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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安宁润去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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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府。

安永清今日回来早,天还亮着。

叶舜华在一边吃着樱桃,他在屏风后自己更衣。

“二皇兄去方家了。”他突然说道。

“嗯。”叶舜华懒洋洋吐出一颗樱桃核,神色不见一丝意外。

他想了想就有些不开心。

“你那小倌又来过了?”

他皱皱眉,似乎能闻到浮玉残留下的味道,酸臭酸臭的。

叶舜华觉得他吃飞醋的样子可爱,只瞥了他一眼,懒得解释。

清芷却着急了。

“王爷,浮玉不是小倌,他和奴婢一样,是为王妃做事的,很规矩,从无冒犯,之前都是为了做给清鸢看。”

安永清知道,但难免气闷,大步走到叶舜华身边,黑着脸墙一样往那一坐。

“你就不解释解释?”

叶舜华莞尔。

“清者自清,我解释什么?”

明知她说的有理,可她不直接否认,他心里还是不痛快。

骨鲠在喉,安永清噎了良久,终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气呼呼大步去了书房。

刚坐稳,清芷追来了,手里捧着一个香囊。

“王爷,这是给您的,您走得急,王妃没来得及说。”

屹川转手送过去,安永清把那香囊拿在手中,细细端详了半天,嘴角和脑子在疯狂斗争,忽上忽下的抽搐。

“咳……嗯,料子却好,是母后赏她的素锦,可这针法绣工……不敢恭维。”

清芷老老实实垂首照着叶舜华的吩咐答道:“王妃不擅女红,只是偶然心血来潮,想绣一条发带来看看,又怕绣坏了戴出去招笑,所以先用王爷的物件试试手。王妃说……反正做都做了,您爱戴就戴,不爱戴拉倒。”

果真是她绣的~

安永清心旌神摇,旁的内容听都没听,连连挥手。

“行了,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置,你们退下吧。”

清芷和屹川退了出去。

黑脸用余光看人走净了,捏着香囊在鼻头闻了闻。

香,和她惯用的胜笑兰香略像,该是兰远香。

笨手笨脚把香囊挂在腰间,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忍不住傻笑个不停。

照够了,椅子都没坐热乎,他又屁颠屁颠回去了。

推开门,兴冲冲一张脸,语调都高了两分。

“瑾儿。”

叶舜华窝都没挪,还是慵懒靠着,兰远香的味道越来越近。

“王爷又高兴了?”

安永清红了耳根,几大步走过来,在她脚边坐个板正。

高兴不高兴他都不好意思说,想来想去,干脆还是说点别的。

“二皇兄去方家所为何事,你可有眉目?”

岂止是有,前世这件事还是她给出的主意,清鸢跟在她身边耳濡目染,大抵是与她所见略同的。

可她才不信以安永清的本事琢磨不明白,他想要给自己找体面,就坡下驴,她就宰了他的驴夹火烧吃!

她眼皮翻了翻。

“没话找话了是不是?即便我知道,又为何要告诉你?”

又使小性子了。

安永清不气不恼,反而抱着个蜜罐一样,心里甜得很。

使小性子好啊,使小性子可爱,也说明她心里有他。

她若是对他无情无义,便会是木头人一样,不会有丁点心情起伏。

他厚着脸皮坐近了些,弯着唇角,墨玉一样的眸子牢牢锁住她。

“要本王如何王妃才肯赐教?”

叶舜华眨眨眼,一抹坏笑爬上了嘴角,伸手点了点脸颊。

“你亲我一口,然后大声喊三句,‘瑾姑奶奶我错了’,我就搭理你。”

黑炭烧得滚烫,红从耳后蔓到了脖子。

他左顾右看做贼一样,清芷十分识趣的两眼直盯天花板。

清芷:我是瞎子,我是木头,我是王妃榻旁的长明灯,无甚优点,只是贼亮而已。

安永清抓住机会飞快在叶舜华脸上啄了一口,赶忙撤回,正襟危坐,浑身僵硬。

“满意了?”

她把腿搭在了他腿上,戏谑道:

“话还没说呢,三遍,一次都不能少。”

他又扫了一眼清芷,这次清芷又是很自觉的捂住了耳朵。

清芷:我是聋子,我是木头,我是王妃榻旁的长明灯,无甚优点,只是贼亮而已。

他红着脸弯下身,嗓音低低的。

“我的亲……瑾儿,我错了。”

差点儿妥协,不过叶舜华不着急,慢慢来才有兴味。

她借机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小小咬了一口,又塞了一颗剥去核的樱桃在他嘴里,笑眯眯道:

“行吧,姑奶奶大人有大量,这次先放过你了。”

这个小狐狸!

她笑得极坏,樱桃入口之前便是湿漉漉的,安永清不敢想这樱桃为什么没有核。

“咳……所以,二皇兄去方家……”

叶舜华敛了笑意,却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

“他在示好,想与方家合作。他最近屡屡受挫,迫切需要一件天大的功劳,才能让父皇把他的过错翻篇。北境诸部这些年一直安稳,也是时候派人去谈归顺的条件了,若能谈成,自然是大功一件。他是想揽这个瓷器活,所以去找金刚钻了。”

和安永清所料差不多。

自从方玉君行刺的事过后,朝中不少眼皮子浅的人都以为方家势弱了,其实不然。

方毓德被调离北境,去了西南,但方茂行还是留在了那。

这些年北境的安稳,除了有互市的牵制,还因忌惮方家父子的铁腕手段。

安宁润想做成这件事,少不得方家的配合,若得到了方茂行点头,这件事就是十拿九稳的。

安永清忍不住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安宁润这步棋还是不错的,一切如愿的话,会一转颓势。

叶舜华心里却在冷笑。

这主意不是安宁润能想出来的,而是清鸢。

她后来再看安宁润写给清鸢那些信件的时候,发觉了一个奇怪之处。

若清鸢与安宁润是两情相悦,那些信不会那么整洁,除了开过封之外,甚至看不出任何有人读过的痕迹。

说明清鸢每次都是只看一遍,而非反复回味。

所以清鸢与安宁润的关系,可以大胆推定为流水有意而落花无情。

有了婚礼上那出乱子,安宁润必定迫不及待要纳清鸢,或者收她为通房。

但以清鸢的心性,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她必定在二皇子府受了不少折磨。

能让安宁润那头执着于美色的猪退让,守住底线,保住贞洁,除非触及到他的最深层利益,夺嫡。

故而献计是她的手段,计策产生的价值是她的筹码,她很可能是为了谈判,只做个有名无实的通房,且受到安宁润的庇佑。

思绪很清楚,可叶舜华的心情也是复杂的。

以清鸢的本事,她大可以抛弃安宁润而另择高枝依附,但她为什么偏认准了他呢?宁可待在虎狼窝,也要辅佐安宁润,安宁润到底对她有多大的恩情,值得她如此回报?

她想得出神,安永清推了又推,她才转了一下眼球看向他。

“怎么?你说什么了吗?”

安永清在她面前最好性子,不厌其烦的再重复了一遍。

“我适才说,二皇兄想要说服方家只怕没那么容易,你不必急于对付他,不如专心于眼前的事。”

眼前的事?

叶舜华想了一会儿,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一件她并没当回事的眼前事。

端午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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