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策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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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娜比雅是否真的是赤王的信徒，塞塔蕾都觉得自己不能掺和进去，因为她有着对赤王的信仰，下意识的选择躲避。
她已经逃避过很多次了。
显然能让她这般慌张的离开，就证明触动了她，继续开启计划。
三人跟上塞塔蕾，空「附身」在卖陶瓷罐的店主阿金身上，言语之间也表现的和赤王的信徒一样。
塞塔蕾又慌忙逃避，果然如纳西妲所料，她跑去找酒馆招持绮姗打听消息。
塞塔蕾严肃的问：“……所以绮珊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城里有些奇怪吗？就是……有没有人向你布道什么的。”
空及时附身，学着绮珊的样子摇头：“没有，我空闲时间都在地下室学习。”
又故意放出惊天消息：“哦对了，说的最近奇怪的事……就是我连续过了好多好多次「花神诞祭」吧！”
塞塔蕾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等等，你怎么会察觉的？这不可能啊，这和报告里显示的不相符……”
空的语气倒是不以为然：“教令院的把戏，想要欺瞒所有的民众，本身就是不可能的，还意识不到么？”
塞塔蕾被内心的想法吓了一跳，迟疑的问：“……绮珊你，不会也是赤王的信徒吧？”
此话虽是疑问句，但她已经在内心确定她是赤王的信徒了。
见塞塔蕾的反应，空又故意激她：“奇怪的问法，就好像作为赤王的信徒有什么不妥一样。明明应该是帮助教令院，将城里的民众当做试验品的你……更见不得光吧！”
塞塔蕾不禁往后退了几步，神情惊恐：“不要……别说下去了！”
卫兵！对，我必须赶紧通知卫兵！不能让须弥城混进来这么多赤王信徒！
但是很可惜，她找到的佣兵也被附了身，言语之间也吐露出是赤王信徒的样子，这也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赤王永生不朽，肆意妄为之人必将付出代价。不要再逃避了，塞塔蕾，如今你便如同身处流沙之中，即使你闭上双眼，教令院依旧在拖累着你的脚踝，使你越陷越深。」
「属于你的那片沙漠可不在这里啊，赤王的子民。」
「信仰贤明的赤王大人，有什么奇怪的吗？倒不如说，奇怪的是坚定不移的你自己吧？」
「奇怪的玩法，就好像作为赤王的信徒有什么不妥一样。」
「塞塔蕾，你为何还不回家？」
……他们的声音回荡在她耳旁如同梦魇般环绕着她，她再也坚持不住了，蹲下身子抱住头。
附身女佣兵的空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塞塔蕾站起身来，像是接受了事实：“唉……看来今天的我无论逃到哪里，这位都是你们这些赤王的信徒呢……我倒是很熟悉这种感觉。”
或许是面对陌生人，她反而坦诚：“我也一直在逃避我的愧疚感，比如协助贤者做那些事，比如无视家乡的孩子给我写的信。可无论怎样逃避，愧疚感都会找上我，我始终摆脱不掉。”
空：“面对问题不一定会让你失去现在的研究环境，而且在痛苦中进行研究，应该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塞塔蕾试探性的问她：“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你究竟是赤王的信徒，还是赤王本身呢？”
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会承接教令院和贤者，纠正那些错误。你能提供帮助的话，或许也算是一种自我救赎了。”
塞塔蕾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帮助她：“我其实并不信仰神明，但我一直相信「机缘」，你们的出现对于我来说，一定是摆脱现状的契机。请问我可以为你们做些什么呢？”
空松了一口气，终于说服她了，只要成功策反塞塔蕾，接下来的计划便能顺利进行。
空习惯性咳了几声，问她：“咳咳……你现在对贤者们正在做的事有多少了解？”
塞塔蕾非常诚实的回答：“我只是「梦境量产」环节的设计者之一……也就是花神诞祭时候的那件事。而对于「工程」的全貌，我并不了解，想必须有很核心的成员才能接触到那些「机密文件」……我只是依照大贤者的要求来完成手上的工作。”
的确，以大贤者的小心谨慎，不可能让所有人清楚所有的内情，这样太过危险。每个人只负责自己应该做的这一部分，这才是最保险的方法。（就像印钞票一样）
空不甘心的追问：“就没有一点你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吗？”
塞塔蕾好像想到了什么：“是有一件令我比较在意的事，听说一位曾经被教令院放出的学者回来了，而且贤者们似乎还对他有所忌惮的样子……”
（没错，他正是我们的主角之一，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多托雷，也可以叫他赞迪克，对，就是那个疯子。不过据我所知，官方并没有放出准确信息，等他4.0了再说吧。）
被放逐的学者？
不过塞塔蕾对此知之甚少，只在大贤者身边时见过那人几面，不曾与他交谈。
空想让她利用职务之便，将文件偷出来，道：“为了对抗教令院，我们有必要了解清楚他们具体在做什么，你所说的「机密文件」有办法弄到手吗？”
塞塔蕾想了又想：“没有一些风险的话，应该有机会。毕竟我是大贤者的助理，除了当下的工程以外，其他的还都是我经常在打点。”
她顿了一下，皱眉说：“只不过机密文件到手以后，我没法用虚空来传输给你们，贤者们对虚空内部一向在进行着高度的监视。”
这是因为他们知道小吉祥草王的能力，在防范着她。
万一小吉祥草王将不利于贤者们的信息通过虚空终端传递给民众，那么他们就别想安稳了。
他们信仰的从来不是大慈树王又或是小吉祥草王，不过是贪图她所给的知识而已。
因为小吉祥草王不能给他们想要的知识，所以他们将小吉祥草王囚禁，意图创造新神。
他们幻想着新神所掌握的知识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