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熟悉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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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对。”若昂点头,他们在课桌下面的两只手紧紧相握着,课间时他们彼此靠近,说着别人都听不到的悄悄话,“他也很奇怪。”
“哪有!”克莉丝曼抽出被紧紧握住的右手,然后双手捧着若昂的脸,开始毫无章法的又搓又揉,还捏着他脸颊上为数不多的肉往外拉,“可你不是说了你们聊的还不错吗?若昂若昂,那你们应该算朋友了吧?”
若昂的俊脸被迫做出了好多稀奇古怪的鬼脸,克莉丝曼瞧着好玩,手更是不愿意放下,被逗的咯咯直笑。
玩性上来,她甚至还想去拉扯若昂的嘴角,“好好玩,若昂你是大小眼哎,来我们露个牙齿嘟个嘴吧。”
若昂把脸放低,方便她玩,要不然一直高举着手,克莉丝曼会累到。
“才普是盆友。”若昂反驳,起码他知道做朋友应该是不会讨厌对方的,但是若昂对贺子儒有些看不上眼,因为他好烦,好吵。
而且太会伪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克莉丝曼肆无忌惮的在若昂的脸上作乱着,从刚刚他的面部转移到了他的耳朵上,她的指腹捏着他的下耳垂不放,“我们若昂别害羞,别害羞,那个温肆呢?”
从莫宅出来到学校后,克莉丝曼的表现都是厌厌的,若昂猜测许是因为昨天睡的晚,加上自己那一番举动,必定是让她的心情七上八下的。
所以就算他们没有准时按照学校的时间来上课,克莉丝曼的精神也并不好。
思量间,他想起了自己昨天的想法。
克莉丝曼从很小起就很喜欢要求他讲自己的事情,和他的经历。
可是若昂的一些过往并不太好讲给她听,毕竟太过于邪恶黑暗。
而他经历过的......他们两人分别从五岁七岁就在一起生活了,经历过什么,他们能不知道吗?
克莉丝曼当时就急了,撒泼似的抓着若昂的手臂开始摇晃。
那个年纪的她格外憧憬外面世界的事情,所以渴望若昂可以给她讲讲,就像讲小故事一样,“哎呀呀!那你和我讲讲你平时出去外面都做什么呀?肯定有不一样的事情吧。”
若昂犯了难,不是他小气不讲,也不是占有欲作祟。
而是......
每一次他出去能够想的就只有克莉丝曼啊,脑子里面全都是她,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也就是她,以至于就算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他也都是处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
可就是从那之后,若昂有求必应的会时不时讲讲自己身边的人和事,虽然少,但克莉丝曼听着很开心。
于是若昂凑近克莉丝曼,低低的在她耳边讲了好一会子的话。
果然,克莉丝曼眼里的倦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好奇。
她将头埋在若昂颈窝处,撒着娇要他继续讲。
便有了开头这一幕。
只是对于贺子儒和他的谈话内容被若昂给删删减减掉了许多。
毕竟那也是不能讲给克莉丝曼听的。
“温肆?”若昂蹙眉,不明白为什么克莉丝曼会这样想。
温肆可是当初觊觎过克莉丝曼的人,甚至还是差点被他处理掉的人,若昂这一辈子都隔应他。
绝不会有任何变化。
“怎么啦?他和你道歉了,虽说你不一定要原谅,但是不是证明你们的关系也算进一步了呢?”克莉丝曼总算是放过了若昂的耳垂。
但由于被长时间用力的按压过,现在若昂的耳垂红红肿肿的,像一颗小樱桃。
“才不是,我讨厌他,而且我不需要朋友,我需要的是你,还有你的爱,还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家。”
朋友,他不需要。
若昂虽然不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但一个人需要什么,想要什么,也是看到了好处才想要的,而朋友这个东西并不能带给他任何价值,甚至是心理上的满足。
所以若昂根本没觉得自己需要。
“好嘛好嘛。”克莉丝曼也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其他意思。
不过听了他今天与自己讲的这些话,她也欣慰许多,毕竟若昂的生活开始丰富了,不是吗?
他摸了摸热的发烫的耳垂,有点不适应,企图让指腹给它降降温,看着克莉丝曼笑了他也笑,觉得这个办法好用的很,以后要更加和克莉丝曼分享。
“你笑了就好,今天你的表情都不太好呢,多笑笑啊,我的小太阳。”
“就是没精神嘛。”
“下次我注意时间。”
“哼哼......”
而同班同学早在之前就应该对于这一幕视若无睹,但是今天他们的眼神里多了不一样的东西。
之前若昂是位高权重,底蕴神秘的莫家的小少爷,在他们眼里,若昂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靠家里才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和生活环境的人罢了,只是现实点说,他身份上确实比他们要高。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人家现在是真正实际意义上的大权在握。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还不是那天晚上宴会的风波被透露了出去,加上有些家里身份地位足够的,就被邀请到了那场宴会的现场上。
如此一传十,十传百,加上莫家并没有明确的想打压这几条消息的意思,便愈传愈烈。
毕竟那场宴会可是真正意义上,出现了能够稳稳立足于黑白灰三道的人物。
谁能不惊惧。
而这样的人物,此刻竟和他们坐在一个教室里。
比之前还要惶恐不安了。
相对于其他学生的活跃,温肆就显得沉重了些。
因为他发现,前些天和他在操场角落里打过架的那几人已经消失不见了,甚至好几天都没有来学校。
毫无任何预兆,就这样消失了。
温肆感觉面上有温热的东西在移动,没一会就有一滴汗流到了温肆的唇角。
好咸。
原来在自己思考的时候,额头上的汗便已经流了满头。
他看向若昂,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他揍倒在地时,那眼神里彻骨的杀意。
这一切的一切,温肆都不能,也不可以不把这些事往若昂的身上想。
完全不能。
毕竟那几个人可都是在说了若昂的闲话之后才消失的。
突然,若昂敏感的皱起了眉,他感受到了一股视线。
不是温肆的。
他那是弱者畏惧他的视线,他不必理会。
可这道视线,很远,很冷,很疯狂,好像要把自己粉碎,然后践踏。
并且,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