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小白、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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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虽好，不过对于现在只有练气小重天，并且修炼《五行御能》心法的卓枫来说，无论是什么法器都是鸡肋的存在。
高阶法器如果是防护的还好，攻击向的根本发挥不出法器应有的威。
而低阶法器，攻击的效果远远不如她自己的气能液滴和海之魂好使，所以她也就没有花很多心思在法器和炼器之术上。
但如果是参观别人的术法比试，卓枫还是很兴致勃勃的，尤其是自己感觉十分“熟悉”的医术、炼丹和炼器。
医术她熟悉，爸妈——哦，上辈子的——职业就是医生，从小她就是在医院玩大的。
炼丹，不就是制药，也就是化学嘛。
本来要继承父母衣钵的卓枫从上高中学的就是理科，大学尽管没有学医，可也是学的生物化学。
炼器，她理解的就是稀有材料的“塑料成形工艺”。有气能的帮助，材料可以被随意制成某一种形状，并且保持形状不变——这还不是和塑料一个级别？！
听了卓枫振振有词的解释，就是一向不苟言笑的洛倾城都莞尔一笑。
“医术一般施与非御能之人，炼丹倒是与你说的制药有相似之处，至于炼器，塑料是何物，而且炼器师‘炼器’可不像你说的那般容易。不过高阶淬能师的气灵倒是能够做到你说的那个‘成型’，可只与能晶而已。”
洛倾城明显什么都懂，不过照她的说法，她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
先开始的医术比赛。
上来的是几位年纪较大，甚至可以说是“古稀”的老者，其中一个走路都颤颤巍巍，上台子还是别人送上来的。
卓枫看到差点笑出来——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参加比试，不说其他，精神实在可嘉。
因为术法比赛的观赏性，所以在年龄方面宽松了许多，这也是为什么能够见到如此耄耋老者的缘由。
几位老者似乎认识，相互打了声招呼，就各自到位置坐下，他们对决的项目是炼丹。
炼丹就要用火，这个大陆的炼丹师一般使用的是天火，只有很少的炼丹师有自己的火属性灵兽来喷火炼丹。
所谓天火，就是一般的雷电之火，炼丹师通过控制其大小来熔炼药材、凝聚成丹。
今天炼制配方有两种，一种叫做火炎丹，它是供火属性灵兽使用的，可以提高火属性灵兽的火属性攻击效果。
火炎丹在丹药中属于中下品，可据说炼制过程却很麻烦。
因为这种丹药的炼制全程需要暴躁的火属性气能来压迫药材精华，最后才能成丹。可炼丹师不可能都是火属性气能广场，这就大大增加了炼丹的难度。
而另一种，是非御能的普通人都可以服用的延寿丹。
此种丹药虽然只需要四种草药，但其中的一种八极草极为珍贵，于是也就造就了延寿丹品级三品和价格不菲的现实。
本来这种延寿丹因为八极草的稀少而世所罕见，可不知为什么今日居然出现在纪家的术法竞技场上。
“据说那八极草是五老爷子拿出来的，他不是一直当宝贝似的在找可以炼制延寿丹的人吗，今天怎么舍得拿出来了？”
卓枫不远处的一个女子神秘兮兮的和旁边一个穿着纪家统一护卫服的男子低声说话。成为淬能师之后，卓枫的魂感与日俱增，只要她想，附近人的这些话她都听的到。
“据说今天有个了不得的天才炼丹师呢？”男子悄悄说自己的小道消息。
“哪一个？都是些老头子，我看每一个都不靠谱的啊！”女子抬高脚尖，努力朝着高台看去。
“好像并不在此间，据说是个十分年轻的男子。”男子想了想，才回了女子的话，不过话语之中尽是猜测之意。
女子对此十分不满，还在一直追问，卓枫已经没有听的兴趣了。
比赛已经开始，卓枫也专心看起比赛。
但结果却让人啼笑皆非。
几个老头不是药鼎爆炸，就是药材被毁，最可笑的一个是在凝丹的时候自身气能消耗过大导致晕倒，那丹药自然没成功。
结果是医术这组全军覆没，而那传言中的年轻有为的天才炼丹师，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炼器的三人与医术的差不多。炼器的要求更高，火属性、雷属性或者是金属性气能广场的御能者最佳。这组最好的一人是炼制出一个下品宝器的半成品，可就这样也没过关。
各种术法笑料百出，卓枫趴在洛倾城的肩膀上笑的浑身颤抖。
......
随着术法初赛的全部结束，最终决赛名单也被送到纪真语的手上。
纪真语看了最终术法竞选者名单后，无奈的摇摇头。
不熄山山脉贯穿西方五国联盟，无论是能晶石矿藏还是材料矿藏都非常丰富，因此炼器术的发展仅次于淬能之术，而且西方五国联盟的炼器师在风祖大陆也是排的上号的。
可隶属西方五国联盟银国的林染郡，却因为木属性繁盛，这样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火属性气能广场御能者的发展，炼器术法也备受影响。
林染郡位置很尴尬。
本来隶属五国联盟，炼器技巧和炼器师不应该少，可因为环境因素不适合炼器师的发展，结果炼器术没有发展起来；环境有利于淬能师的发展吧，可淬能师在整个大陆都是个稀缺货，你个小小林染郡人家怎么可能看在眼里？！
至于其他术法都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没有几个御能世家......
简单说就是“鸡肋”的存在。
心里不是滋味的暗道一声罢了，纪真语合上记录着最终术法竞选者的名单。
不光是他们纪家，乔木二家和纪家的情况差不多，甚至有些还不如。所以纪真语也不打算纠结于此，反正也没打算在银国甚至是整个风祖大陆称王称霸，现在这样安居一隅也很不错。
沉思一会儿，纪真语再次打开名单，注视片刻，啪的一声又将名录合上，唤过纪云取来纸笔，写了些东西，然后在纪云耳边耳语一番，最后纪云点头，退下了。
纪真语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了下茶末，转眼望向窗外纪如玉新栽的木兰树，嘴角上扬微微笑了起来。
纪乔木三家的族长，尤其是木荀梓对卓枫一向是青睐有加，多次要求观看卓枫的术法比赛，纪真语也曾经答应会安排。
但到底如何安排，却不太一样了。
——是简单的按照比赛程序安排木族长观看呢，还是专门在卓枫比赛的那一场做些简单的改动或者是增加些内容。
初赛卓枫通过的很是顺利，那这半决赛......
纪真语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慈祥和善、平易近人的，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和善是在你不触及她的利益的时候。
最近纪真语的心情还不错，纪之斌解毒之后恢复的很好，大概不多久气能广场就可以恢复原状，而且有双生紫荆草能精粹的效果，身体的体质尤其是眼睛都有了不错的改善，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家族里近期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如玉这小妮子有些荒废修炼，天天拉着卓枫东逛西逛，不过据说那小丫头也很努力，经常修炼起来就是几天几夜，在这样的天赋下修为能有如此速度的晋升，实属不易。
还有就是洛......
算了，安安生生、不惹麻烦，她就阿弥陀佛了。
将决赛的一些繁琐事宜交代纪云去办，纪真语也沉下心来，考虑一些其他的事情。
......
此时远在赛场的卓枫和纪如玉，也刚刚进行过分组抽签。两人拿着各自抽到的号牌，朝后天的比赛场地走去。
为什么要去，用卓枫的话说就是比赛前先熟悉熟悉场地，免的到时候陌生。纪如玉听了卓枫的原因后暗笑不已，直道卓枫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唯有洛倾城，安安静静的站在卓枫身边，一副我陪你去看的模样。
纪如玉笑归笑，最后还是三人一起去看赛场。
三处高台已经不见，显露出中间原本的石台，明天是最后的决赛，在两名均是练气九重的御能者之间进行，其中一个是纪云的孙子，叫做纪玲，三十岁左右，为木属性分支雷属性气能广场；另一位是纪家支系的一个子侄，叫做纪响，也是三十岁左右，为土属性气能广场。
说起斗法，就不由的说起纪如梅。
那日卓枫认输，只要纪如梅不再自讨没趣，自己的脸面虽然是不好看，但还不至于丢到家。可这纪如梅却是个不知好歹的，当场找事卓枫。
卓枫本来看在纪真语和纪如玉的面子上不想让他太丢人，但没办法，是纪如梅自找的，最后导致纪如梅丢脸丢到没有什么可以再丢。
事后，纪真语下令让剔除纪如梅的比赛资格，没想到纪如梅面子丢光了，自己找里子丢。他找到斗法管理的执事，不仅大呼小叫，还大打出手，打伤了好几个执事，最后公然跳到本应是他下一场的对手面前，一边邀战，一边冷嘲热讽。
这对手并非他们大房之人。
所以丝毫不给纪家大少爷面子，不对，或者说是太给“面子”了。
对手自己跳下高台，扭身大呼道：“大少爷，在下打不过您，在下自己离开可好？！”纪如梅听后大怒，直接出手，那人只跑不还手，边跑边喊：“大少爷，在下真的不是你的对手，在下打不过您，认输还不可以啊？”
话语间满满的戏弄，场下观赛的人碍于纪如梅的身份尽管不敢笑，但心里已经把纪如梅笑的一无是处了。
玄歌苑的纪真语一听纪如梅闹事，大发雷霆，快速派人拿下纪如梅，然后严厉斥责了看管纪如梅的纪之文，并将纪如梅送入后院思过洞，说何时知道悔改了何时再出来。
纪家被纪如梅欺负过的人都暗地里拍手叫好，同时将卓枫视为同盟，在纪家下人中卓枫俨然成为偶像级人物，越来越多的人对待卓枫的态度犹如亲人。
这些都是后来清月这大嘴巴告诉卓枫的，直让卓枫哭笑不得，自己居然也成了公众人物，怪不得最近许多不认识的人都朝自己打招呼。
石台附近有下人在打扫，看到卓枫、洛倾城和纪如玉三人立刻行礼，尤其是对卓枫，热情的很。
“难道参加术法决赛的人要在一个大石台上同时比赛？！”看着只有一个台子，卓枫惊讶的问道。
纪如玉点头，说道：“是的，只有一个台子”。
乱战？！
那不是很混乱？！
岂不是能做手脚？！
那自己要不要做点什么，也不多做，就是一点点......
卓枫摸着自己下巴嘿嘿直笑。
纪如玉没注意到卓枫逐渐怪异的表情，只是一个劲的朝远处招手。
但洛倾城看到了。
这些年了，尤其是最近极为亲密的相处，让他对卓枫也有所了解。
卓枫嘴里经常出现一些闻所未闻的词句，而现在这样的表情，明显是不知道又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微微皱眉，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敲了卓枫的脑袋。
卓枫揉着头不满的看向洛倾城，就看到她脸上一副“有碍观瞻”的神色。
我就想想而已......
卓枫耸了。
就在这时，一阵木轮滚在地上的声音传来，卓枫抬头一看，那天那个阵法第一的坐在轮椅上的白衣女子被下人推着缓缓而来。
纪如玉招着手先行几步跑了过去，扶住白衣女子的轮椅脆生生的叫了一声“二姐！”
白衣女子也笑着对纪如玉说道：“如玉，好久未见了，你这性格还是这样，都大姑娘了，这样毛躁的性格小心以后把自己心上人吓跑！”
说完，就听纪如玉一阵不依，脸色也微微泛红。
纪如玉的二姐——卓枫脑子开始转，然后就明白了，原来这白衣女子是纪家二房的被称为“二小姐”的纪如雪。
纪如雪笑着拍拍纪如玉的手，然后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卓枫和洛倾城，笑道：“洛小姐，枫师妹，我们又见面了。”
洛倾城点头，而卓枫几步上前，笑的灿烂拱手道：“二小姐，前几天失礼啦，卓枫不知道是您，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纪如雪笑着点头，随后却指着卓枫对纪如玉说：“你不是说阿枫是个疯丫头，不懂礼数，粗心无理么，我看不懂礼数、粗心无理的是你这个做师姐的吧？！”
纪如玉对卓枫呲呲牙，对纪如雪说道：“如雪姐姐，你别被她的可爱外表给欺骗了，这小丫头骨子里可坏的很呢！”
“怎么坏？”纪如雪兴致勃勃的问道。
纪如玉狠狠的瞪了卓枫一眼，似乎是不满意她此时颇为有礼的行为，开始列举：“坑蒙拐骗，样样在行。”
卓枫哭笑不得的看着纪如玉，她也就坑过纪如梅，蒙过花红二老，拐过古灵的气灵，骗过她纪如玉罢了，而且干的又不是坏事，这明摆着就是她还在记恨自己骗过她的事，公报私仇嘛。
果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纪如雪哈哈笑了起来，说：“你别无赖人家，你不会是怕后天术法输给阿枫，先把阿枫名声抹黑然后强制人家弃权吧！”说完，纪如雪朝卓枫眨眨眼，卓枫立刻配合出一副被人栽赃还无力伸张的小表情。
纪如玉听纪如雪这样说，拉起纪如雪的衣袖不依不饶的说：“姐姐，我可是你亲妹妹，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让我情何以堪啊！不行，一会要去你那蹭饭去，梅香姐姐的手艺那样好，好久没尝过了。”
纪如雪身边的同样一身白衣的侍女朝纪如玉做了个半屈膝礼，笑着说：“三小姐严重了，梅香不敢当。”
纪如雪拉起纪如玉的手：“嘴馋了想来我这儿还不是提前说下就好，哪用找那样多理由。洛小姐，晚膳一起用，可好？！”
洛倾城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纪如雪微微一笑，吩咐叫梅香的女侍先回去准备。
纪如玉曾经说过，二姐纪如雪手下能工巧匠颇多，就算是平凡如厨师那样的普通人，只要你想的到，纪如雪就能给你找来。
在好吃的纪如玉和木碧芯眼里，能和普通人这么互通有无的如雪姐姐实在是强大的很，只要她们想吃什么，想玩什么，纪如雪都能给弄来。
“二姐，我还想看那个什么戏，实在太好看了。”
“知道啦，等我找个由头，再把那些普通人的戏班子招来就是，不过老祖宗那里，可是得有你去说项，我可不敢。”纪如雪说的委婉，可就算是卓枫也听出话里的意思。
纪家作为林染郡的御能世家，地位自然是高高在上，氏族里的纪氏族人自然各个也是自命不凡，不愿也不会和普通人为伍的。
所以如果家族中要出现一帮子普通人，自然是要找个绝好的借口得到纪真语的同意。而禀告的人自然就是由纪如玉担任了，谁让纪如玉最得纪真语的重视和欢心。
“这些我知道，到时候交给我。那戏班子，就交给姐姐啦。”纪如玉笑的跟偷了腥的猫儿一样，大打包票的说道。
“有那么好看吗？”
纪如玉的表情让纪如雪哭笑不得，无奈的笑问。
纪如雪在纪如玉的心里是真正的姐姐，不同于纪如兰，她和纪如雪是不参杂任何利益的真的亲近。
想到此，卓枫不由想起以前纪如玉和她介绍过的关于纪如雪的内容。
二叔纪之武是个武痴，三嫂虽然出身不高，却嫁给了嫡出的二叔，所以平时总是想在下人面前表现出一种主人的气势。
二哥纪如雷和二姐纪如雪人都很好，也跟纪如玉最亲，二哥因为二叔和二嫂的原因，发誓终身不修炼，而二姐纪如雪却因为先天不足，几乎无法修炼，现在不过堪堪练气二重的修为，称为强身健体还差不多。
不过仆从中有传言说，纪如雪之所以先天不足，是因为大房所为。
他们在怀着二姐的二嫂饭食了下了毒，才导致二姐纪如雪一出生就差点没命。
传言一出，当时管理二嫂饭食的人以死证清白，也就不了了之。
但纪如玉说肯定是大房下的手，因为太上祖母有一位神秘的司星师朋友，她曾经预言二嫂肚子里的孩子是未来的族长。
从此以后，也从小命运多舛的她觉得她和纪如雪是一伙的，感情也越加亲近起来。
......
应该是纪如雪自知无法踏上御能之途，所以她选择了另一条可以自保的道路，很多时候，人脉确实是一个御能者所缺少的，同时也是御能者所羡慕的。
卓枫接过推起纪如雪所坐轮椅的责任，左边洛倾城，右边纪如玉，四人慢慢朝着大石台走了一圈，期间还碰到那个御兽的小姑娘和淬能初赛时的老者。
小姑娘肩膀立着一只浑身被毛蓬松，毛根黑色而毛尖金色的金渐层的小猴。
见着卓枫，小猴居然朝卓枫身上扑去，扑的卓枫倒退两步才将小猴接住。
这猴子养的真好，够胖啊！
而此时的小姑娘叉着腰，左左右右上上下的看了卓枫半天，皱着眉说道：“小黑你确定他身上有那种气？”
回答小姑娘的是叫“小黑”的小胖猴吱吱呀呀的乱叫。
小姑娘又围着卓枫走了一圈，期间还用鼻子嗅啊嗅，挥着小胖手叫胖猴子回来后，再次用短短粗粗的小指头指着卓枫对站在栏杆上的小胖猴问：“你确定？”
那小胖猴点头如捣蒜。
“好吧，”小姑娘无奈的摊摊手，然后抬起头装出一副大人的口气对卓枫说：“我叫小白，你可以叫我白大王。小丫头你叫什么？”
卓枫，纪如玉被小姑娘的样子和一句“白大王”给逗乐了，而纪如雪和洛倾城虽也笑，却盯着小猴一直看。
卓枫有意逗她，一本正经说道：“我叫阿枫，你可以喊我枫大皇。”卓枫被自己这个创意逗的差点没忍住，还枫大皇，干脆大黄蜂好了......
没想到小姑娘一本正经的念了几次，而且还给那只金渐层的小胖猴“说”了好几次，似乎是想让那猴子也记住卓枫这个“枫大皇”的名字。
胖乎乎的小女孩比比划划，小胖猴配合无比的吱吱乱叫。
卓枫再一次笑出声。
小胖猴不知听没听懂，但小姑娘是满意了。
“枫大皇，我记住了，你也记住我啊！”
卓枫笑着赶忙点头，觉得一本正经板着脸的小姑娘可爱极了。
见“枫大皇”点头应下，小姑娘将小猴重新放在肩膀上，在众人的目送中走了。
送走这么个可爱又好玩的小姑娘，转身正准备哈哈大笑一番的卓枫，却看到洛倾城微蹙起眉在想着什么。
“如雪小姐，那金尖黑猴像不像传说中的灵兽三眼灵猴？”洛倾城突然问纪如雪。
“和书上写的有点像，可我并未见过真兽，也不敢确定。”纪如雪看着小姑娘走的方向轻声说道。
洛倾城点点头，说道：“也是，灵兽岂是可以随意见到的，不过那金尖黑猴额上那一道白色竖线，倒是像足了。”
“我看倒未必，那金尖黑猴和小姑娘状似亲密，好像是认主的关系，哪有灵兽如此轻易已经认主的，还认的是个未成年小姑娘？”纪如玉有点不太同意洛倾城和纪如雪的看法。
纪如雪接着道：“此话有理，不过那小姑娘深藏不露，虽然看起来是练气七重的修为，但也可能另有玄机。”
洛倾城点点头，赞同纪如雪的说法。
卓枫听洛倾城和纪如雪这样说，也感觉出来不对劲。
刚才那胖丫头看起来虽然是练气七重，可她的气能广场可不是一个练气七重的人应该有的，本来卓枫以为是她感觉错了，没想洛倾和纪如雪同她感觉一样。
啧啧，纪家隐藏人物还挺多嘛。
“梅朵，去让大哥打探下。”纪如雪吩咐她的一个侍女，然后笑着对纪如玉、洛倾城和卓枫说：“走吧，梅香肯定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去正好。”
纪如玉一听马上有的吃了，立刻开心拉起纪如雪的手，卓枫推着轮椅，洛倾城和卓枫并肩而行。
在纪如雪的雪松院用过晚膳，卓枫婉拒了纪如雪的请茶和洛倾城一同离开。
纪如玉还要留卓枫，被洞察卓枫所想的纪如雪拦下。
我纪家表面看着风平浪静，那是因为纪真语的存在。可一旦......就会被至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的破解之道唯有增强己方实力一法而已！
......
离开雪松院，卓枫和洛倾城如往常一样飞身越过纪家院墙，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