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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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如墨的夜晚,电闪雷鸣声在耳边响起,风声呼啸着拍打树叶,声音沙沙作响。
“头儿,这姑娘明显的还活着,咱们真的要把她活埋啊?”
有个比较瘦弱的男人手里拿着铲子,有些不忍的道。
这姑娘跟她女儿差不多年纪,主家也太狠了。
“别废话了,赶紧的,咱们做下人的只能听命行事!”
“头儿,话是这么说,但这事可是会遭天谴的。”
这时,天边突然的一道惊雷,脚腕突然地被抓住了。
“头儿,头儿,有鬼~”
寒冷刺骨的感觉刹那间从脚腕处席卷全身。
被抓了腿腕的汉子连忙跳起来,跑开了。
三人看过去,电闪雷鸣下女孩苍白的脸照应的非常骇人。
“头儿,头儿,要不,要不咱们就别埋了,这姑娘都病成这样了,肯定也活不了,这黑漆漆的怪吓人的,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黑漆漆的夜色下,周围摇动的树影,以及偶尔会吹过的风,有着汗毛竖起的悚然感。
“去他娘的,走,咱们走,赶紧走,回去就跟上头说事情办好了,你们都别露馅了!”
说着,三个人就手忙脚乱的赶紧的把女孩从坑里拖出来随意的放边上。
“姑娘,你也别怪我们,我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兄弟几个就不干这缺德事了,这荒山野岭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三个人就连忙急匆匆的离开,就连工具都不要了。
雷鸣声似乎是越来越大,有个书生打扮的人背着一个包袱,行色匆忙的往前走。
这乌漆嘛黑的根本就看不到路,要不是他赶时间他肯定不会铤而走险的翻山。
滴滴答答的水珠落下来撒在地面上,每一步都是泥泞。
“啪嗒”一声,直接摔倒在地,摔了一个大马趴。
“呸呸呸,什么玩意儿?”
少年这一跤摔的整张脸都埋进了泥水里,他抹了把脸,然后就看到有个人躺在那,不知死活的模样。
突然出现的人让他吓一大跳,一道惊雷响起,他终于回神,随后哆嗦的颤声道:“姑娘,不是我害的你,我只是个路过的,你别找我,别找我!我怕鬼!”
说着,他就要起来赶紧走,但是没走几步就停了下来。
他把包袱取下来放到一边,又拿起一旁的铲子,随后道:“姑娘,虽然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况下,但相识也是一种缘分,既然让我碰到了,我就给你立个衣冠冢吧!”
说着,他就要去把“尸体”搬到坑里准备下葬,可刚过去手刚伸出去,有只手直接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少年吓得整个人就跌倒在地,说话也都是非常的结巴:“你、你、你……”
“救我!”
带着咬牙切齿坚定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然后又看到她睁开了眼睛,他松了口气:“你没死啊!”
“你再不救我我就要死了!”
特么的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一醒过来就浑身没力气,想动也都是很无力的感觉,脑袋还昏沉的非常厉害。
既然不是死人,那他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这会儿两人都是浑身湿透的,狼狈的很。
程家村,某个木屋门被敲醒,紧接着门被打开。
有个妇人披着外衫,手里拿着一盏灯过来开门。
“宝彦,那你可算是回来了!这姑娘是谁?”
妇人一看到门外的人,整个人都很是激动。
但很快的就注意到了他身上的人,两人这会儿身上都湿湿的。
“娘,先别说话,快帮我把她搬进去。”
没一会儿,妇人就帮忙把人搬进去了。
这个木屋不大,家里还摆了个灵堂,就显得更加的狭窄了。
姑娘身上非常烫,显然病的不轻。
再一次醒来,身边的环境已然发生了变化。
房间里陈设很简单,家具更是少的可怜,身下躺着的床只是一个木板做的简易床。
最主要的是,正中央竟然摆放着一座棺材,铜盆里烧着纸钱,还有没燃尽的火花。
这特么的就是一个灵堂啊!
嗓子很干,夏浅浅忍不住咳了一声,然后就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出去看看。
就在这时,门突然的被打开。
紧接着就看到有个穿着布衣的妇人端着一个带有豁口的碗进来了。
看到她醒了,妇人显然很高兴:“你醒了?”
说着,她就赶紧的把药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招呼道:“你病的很严重,这个是特意给你抓的药,你快喝了。”
夏浅浅声音沙哑的道:“谢谢~”
她很是配合的把药喝完,没一会儿药碗就见底了。
苦涩的药味充斥着她的味蕾,让她忍不住皱眉。
妇人去给煤油灯上面的灯芯拨弄一下,没一会儿那灯就又重新亮了起来。
见她忙活着,夏浅浅问道:“这位姐姐,请问这里是哪里?”
听到夏浅浅喊她姐姐,妇人笑呵呵的道:“姑娘,我年纪都可以当你娘了,我姓王,夫家姓程,别人都叫我程大娘,你也这么喊我就行了。”
夏浅浅道:“那程大娘,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发生了什么?”
程大娘回道:“这里是横水镇程家村,你是我儿救回来的,当时病的很严重,我还以为你会熬不过去,好在是昨晚退烧了。”
夏浅浅点头,表示明白了。
但这个回答对于她来说真的就跟没有回答一样。
程大娘让她好好休息,然后就出去了。
外面好几个人突然闯进来,没一会儿就把这个院子挤满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
“程大柱是你们家的人吧?他在我们赌坊欠下了二十两银子,今天是最后期限,找不到他人就只能找上门了!”
说着,为首的那人拿了一张契约书给她看,但只让她看了一眼就收了回去。
“大柱?大柱不是在镇上给酒楼当小二吗?怎么会欠赌坊的钱?”
“这你就要去问他本人了,他知道。”
“不可能,我们家大柱老实本分,绝不可能会去赌,肯定是你们骗他了,这欠条肯定是你们骗他签的,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信的,请你们赶紧离开我家,不然我就要赶人了。”
说着,程大娘手里拿着扫帚放下狠话。
“这可是程大柱自个儿写的欠条,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谁也没逼他,说好了一个月的期限,今儿是最后期限,今儿不管你要做什么说什么都要还钱。”
这里的动静没一会儿就引来了村子里其他人的注意,好些人都围在不远处看热闹。
见这人油盐不进的模样,为首的大汉微微皱眉:“程大娘,我们今天不想为难你,但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所以也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滚滚滚,我们家大柱肯定是不会乱来的,你们这些人赶紧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