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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的话我不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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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呓语贴在弥南颈侧,安安静静的拥抱,淡淡的薄荷柠檬让他觉得安心。

对他来说,过去是牢笼,是枷锁,是他一辈子需要赎的罪孽。

他厌恶上辈子那个虚伪懦弱的舒呓语,他更加痛恨那个让弥南受伤流泪的舒呓语。

有些记忆他不敢轻易抹去,只有一遍一遍反复回忆,提醒自己才能不重蹈覆辙。

手掌贴在男人温热后颈,舒呓语微微用力收拢五指。

是脉搏蓬勃跳跃的生机。

真好。

他还好好的活着。

弥南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抬手轻轻拍抚他的脊背,希望能给他一点支持与安慰。

只是本来就有低烧,结果被舒呓语的一通骚操作秀了一脸,整个人感觉又热了好几度。

开始只是脸颊上两块潮红,现在连带着脖子都泛起一层粉,额头细细密密的冒着虚汗,一副苍白无力的样子。

最后实在是站的吃力,直接开口道:“别矫情了,Alpha哭成这样说出去都要被人笑死。”

舒呓语在他脖子边上蹭了蹭,有些舍不得离开,愧疚道:“对不起,对不起……”

弥南一听又是道歉,一拳头砸他背上,啧了一声,语气满是不爽:“我真是不爱听....你tm能不能别老跟我说对不起,我现在都要起应激反应了,一听见对不起三个字就觉得烦。”

舒呓语立马话锋一转:“我爱你。”

弥南揪着男人的衣服怔了怔 ,随后低声咒骂:“艹......”

这个狗男人,拿捏他真的一下一个准。

舒呓语伸手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弥南,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一直一直,都好好的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

弥南抬手覆在他的手背,声音有些凉:“只要你没事别想着红烧肘子碳烤肘子椒盐肘子,我保证我可以一直好好的。”

舒呓语:......。

他觉得这件事很可能成为人生当中不可磨灭的一个黑历史。

“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呵,你胆大包天,我怎么管得住你。”

“你能,你的话我不敢不听。”

弥南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的嘴唇:“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说点好听的.....”

“没有说漂亮话……”

“行,再相信你一次。”

“嗯,我很乖。”

“艹……你别撩我,我头晕的很……”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软下去,被舒呓语一把抱住。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本来就不舒服,你还尽搞事,现在好了一屋子两个病患,半点靠不住。”弥南扒拉着男人的衣服,眼前一阵发黑,刚才的中气十足漏的不剩半点,声音虚浮的抱怨。

舒呓语双手架着弥南的胳肢窝保持平衡,腾不开手,只能凑过去用脸颊贴了贴他滚烫的额头:“是不是更热了?”

弥南软趴趴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废话,没病都要被你气出病来。”

舒呓语亲昵的蹭了蹭他的额头,伸手揽住他的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朝房间里走。

弥南吓得赶紧勾住他的脖子,也不敢怎么挣扎,只能哑着嗓子喊:“你又要干嘛!手不要了啊!我自己能走!快放我下来!”

舒呓语紧了紧抱他的手:“别动,就一点小伤。”

“你可拉倒吧!刚才我拉你手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抖的像筛糠!”

“我只是害怕你知道。”

“得了得了,赶紧的!房间这么几步路你要走多久!”弥南不耐烦的催促。

为了降低手掌受力,他自己整一个挂在男人肩膀上,卡得胸口一阵憋闷。

舒呓语加快速度走进房间,掀开被子让他躺好。

拿过床头柜的耳温枪:“量体温。”

弥南瞥了眼他渗水的手,难得乖巧的配合,自己拉好被子侧过头。

“39.8。”

弥南懒懒的翻了个白眼,怪不得头这么晕,瞪了眼罪魁祸首:“我从小到大发烧的次数加起来都没现在多。”

舒呓语僵了一瞬,略显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样子有点蠢,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放好耳温枪,拿起退烧药的瓶子想开结果手指上全是破皮的水泡,只能递过去给弥南:“倒一盖,喝掉。”

“嗯,你去把药箱拿来,里面有张扬给的特制伤药凝胶,比普通药膏管用。”弥南一边拧盖子一边对舒呓语说道。

“你先休息,我等下自己去弄就行。”

弥南喝药的动作顿住,dISS的话已经滚到嘴边转了个圈又生生咽回去。

虽然舒呓语说自己没毛病,但是哪个有病的会承认自己有病?

等下一个不小心又把人给刺激抑郁,干点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弥南不敢保证现在的自己能摁的住他。

这么想着把退烧药喝了扔回床头柜上,压了压心头的躁郁,放缓语气尽可能和平的开口:“你现在别气我,我让你干嘛就干嘛行不行?”

舒呓语抬眸看着弥南,男人脑子里想的什么明晃晃的都写在脸上,显然还是觉得他精神状态有那么点大问题。

无奈的撇了下嘴,他行为确实神经质,想解释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只能默默认下这件事。

“行,我去拿。”

舒呓语在电视柜下面拿出药箱,满满当当一整盒。

这是张扬准备的,他们兄弟几个人手一只。

张扬家里有两个医学研究室,有些专供药品市面上并不流通,不过作为继承人他还是能享受一些福利。

弥南头晕的厉害,吃了药又开始犯困,偏偏放心不下舒呓语,强撑着等他回来。

心里忍不住吐槽他磨磨唧唧。

舒呓语拎着药箱进来,递给弥南,自己也在床边坐下。

弥南撑着手肘在里面一通翻,然后拿出一个蓝色小圆盒闻了闻味道,确认就是它。

“把手拿过来。”

舒呓语听话的伸过去。

弥南看了一眼,眉头拧成了麻花。

上面大大小小的水泡层叠在一起,被指甲随意的掐破,全是坑坑洼洼的破烂缺口。

白瞎了这只漂亮的手。

“舒呓语。”

“嗯。”

“没有下次。”

“好。”

弥南小心翼翼的托着他的手背,用大号棉签挖出一坨均匀的涂抹上去。

舒呓语都没还没觉得疼,男人先受不了的抖了抖,对着掌心不停的轻轻吹气:“疼不疼?艹!我看着都觉得疼!你tm到底怎么下的去手?”

“还好。”

弥南显然是不信,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疼就疼,有什么不敢承认,我又不会嘲笑你。”

“嗯,疼。”

其实真的没什么痛觉,凝胶有镇痛效果,涂上去清清凉凉,没有一点不适。

但是舒呓语喜欢弥南对他上心的样子。

“这就对了,你在外面怎么装逼我都不管,但是在我面前不需要,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就算你一天跟我哭个百八十回,我顶多也就嘲笑你两句。”弥南头垂的很低,几乎贴着舒呓语的手,说话时呼吸喷在他的掌心,有一些微痒。

舒呓语手指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

弥南连忙收起棉签,问道:“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嗯,要吹一下。”

“哦哦,我吹吹……好点没有?”

“嗯。”

舒呓语看着男人的黑发,手痒心也痒,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幽深如潭,最后侧头瞥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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