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花开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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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在露台上又待了十来分钟,等到彻底不疼以后才站起身打算返回宴会厅。
可是在迈步的一瞬间,江鲤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
低头下望,才发现是一个已经黑了屏的手机。
不用想江鲤也知道这手机是哈麦德的。
从小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将手机屏幕擦干净,江鲤才攥着手机步入宴会厅。
江鲤刚一回去萧凛就看到了她,和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就快步向她走了过来。
“怎么在外面待那么久,有没有被蚊子咬。”萧凛将她揽进怀里,手臂箍的很紧,眼睛也在她露出来的胳膊上扫视。
江鲤还真是不招蚊子的体质,即便迪拜晚上的蚊子多的不得了,她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也没被咬出一个包。
不过在看到江鲤攥在手里明显不是她的手机的时候,萧凛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宴会厅里的灯光很亮,小露台那边光线昏暗,不过因为江鲤的存在萧凛也是会时不时向那边张望。
自然没错过哈麦德刚刚去露台打电话的举动。
原本以为哈麦德不过进去一两分钟,应该不会和江鲤有什么接触。
可是现在他的电话出现在江鲤手中,要说两人不是发生了点什么萧凛都不信。
“这是哈麦德的电话吧?”他不动声色的试探。
“是呀,他刚刚打电话过后就把电话忘记在了围栏上,我也是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这话说的无懈可击,但是萧凛莫名就是不信。
不过小姑娘不想说,而且哈麦德待的时间也短,萧凛也不想给自己找什么不痛快,就不动声色的将电话拿了过去还给哈麦德。
这点小心思自然瞒不过江鲤,但是她也没打算阻止,而且她也怕她去还哈麦德手机,这人别再说什么让人无地自容的话,也就随了萧凛。
还了手机萧凛没有停留多久,就直接带着江鲤离开。
尽管刚刚还手机的时候他不动声色的试探,哈麦德也说或许是打完电话就将手机忘记了,,但是莫名就让他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回到酒店以后,萧凛没有造型师帮江鲤卸妆拆发饰。
而是自己小心翼翼的为她拆解。
等到将小姑娘身上那件旗袍拆下来的时候,萧凛再也忍不住直接将她抱进了怀里。
“鲤鲤,我不想等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危险与压抑。
或许是今天晚上哈麦德的事情有点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越发觉得不安,也越发迫切想要得到江鲤。
江鲤没说话,只是将手臂环住他的颈子。
毕竟这一遭早晚都要走,两天时间对于江鲤来说还真没所谓。
男人得到暗示,立刻抱着小姑娘走进已经放好水的浴室。
在男人长腿踏进双人浴缸的那一刻,双人浴缸荡漾起一圈圈的暧昧的涟漪。
随着水流溢出来的艳红色花瓣也掉落在浴室的地上,显得是无比的绮丽迷离。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隐隐约约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屋内的时候,系统的提示音也在江鲤脑海里响了起来。
【叮,今日签到已刷新,请宿主前往帆船酒店进行签到。】
江鲤从杯子中探出一条手臂,想要揉揉酸痛的腰,就被一只从身后伸过来的大掌再次拽回被子里仅仅攥住。
“鲤鲤,我的宝贝,我的。”
男人的声音也在江鲤耳后响起,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亦有些心满意足的喟叹。
江鲤不是第一次睡在他怀里,除了萧凛回镁国那一周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但是今天的感觉格外不同。
因为怀里的女孩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他的,被打上了他的烙印,今生再也无法磨灭。
两人起来的时候江鲤还有些懒懒的不想动,这人是真的不做人,没开荤的时候就不做人,开了荤以后更不做人。
江鲤的体质都已经够好的了,每天五公里越野不在话下那种。
可是这会也感觉腰部腿部的骨头嘎吱作响。
萧凛给她揉了一会腰,就将她拦腰抱起,抱去了另一个干净的房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我爱你。”
才转身将门带上。
江鲤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快11点,男人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拿着一管药膏在仔细研究。
见江鲤醒了立刻放下药膏,端着一小碗燕窝向她走过来。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燕窝还是温的,几个小时的时间想必已经换了好几次。
看吧,男人这时候是绝对的绅士温柔,甚至都不用女孩子主动开口说些什么,他就能将一切你想的到的想不到的统统都做好。
江鲤抱着他的手臂蹭了蹭,声音中的委屈一点都不加以掩饰。
“阿凛,好疼啊!”
“我帮你上点药好不好,那样会舒服一点。”
这是每个女孩子必须经历的一遭,萧凛也很心疼,如果他能代替她遭这份罪他是真的不介意。
可是这种事情他想替都提不了,而且除了上药让伤处快点好以外,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小姑娘听了他的话却瞬间脸色爆红,垂着眼睛不敢看他,但是小手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很明显是在管他要药膏。
“你看不到,乖。”
紧接着也不待小姑娘反对,这人就将小姑娘的被子轻轻拨到一旁,将小姑娘的双腿微微蜷起仔细查看。
待看清伤处以后,萧凛才将药膏挤到手指仔细为她涂匀。
“唔!~”
这一声可不要紧,萧凛原本还没怎么样,是真的很心疼的在帮她上药。
可是这一声以后这动作的性质就彻底变质了。
抹药的工具也变质了...
最后真的将药膏摸完已经快40分钟,不过药膏摸得倒是极为均匀,甚至角角落落都没放过。
......
江鲤再次醒过来已经快4点,狠狠瞪了一眼那个不当人的家伙,这才有些步履蹒跚的起床去洗漱。
当她从新回到昨天晚上的那个房间找衣服的时候,原本她看一眼都脸红的床单已经不见了踪影。
想必是被那个不当人的臭男人偷偷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