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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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美丽的女士,dark Lord是否有这个荣幸,来邀请你跳一支舞。”
贵族的仪态学了个完全,相信没有哪个人会拒绝他。
安娜塔西雅有些犹豫:“可是我……”
完全不会啊!
“别怀疑我的教学水平。”伏地魔拉住她的手将她带入怀中,“跟着我的节奏。”
“漫长的永生总得有些消遣,不是么。”伏地魔俯身,在她耳边轻笑。
他们两人并不会衰老,像安娜塔西雅在成年的那一天,连容貌也会停止改变——他们将以这样的状态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老去……直至死亡。
“能与你一同永生,我很荣幸。”安娜塔西雅抬头微笑,她还能听见脑海里传来的汤姆的嗤笑声,笑容僵硬了一瞬。
漫长的人生之中,能有这么一个人永远陪伴在身边是人生一大幸事。
但最好别是他。
所幸身上的伤口好的飞快,在斯内普的反对下,安娜塔西雅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回到学校,先前让伯德温来马尔福庄园见一见伏地魔的想法也早已被她抛之脑后。
在伏地魔玩味的眼神中,她逃也似的搭乘上卢修斯准备的马车。
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哈利又一次进了医院,并且需要在医院休养直到明天——也就是星期日。
直到傍晚,罗恩和赫敏才从哈利的床边走开。
不过,无论别人怎么说,哈利的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他们所知道的不过是他的一半罢了。
哈利没有对别人说他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甚至对罗恩和赫敏也没有说。
他可以肯定的是,罗恩一定会大吃一惊,赫敏一定会笑话他。
但是,这是第二次,在这两次之后,几乎都是致命的事故。
他差点被一辆骑士大巴压死,又从五十英尺高的空中扫把上摔了下去。
真该死。
以及……摄魂怪。
一想到这些,哈利就感到厌恶和屈辱。
他们都说这玩意儿很可怕,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如他一样,一靠近它们……就晕倒了。
他们的耳朵里——没有一个人能听见他们的父母……临终前的声音。
晚上,哈利睁大了眼睛,望着窗外的月亮。
这时,他听见了她的声音。
当它们靠近他时,他听见了母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尽力去保护他免遭伏地魔的毒手。
他还能听见伏地魔在……处死……母亲之前……发出的冷笑。
哈利有时会睡着,他的梦境里满是湿滑的、腐烂的双手,还有可怕的哀求。
“哈利……哈利?你还好吗?”
他猛地惊醒过来。
安娜塔西雅的脸上照印着月光,看起来飘飘渺渺的,竟是多了些不真实感。
额头处传来的温度告诉他,这不是梦。
“你……你回来了。”哈利开口,惊奇地发觉自己的声音沙哑的要命,“咳咳……”
安娜塔西雅收回手,将床边的水杯递到他的嘴边,另一只手微微搀扶起他的脑袋:“先喝口水吧,你额头有些热。”
不出意外的话,哈利应该是思虑过多引起的低烧。
在哈利再度开口之前,安娜塔西雅抢先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会将不少事情归咎于自己,但哈利,人并不是只有被命运裹挟着前行这一种活法的,你可以改变许多人、许多事……”
安慰的话语总是苍白无力的,更何况她的立场特殊,其实并没有说这些话的资格。
“我又看见……不详了。”哈利犹豫着开了口。
安娜塔西雅放下水杯的手微微一颤,面色镇定地开口阐述自己的想法。
在深夜的倾诉中,哈利总算是暂时抛开忧虑,沉沉睡去。
“你可是比我还要更为多变些。”汤姆开口,闻言,安娜塔西雅靠在椅子的椅背上,一言不发,“不知道从何而起的怜悯心是多余且无用的,安娜塔西雅,你明明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要在前进的中途犹豫不决。”
“如果你的决心仅仅如此,那我会选择转而投向自己。”他的声音慢条斯理,却如同毒蛇吐的蛇信子,“我并不缺少合作对象。”
安娜塔西雅微微蹙眉,她闭上双眼:“别说笑了,你自己也并不像你所描述的那般,该正视自己内心的人不止是我,还有你。”
“在马尔福庄园里,你可不像面上那样平静对待。”安娜塔西雅感受着蛇形印记传来的炽热,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不如你先解释解释?”
“……”汤姆没有再说话。
“拜托……我要睡了,麻烦你让我睡个安稳觉——你知道我前几天有多累。”她并没有打算回到寝室,这样反而会平添麻烦,不如在这边将就一晚。
周一,哈利和安娜塔西雅又在学校里忙得不可开交。
这确实使哈利感到宽慰,虽然他还得忍受德拉科的冷嘲热讽,但是在学校,他除了考虑别的事情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德拉科见格兰芬多学院输掉了比赛,简直是欣喜若狂。
最后,他暂时摘下了绷带,兴高采烈地学着哈利从一把飞天扫把上摔下来的姿势,以示自己又能尽情挥舞双臂了。
“要是斯内普……又来上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那我就要请假——或者说合理逃课了。”罗恩叹气。
他们刚吃完午饭,就又要上课了。
“我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情。”安娜塔西雅见几人如临大敌,有些疑惑。
“你是不知道,卢平出了点身体状况……斯内普就来替他上课……我的老天,他简直要把我们折磨疯了。”罗恩哀嚎,转而看向赫敏,“赫敏……快看看,今天是谁?”
赫敏朝教室里看了看:“太棒了。”
卢平教授又来到课堂上了。
他看起来确实是生病了,他那件破烂的长袍,显得更宽松了,两只眼睛下有一道阴影。
尽管这样,当学生们落座时,他还是微笑着向他们微笑,但他们马上就对斯内普在卢平患病期间所做的事不停抱怨。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他就是来当个代课的,干嘛要把作业留给我们?”
“我们对狼人一无所知。”
“超乎想象的作业量!”
“你们……没有跟斯内普教授说,我们还没有学会那个地方?”卢平微微皱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