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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贱人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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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见安的招式狠厉起来,招招都往桑祈的命门上招呼,桑祈被他一刀砍在肩膀上,右手一脱力,手里的圆月弯刀就落到了地上。

桑祈不敢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肩膀,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间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

自己的毒会慢慢侵蚀人体的五脏六腑,让其全都化为血水,陈见安中毒只有不应个还有这样的战斗力。

“不可能的!”

他现在就应该吐血而亡才对!

桑祈还没相通是出了什么问题,充当裁判的炎明熹迫不及待地宣布胜利者是陈见安,然后让人传太医给南疆皇帝包扎伤口。

陈见安见尘埃落定,强撑着的一口气散才了,用绣春刀撑着身体单膝跪地,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

江广瑶见状脸色一变,几个箭步窜上比武台。

【警告!警告!男主生命值正在迅速降低,请尽快采取措施!

警告!警告!男主生命值已低于警戒线,一旦清零,整个世界将会即刻崩塌!】

系统的警告声嗡嗡响着,江芙哪怕离得老远也听得清清楚楚,这么大动静,系统就不怕把她爹给震聋了??

江广瑶可不是被震得两耳朵嗡嗡响么,这么大的警告意识音是从没有过的,可见情况已经十分紧急。

他顾不上太多,从怀里掏出一枚灰褐色的小药丸塞进陈见安的嘴里。

这东西是上次系统成功升级给的奖励,解毒丸,这个世界存在的所有毒药都能解。

原本他是准备留着给自己保命的,没想到啊,男主身上赚钱、男主身上花,一分别想带回家。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那药入口即化,陈见安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就感觉自己嘴里一片清凉,然后化作水流进了嗓子里,那清凉的感觉迅速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缓解了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的剧痛。

“好!我明夏二郎果然勇猛,来人啊,将岭南进贡的红翡武神像赏给陈家二郎。”

皇帝朗声大笑着,像是看不见这俩人都伤的不一样,只把刚才拼命的比试当做表演来看,看高兴了,自然要赏。

江芙从跑到父亲和陈见安身边,江广瑶听着男主憎恨值减少5点的提示音,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差点儿心肌梗塞。

没见过这么恩将仇报的!

他一把抢过陈见安手里的绣春刀,用刀背狠狠在他后背上敲了一下,江芙刚搀着他想要站起来,就差点儿又被江广瑶给打趴下。

“没用的东西,你要是死了不仅芙儿要背上退亲的坏名声,我也要跟着沦为满朝笑柄!

给我站直溜地自己走下去,少整半死不活这出。”

说完江广瑶拉着江芙不许去扶他,陈见安踉跄了一下自己站直身体,跟在父女俩的身后走下比武台。

江芙担心地一步三回头,心里对桑祈的小人行径气得够呛。

江广瑶没有收到憎恨值增长的声音也是气得够呛,想到让自己浪费一颗珍品解毒丸的罪魁祸首,他在脑海中愤恨道:

【桑祈这老贼留在京城始终是个祸害,得想办法把他给撵回去!】

江广瑶的心声和江芙的想法重合到了一起。

但是想让他离开并不容易,不管自己和爹爹有多烦他,人家明夏皇帝喜欢。

在桑祈受伤后还以养伤为由留他多住几日。

桑祈伤得不轻,据说他当晚伤口因为高烧不退,驿站那边儿请了好几次太医,直到两天之后才堪堪退了热。

要江芙来说这就是报应!恶人自由天收,可惜老天爷没长眼,收了一半又给放回来了。

这两日明夏也不太平。

桑祈带来的那个搅屎棍巫梦蝶,进宫两日夜夜侍寝,魅惑得皇帝罢了两日的早朝,皇宫里海一样的补品流水一般往驿站送。

不用问都知道,必定是巫梦蝶在皇帝耳边吹的枕头风。

巫梦蝶在南疆后宫霸道惯了,就连皇后都敢顶撞,不过两日她就发落了两个顶撞自己的嫔妃,皇帝对她正在兴头上,事事都依着她。

张贵妃被这狐媚子气得摔了好几个花瓶,白婉莹是懂趋利避害的借口养胎闭门不出。

前朝怨声载道,后宫也被闹得乌烟瘴气,江广瑶因为陈见安一动不动的憎恨值,存的男主憎恨快要告罄,告病在家休养。

炎明熹一家独大,趁机笼络群臣,趁机狠狠捞了一笔。

他看出巫梦蝶的价值,有心想要将她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于是往后宫送了不少金银珍品。

南疆那小地方的奇珍异宝自然没有明夏的多,巫梦蝶见炎明熹如此识时务,于是给他送了回礼,算是同意跟他达成结盟。

有了炎明熹在后宫的势力,巫梦蝶更加肆无忌惮了,就连张贵妃也不看在眼里,公然在长街掌掴贵妃婢女。

这便是在公然挑衅贵妃的权威,张贵妃是聪明人,自然在她正得宠的时候去皇帝面前自讨没趣儿。

她不仅没有去找巫梦蝶的麻烦,反而还赏了她不少补品,让她好好伺候皇帝、绵延子嗣。

这消息传到宫外,气得张松英恨不得进宫去薅巫梦蝶的头发。

“那个贱人,不过是小国进贡的玩物罢了,也敢跟我姐姐争高低,等皇帝厌恶她的那天,非让我姐姐将她大卸八块不可!”

张松英一边跟江芙抱怨,一边儿狠狠咬了一口茶点,像是在泄愤一样。

“你说她是不是什么妖精变的?是那南疆皇帝送来动摇我明夏江山的狐狸精?”

江芙听着她天马行空的猜测,抬手给她倒了杯茶,怕她噎着。

“咱们历朝历代都不跟南疆通婚,后宫更是从没出过南疆的妃子,陛下新鲜几天也是有的。

只要张贵妃沉住气,后宫那还不是流水的妃妾铁打的贵妃。”

更何况张贵妃身后是三朝元老的张家,就是个巫梦蝶也撼动不了她的地位。

可地位是一回事儿,生不生气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张松英喝了口茶压了压,放下杯子叹了口气。

“我知道,可你知道那贱人打的是谁?是雪雁!

那是姐姐的陪嫁丫鬟,在宫里就算是妃嫔总管见她都要客客气气的,偏那南疆贱人像是疯了似的,竟然将她堵在长街上公然扇巴掌。”

就张家的地位,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可皇帝罢朝并且不见外臣,就连奏折都不看,想要谏言都没有路子。

江芙听她发完牢骚,让婢女撤去桌上的杯盘,窈娘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卷起来的布袋子递给她的手里。

江芙接过,把它摊在桌子上打开。

里面躺着三枚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带着斑驳的血渍,正是从陈见安伤口处拔出来、擦都没擦就送过来的。

她随手拈起来一根,在张松英面前晃了晃。

“想帮你姐姐报仇还不简单,这个上面沾着南疆皇室才有的剧毒,只要让张贵妃想办法在陛下的膳食中轻轻碰一碰,那么陛下就会轻微中毒。

放心,那点子的毒药不会让他真的死掉,眼下南疆的人就在皇城,你说要是陛下现在中毒,谁会成为第一个怀疑对象?”

张松英脾气急一些,并不是真的脑子不好使,大家族里培养出来的女子,哪能不动这些阴私?

她眼睛一亮,“啪”的一拍大腿。

“妙啊!陛下肯定会怀疑是南疆皇帝借那贱人的手给他下毒,哪怕最后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陛下也绝对不会留下她在自己身边!”

毕竟谁会在自己身边留下一个可能会危及自己性命的人呢?

张松英抬手就要来抓银针,被江芙躲开了。

“都是剧毒你也敢碰!”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银针放回布包里。

给皇帝下毒并不是易事,怕中途发生意外,江芙干脆将三根银针全都给了她。

张松英欢喜地接过来,茶也不喝了,抱着东西就回家换衣服准备进宫。

“小姐,你怎么确定张贵妃会帮咱们?”

窈娘有些担忧地问道,一个“舞娘”罢了,皇帝连名分都没有给,万一人家贵妃压根就没拿她当回事儿呢?

江芙并不担心,如果之前自己自然没有把握,但是现在炎明熹横插一脚,这事儿可就不仅仅是一个受宠的宫妃而已了。

“张家的根基大半都在西北,那里地广人稀有丰富的矿产资源,就是这些流水一样的进账保证了张家这么多年的荣宠不断。

炎明熹最近两年频频往西北安插人手,虽不知他的目的是什么,但这个行为算是触了张家的逆鳞,张老爷子为此不满已久。

要是巫梦蝶真成了炎明熹的人,那难保他不会除掉张贵妃扶持巫梦蝶上位,到时候再慢慢夺了西北,他们张家的百年繁荣也就要断送了!”

江芙能想到的,张贵妃自然也能想到,听完了妹妹的话,她二话不说就留下了银针。

在桑祈到来的第五天里,皇帝在巫梦蝶宫里中毒昏迷,太医诊治是中了南疆的毒,张贵妃当机立断让人将巫梦蝶送进了天牢严加审问。

桑祈的伤刚刚见好能下地走两步,还没等找陈见安算账呢,就被御林军团团围住。

“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吧,要是咱们陛下醒不过来,只怕您也休想踏出明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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