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冬夜愚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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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官们的会议向来有趣,可以看到他们为了推脱不喜欢的任务而争论不休,可惜阿散现在看不到了,真是遗憾啊。
(查的资料,我说这个红色的大扑棱蛾子是火灵蝶,它就是火灵蝶!天王老子来了,它也得叫火灵蝶!!!)
至冬国 夜晚 大雪纷飞
伴随圣洁而凄婉的女声吟唱响起,一只灼热的火灵蝶在风雪中艰难振翅,这象征[女士]一直以来对于命运的抗争。尽管拼命向上飞行,但在迎面而来的凌冽风雪的摧残下,火灵蝶很快显出疲态,预示[女士]最终还是在命运的螺旋中走向自我毁灭,因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迎来了人生的终点。
一间阴暗的房间中,月光透过窗户打进房间,照亮了房间里的国际象棋棋盘。
火灵蝶飞到了国际象棋的棋盘上,而棋盘前的那位执棋手,正是愚人众的缔造者与统括官 ——[丑角]皮耶罗。
可以看到,棋盘上不仅有着普通的棋子,象征神之权柄的两枚「神之心」也赫然位于其上,一方面这证实了一直以来对于神之心设计参考了国际象棋的猜想(岩风神之心分别对应白棋的战车与皇后),一方面也说明,至冬女皇与愚人众正在下着一盘真正的大棋。
棋盘上白马吃掉黑卒代表了[女士]在稻妻被雷电将军斩杀这一事件。尽管白白损失一子,但皮耶罗却说「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火灵蝶停在黑子上的画面与一句「将杀并非是终点」似乎是在暗示:同僚的牺牲并非没有意义,战局仍在掌控之中。
皮耶罗也于此宣告:“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我等才明白此等愚行背后的道义。”
(此处提及的「贤者」,很可能是指身负「黄金」之名的坎瑞亚大炼金术师莱茵多特。莱茵多特是 500 年前坎瑞亚覆灭时引发大灾难「漆黑灾厄」的罪魁祸首,她既创造了席卷大陆的无数魔兽,也是「白垩之子」阿贝多老师的「母亲」,如今正为了某个未知的目的在大陆上游荡。)
(同为坎瑞亚残留在世的权臣,皮耶罗曾自嘲自己的才能无法与「黄金的贤者」相比拟(详见「苍白之火 - 嗤笑之面」),但这里却说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说明两人在对抗天理、改写世界命运的道路上已经分道扬镳,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骄傲的愚人同士们,心怀怒火与永恒的寒冬吧。」
「既然我们彼此都见识过世界定理的荒谬与冷漠。」
「那就一同戴上嗤笑世界的面具,去改写天理吧。」
到了这里,愚人众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干天理。
画面再度变化来到了一座大教堂中,([女士]的灵柩停放于此晦表现手法,棺椁中有罗莎琳被回收的尸身)。
执行官们开始逐一登场,对同僚牺牲一事发表评价。
趴在[女士]灵柩上的执行官 ——[少女]哥伦比娅。女孩的面容上看不出有半丝悲伤,倒像是在浅浅的微笑,沐浴在月光中的她恬静地吟唱着动听的歌谣,显得圣洁而美丽。
不过千万不要小看面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女,她可是位列执行官第三席的真正强者。在[公子]的评价中,尽管对于[少女]的实力与排名感到质疑,却也无法否认这名同僚身上隐藏着一些不对劲的、深不可测的秘密。
对于[女士]之死,[公鸡]普契涅拉市长手杖顿地,发表这样的发言:“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她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缅怀。”
这番言论很快就受到了执行官中另一位资本家的讥讽,位列第九席的银行家[富人]潘塔罗涅,年轻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仅仅半日……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市长您的价值观比我这银行家还要扭曲啊。”
陈曦靠在椅子上见证着这一幕,因为席位靠后,坐在[公子]旁边,多托雷也没管陈曦,自顾自地摆弄试管里的药剂。
至冬国常年降雪,只有冬季,这里也没有炉火。纵使多穿了几层衣服也抵不过寒风的侵入。陈曦环顾四周,多托雷离自己太远,自己又跟其他人不熟,只好向[公子]求助。
[公子]撑开斗篷,陈曦往他斗篷里钻。斗篷将两人裹在一起,陈曦坐在他大腿上,身体不自觉地往[公子]身上靠了靠。
[公子]真是大好人,而某执行官还沉迷于药剂,注意力根本不在我身上。
两人通过传音交流:
伙伴,你很冷吗?
嗯嗯。
围巾给你戴上,这样好多了吧?
达达利亚你太好了。
伙伴你的手好凉。
冻的,多托雷那家伙根本不管我。
没事,我帮你暖暖。
突然不想要多托雷了,要不达达利亚你带我回家?
这不太好吧。
呃,算了,逗你玩的,你打不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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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潘塔罗涅,他因曾经极度贫困,对金钱产生了扭曲的价值观与病态的执着,又因未能获得神的青睐取得神之眼,愤然于本应属于世俗的金钱都是神所掌管的权能(因提瓦特的流通货币摩拉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神力造物),故而燃起了对抗神明秩序的意志。)
「在这些金币发源地的人们无比重视「契约」一事。」
「以金钱的名义,我会遵守我们之间的「契约」——」
「用尽一切手段,让我等成为流通世界的钱的心脏。」
「然后在必要的时刻,让心脏能以我等的意志停摆。」
潘塔罗涅主管至冬经济,是北国银行的缔造者,他用不择手段操纵着全大陆的经济命脉,让金钱不断流入至冬,并以金融战手段颠覆他国(他在璃月开设北国银行分行,目的就是渗透作为提瓦特金融中心的璃月)。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妄图染指货币的发行权,通过垄断货币来一劳永逸地收割提瓦特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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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公鸡」与「富人」两位腹黑之人间的相互嘲讽,执行官[仆人]阿蕾奇诺展开了她的批评。她认为[公鸡]与[富人]只是找借口龟缩在至冬的富商政要,远逊于为了贯彻女皇的意志而在异国他乡不幸陨落的罗莎琳,他们应该为自己的懦弱感到羞耻并立刻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