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造纸为了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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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柱带着曲辕犁来到胡国公府，直奔正厅，见到秦琼正在饮茶，上前说道：“启禀老爷，小人今日去城外丁家村寻亲未果，偶得一耕地神物，名叫曲辕犁，特来禀告”。
“嗯？何物？府外……不，府内试犁”。
说完放下茶杯，起身向别院走去。管家忙吩咐牵牛试犁。看完试犁过程的秦叔宝即使统领千军，面对十万大军面色都不变的他，此时也双眼凸出，面部抖动，转身向卧房走去，同时喝道：“来人，换官服，备犁，某要进宫”。
半个时辰之后，显德殿外，太监王礼走走到龙案旁，对正在批奏章的李世民禀道：“启奏陛下，胡国公秦将军求见”。
李世民素知秦琼稳重此时求见，必有要事，随放下御笔，起身从榻上走到殿中，口中答道：“宣”。太监出门告知秦琼。
秦琼进入殿对李世民躬身施礼：“拜见陛下”。
“二哥无须多礼，此时进宫，不知有何要事？”
“臣的管家今日去长安城外丁家村寻亲未果，偶得一犁，比现用之犁快之十倍，臣特来禀告。”
“二哥，真有此神物？”
“臣已带了过来”。
“走，去御花园。王礼速命人传，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魏征去御花园”。
等四人进入御花园的时候，见李世民扶犁耕地哈哈大笑。
房玄龄一个箭步，拉开牵牛太监，牵牛不到十米，激动的对李世民大叫：“陛下，神物，神物啊！”
其余三人也大声叫道：“如此神物，真是天佑陛下，天佑大唐”。秦琼也面色激动，打仗是个好手，至于拍马屁，还是算了吧。
一个时辰后，李世民放下犁把，“来人，赏秦将军万金，绢布十匹”。
秦琼俯身行礼“臣谢陛下”。
李世民尴尬的笑笑“二哥，按照此功劳，朕的赏赐是少了，可目前国库空虚，内帑也只有这么多了，以后再补偿二哥”。得了，三十贯买的曲辕犁，陛下只赏十贯，绢布只有十匹，这波生意亏大了。“万金？那是一万枚铜钱，一千铜钱一贯，万金不就是十贯吗？”
秦琼也只能含泪叩谢陛下。
…………
叶羽压根儿就没想用曲辕犁挣功劳，一介布衣平民，上哪儿那么容易见到当今天子去，不送人头就不错了。
“丁大，躺椅现在不用做了，把上次那口大锅拿出来，再找人去把上次晒干的竹子搬过来”。
“是，姑爷”。丁大放下手中的木材，开组织人手抬锅搬竹子。
“搬到隔壁院子，锅放在之前做好的灶台上，竹子全部劈开，越细越小才好”。
经过两个时辰的准备，叶羽看着锅里煮着碎竹，盖上木锅盖。“加大点火，再者两刻钟，丁三准备木杵，煮好之后要全部捣浆”。
“是，姑爷，如果，如……”
叶羽眼睛一瞪。丁三立刻说道：“姑爷，纸可是老贵了，我听钱管家说，上次买的纸，四十文钱才买了两张纸，这玩意儿这次，能做出纸吗？”
叶羽说道：“实践出真知，你哪那么多事啊，叫你干你就干，都快赶上春梅了，再多事你别干了，跟丁大爷放牛去”。
“哦，”听到放牛，丁三吓了一激灵，丁大爷五十多了，又聋又哑，跟他放牛能把人憋疯。
两刻钟之后，叶羽打开锅盖一看，不行，锅里的竹碎虽然软化，还是颗粒分明的。
叶羽对丁大说道：“捞出晾干水份再蒸，反复多蒸几次，然后再看结果。”
“是，姑爷”。丁大又招集人手把锅里碎竹捞出来晾着。
“操，真让丁三如果，如……对了，真没做出来。丁三别拿着杵了，过去帮忙”。说完叶羽走洞房的那个庭院，躺在躺椅上仔细的回想制作纸张的步骤。
经过十几天的反复试验，叶羽更是把握每一个步骤。终于做出了纸张，虽然只有四十多张A4纸的大小，但是纸总归造出来了，以后交给丁大制作就可以了。
“哎呀，以后上厕所，终于不用竹片刮那啥了，嗯，美滴很”。
知道这件事的丁正里被吓一跳，这可是造纸啊！丁正里急匆匆的找到了叶羽，“贤婿啊！我就不问你是怎么做纺纸张的方法了，这要拿出去贩卖，到时咱家就发大财J”。
丁嫣然说道：“嗯，老爹说的没错，拿出去贩卖，到时候咱家可能发的个个人头不保了”。
丁正里惊问“这是为何？”
“造纸术会产生多大的利益，老爹你知道吗？老爹你觉得以你现在里正的位置能守得住吗？”
“嘶……呜呼呀，老夫差点铸成大错，那不知爱婿，造出这些纸张以作何用？”
叶羽摆弄着红薯的叶子，头都没抬说道：“如厕之后，擦屁股”。
丁正里一听，勃然大怒，指着叶羽骂道：“逆婿，逆婿啊！如此金贵的纸张，你竟然作出恭之用，难道你那里镶金边了吗，真是造孽啊！”怒气冲冲的往正厅走去。
叶羽看到丁嫣然捂嘴偷笑，抬手对着丁嫣然屁股就是一下子。“你笑个屁，下次上厕所你别用”。
丁嫣然一听就炸毛了，直接把叶羽按倒在躺椅上来回摩擦。整得叶羽又要冒烟了，急忙推开丁嫣然向丁大他们的作坊走去。
“丁大，做完这些竹子别做了，什么时不够用再做。丁三，养的猪崽怎么样了？咱们去看看。”
丁三回应道：“好的，姑爷，如……不，是，那个姑爷，您上次给猪崽动过手脚之后，为什么现在这些猪崽，都是一副不想动的一样子，而且长得也特别快？”
“这是因为把它的子孙根切了，所以它才老实了”。说完瞄了一下丁三的裆下。
丁三觉得裤裆一凉，双腿来紧，讪讪一笑，说道：“姑爷，我是最老实机灵的了，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我一准给您办们妥妥的，姑爷您不要切我，我一定会好好干的，如果，如果我没……。”
话没说完被叶羽一脚踢在屁股上，“我以后要是听到你再说如果如果的，我叫你和那些猪崽一个样，这次不切了，快点走”。
丁三终于放下心来，说道：“姑爷，我现在就领您去猪圈，咱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