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训练有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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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当然会支持我们。”康拉德回应道，康拉德很清楚威廉二世一定会为奥匈帝国开出一张空白支票。”我们是德国在欧洲唯一的盟友，他们会毫无保留的支持我们在巴尔干南部的事业。“
康拉德的眼神坚定，对德国的支持毫无疑问。
”至于口供... ...”康拉德停顿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凶手作案当场被抓，口供还没有汇报上来，“因为那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难道精神病院的患者会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人吗？
他们越不承认，越说明他们就是由塞尔维亚“黑手党”训练出的专业杀手。”
财政大臣利昂·冯·比林斯基也再一旁附和，他的脸色因为憋闷与愤怒而变得通红，他同时兼任奥匈帝国驻波西尼亚武官，费迪南大公遇刺他也有无法推脱的责任。萨拉热窝事件的幕后黑手越弱小，越显示他的无能，他不能承认仅仅是刺客普林西普与他的同伙少数几个人所为。他们的幕后必然是塞尔维亚议会。
“一定要赶快把这些人的口供都搞出来。”康拉德心想，咬紧牙关，仿佛已经看到了塞尔维亚的败局。
“蒂萨阁下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普林西普的行为不是孤立的恐怖行径，而是塞尔维亚政府及其民族主义同盟所策划的一场旨在破坏奥匈帝国和平发展的恶毒行动。因此，塞尔维亚政府必须为此承担责任。
我们有义务采取果断行动，为我们逝去的大公复仇，以维护奥匈帝国的尊严和利益。在这场正义的斗争中，我们不能退缩，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坚决向塞尔维亚的煽动者和幕后黑手发出强烈的警告！内政部的官员已经在审问那名可鄙恐怖分子。”
虽然康拉德的辩驳听起来像强词夺理，但与会的官员大多认同他的说法。会议室内弥漫着紧张与愤怒的气氛，每个人都在寻找出路和解决方案。
蒂萨看着陷入疯狂的同僚，又看向弗朗茨一世。帝国高层们的争辩愈发激烈，这位皇帝还平静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他的眼神深邃，仿佛在思索着未来的走向。
弗朗茨一世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蒂萨开始转换思路，他要让弗朗茨一世相信德国人不会帮助他们，这样也许皇帝就会退缩，最起码能拖延主战派康拉德的计划。
“萨拉热窝事件的幕后黑手真的是塞尔维亚政府，在发动战争前我们也应当得到德国人的支持。当然，我说的是德国的明确立场，而不是某些人在会议中的自以为是。”说到最后一句，蒂萨的视线又转向了康拉德。
康拉德也在观察主持会议的弗朗茨一世，他想知道皇帝对于塞尔维亚的看法。他的双手紧握在桌子边缘，企图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
蒂萨的话改变不了什么，只能拖延时间，这是康拉德不想看到的。根据现代的知识，虽然没仔细钻研过军事，但还是了解过历史上的许多战争，而诀窍就是一个字“快”。
速度决定着战争的成败，康拉德更希望能在俄国反应过来之前就能解决塞尔维亚造成既定事实，也许战争不会扩大。但如果要了解德国的详细立场可要耗费不少时间。
弗朗茨一世看向蒂萨，他点了点头，皱紧了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后说：“蒂萨的话有一定道理。我们确实需要德国人的明确支持。我们会派遣一名使者前往柏林，了解他们的立场。在此之前，我们暂时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
这件事将由帝国外交大臣贝希托尔德负责，贝希托尔德一直担忧战争的风险在左右徘徊，但他并不认为塞尔维亚是无辜的，蒂萨为塞尔维亚辩驳的话激怒了他。
贝希托尔德也开始向主站的康拉德靠拢。
康拉德想要挽回自己的作战计划。“我们可以先提前进行动员，这样当从柏林传回德国人同意我们在巴尔干南部的利益后就能立刻对塞尔维亚展开进攻。”
“但如果德国拒绝了我们的请求，整个帝国都会陷入一片混乱。”蒂萨反驳道。
皇帝弗朗茨一世对康拉德的建议保持了克制和审慎的态度。他认为康拉德的想法虽然积极，但在缺乏德国明确支持的情况下，可能会给帝国带来更大的风险。
弗朗茨一世抬起手示意康拉德停下，然后缓缓地说：“康拉德将军，我理解你的担忧，也能感受到你为奥匈帝国的忠诚和对大公复仇的渴望。然而，在我们没有确保德国站在我们这一边之前，我们不能冒然采取行动。一场未经充分准备的战争，很可能导致帝国陷入混乱，甚至面临更大的灾难。”
康拉德想要反驳，但皇帝的目光让他收起了想要争论的念头。弗朗茨一世继续说：“康拉德，我希望你能理解，作为皇帝，我必须为整个帝国的利益着想。我们需要更加审慎地权衡各种可能性，以确保我们所作出的决策是明智的。现在，我们必须等待贝希托尔德大臣与德国取得联系，获得他们的明确立场。”
弗朗茨一世的语气坚定，表现出一位皇帝应有的决断和智慧。虽然他并不完全排斥康拉德的观点，但在决策时，他必须权衡全局，确保每一个选择都是对帝国最有利的。
费迪南一世跟更喜欢蒂萨的说法，他拒绝了这位总参谋长提前动员的要求。
康拉德咬了咬牙，尽管心中不甘，但仍然恭敬地向皇帝鞠躬表示服从：“陛下，我尊重您的决定，但请允许我做好准备。一旦德国给出积极回应，我将立即采取行动，为帝国复仇。”
弗朗茨一世点了点头，他赞赏康拉德的忠诚和决心：“我相信你会的，康拉德。我们都期待着德国给出的答案，愿意为帝国的未来一起努力。”
康拉德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皇帝宣布会议结束，最后的结果还是取决于柏林对于这场事件的看法。
他看出了奥匈帝国的虚弱，奥匈帝国已经不是一百年前的三皇同盟的盟主了，现在帝国甚至不能主导一件事关自身存亡的外交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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