,义妁姨说不定可能也死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现下的情况自由都是奢侈。

话说那日蛊雕兽清风听从小宁之话,自行离开她,直到小宁进入敌军营帐,这蛊雕兽一直站在山上的某处,远远的观望,虽然它是猛兽,却不曾想蛊雕兽还有这样的一面,它看着虽身体笨重,长的也似鸟非鸟,看着就是那种凶悍模样,人见到它都会惧怕此兽,虽长着翅膀,它却不善于在空中飞行,平日都是直立行行走,平日也是喜爱食肉食,到寒冷季节,蛊雕兽便要寻山洞冬眠。

直到山下火光燃烧,人群涌动,蛊雕兽也曾走远,它静静的站在山上等待着小宁的身影,等待了好久好久,它在原地歇息,还好山上茂密的树林挡住了它的身影,都无人发现蛊雕兽的存在,不知过了好久它都感到饿了,也没等到小宁的出现,清风站在山林里,对天哀嚎,那声音悲切像婴儿啼哭的声音在山林里回荡。

山下营帐准备迁移时,清风从山上下来,它实在太过饥饿,看到人的身影便追着想捕抓他们。

“快跑!食人的兽来啦!快跑啊!”名兵士大声提醒,他慌乱的往外逃。

正当清风马上就能抓捕到人时,突然它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人们逃散,只见这蛊雕兽停下脚步,低下头,对着一根营帐的木梁嗅着。

蛊雕兽清风顺着小宁残留的气味向北国方向走去,沿路上自己抓捕鱼虫裹腹,途径之地人人都道见过蛊雕兽,不过奇怪的是那猛兽并不抓人吃,见到清风的人向它扔石头想赶走它,可清风只专注搜寻小宁的气味,不少人甚至察觉到这蛊雕兽是不是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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