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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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余琴这时世开口了:“司徒钰,你哪来儿那么大个浴缸呀?”
司徒钰笑了笑:“呵呵,我是鲛人,遇水会化形总不能用宿舍公用的淋浴吧,所以很早就买了一个浴缸,我可喜欢泡澡了!”
闫义像只鹦鹉似的跟着司徒钰附和:“对对,我可喜欢泡澡了!”
魏安无奈地拍了拍闫义的头,又带着复杂着心情说:“闫义,你去和后余琴玩,本座与你师兄也要谈论一些事。”
转而又对司徒钰说:“本座要问你一些事,你与本座来。”
司徒钰:“是,师父。”
两人来到修炼室,都盘腿坐了下来,魏安对司徒钰问:“刚刚后余琴告诉本她的神箭。她说了你与校长硬拼,后余琴说你似乎那段时间神智不清你能告诉本座那时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魏安用了问句,但不容置疑的语气告诉司徒钰,这必须告诉魏安。
司徒钰有些沉默,这该怎么跟师父说啊?说他在参加海神的考核?还是说他的脑中有一个新的灵魂精神?这师父他会相信吗?
连司徒钰都不知道神是怎么样一个存在,他怎么说出口?
亦或是说他会神智不清、精神力极速增长是因为他有病娇属性,可这又怎么说呢?师父会信吗?司徒钰有些不敢说,师但父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不说又有些愧干他,司徒钰张了张口,但语言似乎还没组织好,又闭上了。
魏安见他的反应有些奇怪,欲言又止的模样,他的语气更加轻松了,魏安笑了笑说:“司徒钰啊,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大胆的说出来,本座是不会责怪你的,所以有秘密也不要隐瞒,好吗?”
司钰徒更加动摇了,师父说的没错,他的确应该把这些事告诉师父,说不定师父会给我更好的帮助,更多的指导也说不定呢!
当司徒钰要开口告诉魏安真相时,他的脑中又传入了那机械的声音:“警告!警告!宿主不得将与海神考核有关的透露他人,已将有关此事禁言,已将有关此事禁言!”
这是009的声音。
司徒钰一惊,009不让我说?那我该编什么理由呢?
要不这样说吧。
司徒钰开口,真诚地对魏安说:“师父,我的一些家里的事您可能不知道,这个与我家事有关,您知道我为什么会‘流落’人界吗?”
“哦?还有这种隐情?你说。“魏安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家中的事。
“是的。我是鲛人族唯一的男性,所以我的父亲一定是其他族的人,大家都认为这是不好的兆头,所以想杀了我与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把她的鲛人祝福给了我,并将我送到了人界。”
司徒钰感伤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那是他的父母给予他的,他顿了顿继续说,
“我来到了人界,发现我人界的养父养母是想要利用我,又结合了我的忆记和学校发的百科大全,我才调整出我现在的情况。师父,现在只有您对我好了啊!”
司徒钰十分激动,他哭了,十分悲伤的哭了,眼泪一滴滴的落下,成为了他身边一颗颗饱满的珍珠。
“啊,不好意思,本座以前并不知你的那些事,孩子,哭吧,哭出来就好了。”魏安让他的身体更加靠进司徒钰,用他那厚实温和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司徒钰,纯厚的内力传入了司徒钰的体内,安抚着他的情绪。
因为有内力的安抚,司徒钰很快就平复了情绪。
见司徒钰平静了,魏安问:“那你的家事与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司徒钰吸了吸鼻涕,对魏安说:“师父,我觉得妈妈死的太冤,我也觉得我太不幸,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我自己的精神讲入了一个极端的状态,我的精神力极速增长,爆发力也变得超极强大,只要我越这么想,就越强,也越极端。那时,我在抱怨世间太不公了,为什么只抓我们,那其它人呢,我只想要一个平平静静的生活!我又进入了这种状态,神智也不清了,直接冲着校长就强硬拼了起来。但这也有一些负作用,你回过神来之后会虚弱一个多时辰。”
司徒钰隐瞒了一部分事,将他的病娇属性开启的条件和作用说了出来,只是没说这个词,因为这个词不属于这里。
魏安也很惊奇,这世间还真是什么人都会出现啊,他点了点头:“这个事和吃了嗜血丹一样,但又比嗜血丹更厉害些,还能提高精神力,这也挺神奇的,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告诉师父?”
司徒钰倒是在魏安给他的资料中看到过嗜血丹,效果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将体内的外力x2,这是不包含精神力和灵意的,但负作用也很大,和病娇属性的差不多,可他怎么该回答师父的问题呢。
司徒钰撒了谎:“师父,这是我第一次发现并记下来,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我也很不理解,为什么我的身体总与常人不同,先是男生,现在又是这件事,我也只想普普通通的……”
对不起,师父,我骗了您,不是我不信您,而是这实再太过于神奇,如果能,我一定会一字不漏地全告诉您的,请您原谅徒弟吧,真的对不起!
司徒钰没有撒过谎,他也不会撒谎,但这次他成功了。
魏安没有测谎的能力,狐狸是多疑的,但这次他信了。
就这样,在一个叶子落下的季节,有一个刚学会说谎的小鱼,和一个信了次人的狐狸,碰上了。
魏安摸了摸司徒钰的一头晶蓝的头发,笑眯眯地对他说:“你能将所有事告诉本座,说明你信任本座,谢谢你,小钰。”
这句话让司徒钰的愧疚感更加,他慌张说:“没事没事,师父,我们出吧。”
“好的。”
后余琴盘腿坐着闭目想,而闫义的手上抓着一个布娃娃,闫义正用他未找好的牙咬着布娃娃的肩颈,布娃娃也挺可怜的,好几处接线处都脱线了。魏安看到这“带娃”方式,又竖起了大拇指,也就无语了,他一个大冤种辛辛苦若“带娃”几小时,还不如徒弟们“带娃”?!
司徒钰转移了话题:“师父,闫义为什么咬的是娃娃的肩颈?”
“这应该是吸血鬼的吸血方式吧,等你们离开座也好研究一下一些古记。“魏安说,“你也修炼一会儿吧,差不多再过一个时辰,本座会叫醒你们。”
“哇,师父!!”闫义放下手中的布娃娃,瞪着大眼睛看魏安。
“别没大没小的,吃你的布娃娃去,本座还有许多事要做。”魏安可不想再被这小家伙找茬了。
“这玩意可难吃了,咬都咬不动,血也喝不着。”闫义都起小嘴,似乎有些闷闷不乐。
“行了,这怎么可能咬的下来。”魏安无奈的说。
他从闫义手中拿过布娃娃,想用手指划破,划破了布,却看见里面还有好几层麻布,这不是后余琴来练箭的靶子嘛,怪不得闫义咬不动,可是,这给了闫义不就成最好的磨牙棒了吗?魏安哭笑不得。
“哎哎哎!你干什么啊师父,快还我!”闫义见手上的玩具没了,大声喊。
“好好好,还你,你说话要轻哦。”魏安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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