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斩红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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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是不是太迟钝了?还是说最近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星座运势阶段?”贺佳音苦恼的皱眉:“为什么突然大家都赶在这个时候春心荡漾了呢?”
宫佳木吨了一口双糖双奶的香草拿铁,好奇的问:“那你就没想过或许有的是缘分到了,该谈个恋爱了?”
贺佳音把脑袋摇成了个拨浪鼓,否认三连:“不需要不可能不存在。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搞钱。”
说笑过后,她倒是正经了些,认真的跟宫佳木说:“我之所以辞职出来创业,一个是我一直以来文笔也都还不错,之前加班忙成狗了也抽空隔三差五的写点东西。我是有表达欲望的。另外一个就是,我真的还蛮喜欢用我的笔触、我的文字去描绘和分享一些东西,如果我写出来的东西能带给人力量,或者触动人心,哪怕只是对这个世界有一点点影响,我都会很高兴的。”
宫佳木点点头,认同了她:“也是,谁还没有点梦想呢。你又有这个文笔,有这个实力,能做得到满足温饱的同时事先自己的追求,这不是挺好的嘛。”
得到了朋友的认同与支持,贺佳音笑了起来,感觉心头暖洋洋的:“刚开始的时候,也焦虑,尤其是几个月见不到收入的时候。要说累倒是也没有很累,但是心里没底是真的挺难受的,不过现在好了,上了正轨了。起码吃喝不愁了。”
作为朋友,宫佳木发自肺腑的替贺佳音感到高兴,好朋友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大步疾行,荆棘和坎坷都已经暂时性的度过了,前途眼见一路光明,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儿啊。
可是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变化。
距离贺佳音跟宫佳木聊了这次之后,不过两周不到的时间,贺佳音就跟宫佳木表示,自己好像恋爱了。
对此宫佳木表示:?
贺佳音兴冲冲的跟宫佳木描述自己的“那位先生”。
“那天下了点蒙蒙细雨,我没带伞,想着没有几步路,跑一跑就到了。巧了他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俩用书挡着头,埋头跑,一个转弯,就撞见了爱情。”
贺佳音回想起这一段的时候,脸颊飘上了两朵红云,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甜蜜的说:“我抬头看见他的那一刻,我就感觉自己应该是恋爱了。”
按照她的说法,她撞了那位先生之后,手里的书掉了,沾了地上的泥水,她当时有些着急,还觉得自己是生气的。可后来那位男士又是请她喝咖啡,又是赔偿了她同样的书,她才恍然大悟,自己当时的心跳加速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心动。
宫佳木听着贺佳音滔滔不绝的描述,光听她的形容词就知道这段回忆里不知道被加了多少滤镜,美化了多少。
按她对自己朋友的了解,贺佳音绝对不是一个恋爱脑一见钟情的人,或者说,贺佳音根本是个“智性恋”,她只会为人的能力和智慧倾倒,皮相在她眼里不过浮云,何况这位先生的照片也被贺佳音兴冲冲的分享过了,宫佳木觉得,顶多是不丑陋的长相,帅是绝对谈不上的。
更离谱的是,贺佳音不知道被下了什么降头。
这次见面,宫佳木在她的脖子上发现了一个吊坠,是一个小小的琉璃珠一样的小瓶子,里面是鲜红的。
见宫佳木好奇,贺佳音提起那个吊坠给她看,甜蜜的笑着说:“这是情侣吊坠,这里面是他的血,我们两个一起去做的这个吊坠,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个里面装着的是我的血。”
那一刻,宫佳木真的很难做好表情管理。
她猜自己应该是露出了见鬼一样的表情,贺佳音倒是也没生气,只是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哎呀,木木,你没有谈过这样刻骨铭心的恋爱,你不懂。”
宫佳木:?
我可能不懂,但你绝对是被下了降头了。
这实在是太不“贺佳音”了。
用自己的指尖血去做吊坠,还把对方的血带在身上,认真的?这是东南亚传过来的邪术吧?
宫佳木的表情完美的复刻了那个着名的表情包:地铁、老人、手机。
“你没事儿吧你?你真没发烧感冒吗?”宫佳木忍了忍,没忍住,最终还是耿直的问了出来。
贺佳音抿着嘴笑着摇头:“哎呀,我现在身上全是他的痕迹,你看。”她伸出手腕,给宫佳木看。
她的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编织的手链,手链中间有一些黑色的丝线。
“这是他的头发、我的头发,和着我们一起去姻缘寺求的红线一起编的,寓意我们两个未来一定会做结发夫妻,恩爱不离。”
“还有这个。”
她掏出自己的手机,拆掉手机壳给宫佳木看,里面放着两张折叠成三角形的符。
“这是他求来的姻缘符,说是诚心诚意去上了一星期的香,没有断过,才求来的。里面有我们俩的指甲烧化了合着香灰放在一起的。”
宫佳木表面上表示了惊叹,回到家就找上了肖一宁。
“佳音是个纯纯的唯物主义,这种玄学的事儿她是绝对不信,也不会带在身边的,现在她虽然还是不信,但是那个被洗脑的上头样子,简直太反常了。”
肖一宁和米柚认同了宫佳木的话。
但是肖一宁也给宫佳木打了预防针:“木木,我知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正常,但是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如果她之前的正常只是因为她没有遇到所谓的真爱,那么她现在也有可能是她真实的谈恋爱的样子。”
肖一宁语重心长:“可能她在这种时候就是个恋爱脑,就是会失了智一样的没有头脑和逻辑,也许我帮她看过之后会发现,她其实没有问题,她就是这样。那么木木,你能接受吗?”
宫佳木叹口气:“我尊重她的选择,我相信她不是这样,但如果她真的是一谈恋爱就这样的人,那可能我以后会选择眼不见为净,敬而远之吧……”
“那就行。”肖一宁本来就是防着宫佳木非要吃力不讨好的去掺和朋友的感情事,这种事情多好的朋友也难以插手的,既然宫佳木明白这个道理,肖一宁也没有别的好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