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都是丑照！黑子还是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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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疯狂刷屏，观众们非常好奇蛇皮袋里装了什么，看上去鼓鼓囊囊。
“这里面是什么，打开来看看吧？”张亮成了直播间观众们的嘴替。
小灵灵站在原地没动，顾霖上前一步挡在了小灵灵身前。
在父女两人的视线中，蛇皮袋之上飘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孩子。
张亮的耳机内响起了狄导的声音：“他们被定住了吗？他们不打开，你去打开吧，直播间已经刷疯了，再不打开就要引起众怒了。”
张亮靠近蛇皮袋，小灵灵忙制止他：“别过去！”
“有……什么问题吗？”张亮下意识缩回了脚，不敢再靠近，看出小灵灵的严肃，心里莫名开始犯怵。
顾霖沉声：“报警吧。”
“啊？”张亮一脸懵逼。
狄导下意识捂住心口，有一种强烈的，非常不好的预感。
难道顾顶流，又要去喝茶了？
张亮不敢细问，见两人无比严肃，颤抖着手拿出手机。
顾霖对着镜头，补了一句：“隔着屏幕，你们闻不到血腥味。”
张亮一怔。
他下意识深吸一口气，立刻捂住口鼻，电话已经拨通，他忙大喊：“蛇皮袋里有血腥味，快点来！”
直播间：
【怪不得霖哥叫跟拍报警，原来霖哥闻到了血腥味！】
【会是什么东西？】
【这里附近就是夜市摊，可能只是一些废弃的骨头什么的吧？】
【也有可能是流浪猫狗之类的，有很多丧心病狂的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
【楼上！别吓人好不好！】
【联系小灵灵刚才叫炸肉丸摊老板杀人犯，这里又是夜市摊附近的垃圾堆，有没有一种可能……】
【不敢想！细思极恐！楼上的，不要再说了，我脑海已经联想到一起了！】
【哈哈哈！肉可以做炸肉丸，其他的只能扎在蛇皮袋中……】
【别说了，求求你们，恐怖片也没那么吓人吧？】
【我就害怕被他说中了！】
【往往这种开玩笑的事情，都不可能是真的。】
【就算是骨头，也不可能堂而皇之放在蛇皮袋就扔在垃圾堆这里，就不怕拾荒者打开来看吗？不应该直接毁尸灭迹，熬汤什么的吗？】
【楼上的，你是懂得处理尸体的！举报！把他抓起来好好审审，到底毁尸灭迹多少次！】
【笑死了！】
【哪里好笑？我正在瑟瑟发抖！】
“呜哇呜哇呜哇~~~”警车开来。
下车的是两名眼生的警察。
他们是别区调来的警力，老金带着人去破更大的案子了。
而此刻的村落已经被团团包围，甚至有武装部队到场，所有的村名全都被逮捕，那些被卖到村里的孩子妇女被救出来，但看上去都不是很好。
两名警察中比较高大的警察打开了蛇皮袋，镜头晃了一眼，张亮就把镜头给遮住了。
直播间炸了：
【给我们看！】
【我看到一眼，血肉模糊！！！】
【是什么？】
【是夜市摊废弃的骨头什么吧？自我安慰ing】
【应该不是，我看到了毛。】
【是毛？那就不是人，松了一口气。】
【是毛也很过分！】
直播间本来只是被遮住镜头，此刻突然一片黑暗，然后所有人被踢出了直播间。
直播间被关闭了。
网友们到节目组官方论坛下面留言刷屏，想要一个解释。
还不等节目组给一个解释，最新的新闻消息飘红了！
榜一：【惊！海滩惊现碎尸！】飘红~
榜二：【绑架犯撕票，疑似宁海首富小儿子身亡！】飘红~
榜三：【顾顶流，连续被请去喝茶的第四天！】飘红~
两名警察中的瘦弱警察是小灵灵的粉丝，自称花粉，但现在不是追星的时候，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他看向小灵灵，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炸肉丸摊主是杀人犯？”
顾霖捂住小灵灵的嘴，冷眼看着对方：“这是你们警方需要调查的事情。”
“花粉”表示，他无条件相信小灵灵。
虽然顾顶流不让小灵灵说，但他从小灵灵的眼神中已经读取到肯定的信息。
“花粉”直接冲向炸肉丸摊。
摊子老板见警察走来，并没有逃走，而是继续很淡定的剁肉。
“心理素质很高。”花粉冷笑一声：“但你不觉得你很鹤立独行吗？”
事情闹这么大，周围摊子的摊主都慌得一批，那么这唯一一个淡定的人就显得格格不入，非常奇怪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带走。”花粉对着另一名警察下令。
摊主见躲不过了，也不再装下去，转身就要跑，谁知那名高大的警察是个练家子，哪怕他用双刀砍过去，也伤不到对方，还被一脚踹飞了。
他刚要站起来，就被一击电棍击晕了。
高大的警察将人直接扛走。
花粉警察笑眯眯递给小灵灵一张照片：“能帮我签个名吗？”
小灵灵低头一看，小脸气呼呼：“不签！”
这张照片是她钓鱼时，被大青鱼往鱼塘里拖，然后张大嘴求帮助的狼狈模样，丑的不行！
太损了！
那么多好看的不让自己签名，偏偏是这张！
花粉警察笑着调侃：“耍大牌？”
小灵灵转身就跑到顾霖身后躲起来了，她才不要理这个人！
花粉警察面对顾霖时，收起了笑容，一脸认真严肃：“还请顾先生和我们走一趟，带上你的女儿一起。”
顾霖点头，把小灵灵抱了起来，小灵灵小脑袋埋在他怀里，就是不去离坏警察哥哥。
到了车里，小灵灵的头发被人拽了一下。
她气呼呼瞪过去，就见坏警察哥哥对着她笑，举起另一张照片。
这是她吹唢呐时候，吹得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反正就是很不好看的那种！
小灵灵捏起小拳头，这个警察哥哥太坏了，专挑丑的照片！
“小灵灵，我是你的粉丝，是一名花粉。”
“才不要你这样的坏粉丝！”小灵灵闷声闷气，把头往顾霖怀里一埋，又不理人了。
花粉警察一路都在逗小灵灵，小灵灵快要被气死了。
要不是看在他浑身都是功德之光的面子上，早就要跳起来打人了！
刚到警察局，一名美女警察就将死者的资料交给了花粉警察。
“还真是撕票的？我只是很好奇，宁海首富的儿子怎么会落到一个炸肉摊摊主手里。”
“应该是团队作案。”美女警察压低声音：“宁成光说，当时打电话给他的，就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