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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柯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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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我们先去教令院看看吧,顺便见见所谓的大贤者阿扎尔。”

陈曦:“竟然囚禁自己的神明转而要创造新神,就连贤者也会犯的错误……”

“学者”话语间满是对阿扎尔的不屑:“我可不认为他是什么贤者,不过是蛆虫而已。”

陈曦表示赞同:“我觉得你说的对。”

花车颠啊颠,纳西妲睁开眼,她说刚刚做了梦,梦见纳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在梦中,花之骑士和侍从们将她发现,「神明啊,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期待与你见面」。

花车颠啊颠,纳西妲睁开眼,她说刚刚做了梦,梦见纳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在梦中,花之骑士和侍从们将她发现,「神明啊,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期待与你见面」。

花车颠啊颠,纳西妲睁开眼,她说刚刚做了梦,梦见纳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在梦中,花之骑士和侍从们将她发现,「神明啊,可算找到你了,大家都期待与你见面」。花神诞祭开幕了,人们围着她快乐地转着圈,直到纳西妲坐上花车,和大家挥手说再见。

花车颠啊颠,纳西妲睁开眼,她说纳西妲的生日就是今天……生日快乐纳西妲。

刀子又一次捅向陈曦的心脏……

愤怒的旅行者今天就要扬了教令院!杀贤狗迎草神!

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但是现在陈曦是愚人众的执行官,目前与大贤者阿扎尔是合作关系,暂时不能动他。后续剧情还需要阿扎尔的推动。

路过化城郭,陈曦无意间瞥见那头浓密的绿色头发,下意识的想到柯莱和她的师傅提纳里。

停下了脚步,一不留神的功夫,就不知道那道身影跑哪里去了。

陈曦想了想,可能是自己一行人穿着愚人众的衣服,吓到她了吧。

没有过多停留,加快脚步前进。

“学者”察觉到了什么:“你刚才是怎么了?在找什么?”

陈曦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突然想起一个孩子,她也是须弥人,所以想看看她的家乡。”

“学者”摸了摸头他的头。

另一边,柯莱躲在粗大的树干后面,惊魂未定,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查看他们远去的身影。

柯莱年纪不大,有着草绿色的及肩短发和浅紫色的眼睛,头部佩戴着一枚带着羽毛的发卡,手部带着前端稍显肥大的袖套、以及一双环扣中指的弓箭手手套。

身穿露腋的连衣短裙,颈部围绕着一缕浅绿色披风,在身后也有一双浅黄色的长缎。拴着象征旧友安柏的主色调的飘带的草属性神之眼佩戴于左腰。

过膝黑色袜装长短不一、右袜的上端侧边有着三颗暗黄色小片,较短的左袜上端使用环形带子固定。双脚穿着一双鱼嘴高跟靴,有着鞋舌和加绒的设计,前端露出柯莱的脚趾。

是愚人众!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不行,得回去告诉师傅。

柯莱小跑回去将自己看见愚人众的事情告诉了提纳里。

提纳里知道柯莱小时候被愚人众的[博士]带去做实验的悲惨遭遇,安抚着她。

柯莱自幼便患有一种叫做“魔鳞病”的疾病。魔鳞病是须弥特有的病症,因为患者身上会出现灰黑色的鳞片状组织而得名。

一开始患者只是感觉皮肤发生变化的区域有些麻木,可随着病情发展,会出现力量减退,手指和脚趾偶尔丧失知觉的情况。最终,患者将会变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行动力。

柯莱小时候,因为她的母亲为了救治她,相信了愚人众传教士的谎言,将柯莱交给了愚人众。然而愚人众却将这些孩子关押到一起,注射魔神试剂进行实验。

他们被送到了[博士]手上治疗,不过对柯莱来说,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实验。暗无天日的实验,以至于柯莱回想起来,都觉得当初因为“实验而埋怨起所有人的想法非常幼稚”。

柯莱是从[博士]的实验中逃出来的,一起逃出来的人有很多。他们背靠峭壁,疲于奔命,身后传来野兽穷追不舍的嘶吼。仅剩的同伴将她撞下悬崖,她伸出手求助但只得到了一个复杂的眼神。仅剩的同伴最终没能逃脱野兽……最后只剩下她一个。

返回须弥之前,柯莱流浪了很久。流浪与旅行的不同,在于只知起点而不知终点。她的流浪从一间被焚烧殆尽的废墟开始,又或更早,从她身染恶疾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并且,注定是一场延伸向黑暗的无垠噩梦。

与她一起逃离废墟的同伴,或失离于漫天的风沙狂卷,或倒在魔神残渣的折磨侵蚀。身负病恙与诅咒,他们无处栖身,唯有求助于无人的丛林与原野。

大自然仁慈又残酷,不会因他们染疾而拒绝馈赠,也不会因他们呼唤就予取予求。越来越多同伴倒下,他们留下的教训教会了后来者如何在危境中挣扎求生。而在最后一名同伴倒下时,柯莱学会的是——不再向任何人伸手。

那时她们背靠峭壁,疲于奔命,身后传来野兽穷追不舍的嘶吼。不知是因为通路狭窄还是另有原因,柯莱被仅余的同伴撞到,不慎跌落山道。万幸慌乱中她抓住了峭壁旁细弱的树枝,跟着伸出另一只手,高声呼救。

可那位同伴仅仅是向她投来复杂的眼神,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独自逃走。那个人没能走出多远。野兽的嘶吼比逃离的脚步声更快,几乎是呼啸着掠过。捕食本能让野兽无暇顾及崖下瑟瑟发抖的柯莱。

柯莱悄悄缩回手,紧紧抓住随时可能断裂的树枝,直到头顶所有声音都平息下来。野兽的吼声与同行者的惨叫都已消失。

她没办法憎恨一起逃亡的同伴。如果交换立场,她也不敢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做出不同的选择。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留在柯莱脑中。施救也好,求救也好——“我已经不会再向任何人伸出手了。”

柯莱再一次触碰他人的手,是在某年蒙德羽球节期间。城里张灯结彩,街头人声鼎沸。夜幕织向天陲,舞台气氛正酣。火红的少女(安柏)自说自话地拉起她的手,离开狭小的木箱,挤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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