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泪水已经哭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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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直言:“空哥啊，这个结晶还有吗？”
空从手心里变出三块被净化后的结晶:“有好几块呢，你要吗？”
陈曦接过来放进系统背包:“哇！从哪弄的？”
空:“打风魔龙的时候它掉的，话说你要这个干嘛？”
陈曦不擅长说谎:“学者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所以拿过去给他研究。”
还是空哥说话好听，虽然散兵和空哥是一个cV鹿喑老师配的，但性格不同，一个嚣张跋扈，一副不管你怎么样，我都瞧不起你的样子，另一个温柔，对谁都很好，很难想象这是同一个人配的，虽然鹿喑老师在直播的时候……
派蒙:“那个学者到底是什么人？和你什么关系？”
陈曦提前透露璃月:“飞行生物不要乱打听愚人众内部的事情，会招惹祸患的哦，我们现在还不是盟友。”
“到了契约之神的国度——璃月，会有另一个喜欢打架的同事告诉你们我和学者的消息，但他不会暴露太多。前提是你得把他打服。”
派蒙:“那我们打得过他吗？”
陈曦:“你们暂时别想考虑这些了，先解决眼下的事情。”
……
派蒙:“我们说到哪了？”
陈曦接下去:“特瓦林的事，它就算不被讨伐，生命力也会流逝，它会在愤怒中把自己燃尽。”
成功把温迪的台词抢了。
温迪:“感谢你帮我净化泪滴，接下来就是我的行动时间。”
“嘿嘿，那我就先失陪了。”
派蒙:“喂，你要去哪里呀？”
陈曦:“风起之地的大树那里，我们跟上。”
派蒙:“你怎么知道？”
陈曦:“我们愚人众消息网遍布整个提瓦特大陆，自然知道一个人经常去哪里，快走吧。”
……
风起之地
大树之下，温迪在养病。
听见两人的脚步声，温迪转过身来。(为什么没有派蒙的脚步声？因为派蒙是飞的。)
“欸？你们怎么来了？虽然我刚才还在想，你们会不会跟来……”
空:“我想知道更多风神的事。”
温迪:“风神巴巴托斯？那家伙已经从蒙德消失了。邻国璃月的岩神、稻妻的雷神都还在，但蒙德人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的神了。”
“为什么要打听风神的事？是因为特瓦林吗？”
陈曦一口气说完:“他是外界的人，在旅游完提瓦特准备离开这里前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却被陌生的神灵阻拦，醒来后发现妹妹不见了，身上的力量也消失了，怀疑是某个神弄的，但不知道具体是哪个，所以要一一确认——呼。”
派蒙:“你果然在偷听我们说话！”
陈曦:“我其实也是外界的人，是个占星术士，了解别人的过往，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空:“那你有没有见过我的妹妹，她叫荧，和我一样金发，头上戴着花……”
陈曦:“是因提瓦特花吧？坎瑞亚的国花，五百年前的事了，坎瑞亚覆灭……你睡了五百年。”
空异常激动:“对！”
陈曦停顿了一下又说:“你是降临者，我也是。你的妹妹被深渊笼罩……你却能净化这种力量……袭击你们的不是别的神灵，是实力最强的天理维系者。”
“你可以与愚人众合作共伐天……好了，再泄露太多天机我会减寿命的……咳咳咳。”陈曦吐出一口老血，其实是装的，说太多就影响剧情了。
空关心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陈曦表示:“咳咳咳……再不住口就可以躺在墓地里了。你们的事我先不干预了，空哥送我回歌德酒店吧。”
……
空将扶着陈曦送到歌德酒店门口后，就去风起之起找温迪了。
虽然是愚人众的地方，但身为礼貌的好孩子，陈曦还是决定先敲三下门，咳，其实是门关上了，自己没大门钥匙。
“咚——咚——咚——”
愚人众士兵在门后喊:“谁啊？”
陈曦:“开门！我回来了！”
愚人众士兵:“请报暗号。”
陈曦大怒，自己要回去休息:“报个屁，开门！再不开我踹门了！”
愚人众士兵沉默了几秒翻开笔记查看，打开大门:“……暗号正确，请进。”
陈曦无语:“……离谱。”怎么会有人用这种暗号？
愚人众士兵解释道:“大人，您回来了，这暗号……是一天一换的。”
陈曦想刀了这个人:“下次暗号是什么？”
愚人众士兵:“呃……是:开门，送火水的来了……”
陈曦:“谁是你们队长？”
愚人众士兵:“亲卫队的上官言……”
原来是他，真不错。陈曦深吸一口气:“……算了，告诉他暗号别换太快，会有一个自称温迪的吟游诗人找他要钱，让他给就是了……怪你也没用。[博士]在哪里？”
愚人众士兵:“在一楼办公室，不过大人现在最好别去。”
陈曦显然没有听进去，朝着办公室走去，推开门，只见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黑色的干涸血迹，批改完的文件乱飞，以及几个愚人众士兵的尸体。
“啧，发生了什么事？”
“你回来了。”
“学者”背对着陈曦站着，右手上拿着染了血的手术刀，冷光反射过来，刀锋很锋利。
陈曦尽量不踩到尸体，小心跨了过去，靠近“学者”对话。
“这些士兵……厚葬，死于邪眼反噬……不是我研制的……他们失控了，我才……”
这或许是多托雷众多切片中为数不多的有一点人性的切片了吧。
“可以……让我抱抱你好吗？”
“学者……好……”陈曦被“学者”紧紧抱住，从他身上甚至能闻到药剂的气味，不算太刺鼻，身为经常去医院的常客，陈曦很喜欢这种气味，令人平稳放松。
……
尽管吃了无数次米忽悠发的刀子，但是……现在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啊，他们都是自己选的人，本来活生生的人却变成冰冷的尸体。
就算心真的和磐石一样坚硬，也会被风力和流水所侵蚀。
泪水已经哭干了……而不是不会哭……
心好痛……
原来陈曦不是父母说的那样没有心……
清澈而愚蠢的眼神不过是经历过磨损后的伪装，当年的天真早已不复存在。
两人相拥良久而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