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多智近妖,战神慕容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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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早上李倩把萧承瑾给她买的东西,都被收进空间了,道士也请来了,听说这个道士,道法很高。
萧承瑾把李倩的身体抱进后驾驶室,才开车到他在南郊的一处别墅,这里环境很好,依山傍水的。
他把李倩带到地下室,放置在一张单人床上,道士开始做法,过了半个小时,李倩的魂魄就不由自主的飘进了床上的身体里面,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与这个身体融为一体后,才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在睁开眼,她太激动了,“大师,我是不是可以的留在现代,不用再穿越回去了。”
道士说道:“等到第五天晚上24:00点,你还是要回去的,因为你这次是选择了自杀,死了以后灵魂才回来的,这就违背了天理循环,所以你的灵魂若想真正的跟这个身体契合,那就只能通过正常的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才不算违背天意。”
李倩不甘心的问道“大师,那你还有别的方法吗这?”
道士答道:“目前还没有。”
李倩瞬间就觉得心情不美丽,神情蔫蔫的,只能活四天,又得回去,回去了那个疯批王爷又不知道怎么惩罚自己呢。
而此时青云寺的禅房后院中,李倩彻底的没有了气息,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了,冷的直接把慕容瑾给冻醒。
慕容瑾让暗卫去找无尘大师,无尘大师一看这情形,掐指一算,就说道:“有人用道法复活了她,不过她还是会回来的,第五十天的时候,你现在要做的首要事情,就是要把这具身体保护好,别让她腐烂,找一冰窖储藏或者是寒冰玉床之类的,把她的身体保住不腐化,如果她的身体一旦腐坏,即使她的魂魄回来了,她也回不到肉身,就只能当一只孤魂野鬼了。”
慕容瑾跟无尘大师道过谢,才想着怎么把李倩的身体送回京城,青云寺距离京城有一天的路程,骑马的话,四个时辰就能到京城了,但是像李倩现在的这种身体状况,就只能坐马车,估计坐马车路上就需要六个时辰,慢慢地走,这一天时间,他要怎么保住她的身体不继续腐烂下去是个问题,活人可以快马加鞭,可是带着个尸体怎么快速的赶的回京城。
慕容瑾又找到无尘大师:“大师,你们寺庙里面有没有冰块?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一天的路程,她这身体路上一耽搁,恐怕要腐化的。”
无尘大师说道:“有的,地窖里还有一大块冰,可以让她的身体保存三天没问题,我刚才一时半刻也没有想起来寺庙后院地窖里的冰块,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慕容瑾吩咐暗一暗二日夜兼程的赶路回京城,务必把瑾王府中的寒冰玉床带回青云寺,这丫头之前就不愿意跟她回京,她醒来若是发觉自己在瑾王府的话,估计又会再次寻死觅活的。
等到第二天晚上,地窖里的冰化的很快,最多就能再坚持一天,慕容瑾终于听见暗一和暗二风尘仆仆的把寒冰玉床给护送到了青云寺。
慕容瑾把李倩的身体带到后院的禅房中,就把她轻轻地放在寒冰玉床上躺好,他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浊气,等他吃完斋饭回到卧室,才给她换上了从杏花村取回来的衣服。
之前慕容瑾给纳兰锦凌写信,让纳兰锦凌不用再找橡胶树了,他慕容瑾的女人,不需要他闲操什么心,让他在男女的感情问题上止步,如果纳兰锦凌胆敢再对李倩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他也不介意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让纳兰锦凌尽快的成婚。
当然,他们之前谈好的生意还是可以继续做的。
再说纳兰锦凌也给不了李倩嫡妻的位置,他也护不住李倩在后院安稳的活着,因为他的家族不允许他娶一个毫无家族背景的孤女。
纳兰锦凌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被慕容瑾气的差点骂娘,但是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之前是他自私了,想把她娶回家里,让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子,如何在这纳兰家族盘根错节的后院中安生立命,终究是一场有缘无分的春梦,梦醒了,他的心却隐隐的作痛。
暗一他们赶回京城的那天,纳兰锦凌就在京城。
南大街右边的二楼是清雅斋在京城的总店,他当时靠窗而坐,只见暗一和暗二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他派暗卫暗中寻问,才得知李倩跳崖寻死的事,现在需要寒冰玉床续命,就在他们回京的时候,王爷就已经交代了,如果纳兰公子问起此事就如实相告。
暗一嘴角微抽,主子还真是料事如神,其实不是慕容瑾料事如神,而是他善于把控人性与人心。
纳兰锦凌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那样一个阳光、明媚,美丽的女子,确实只有慕容瑾这个一国的亲王才能护得住他。
因为他手里有驻守北疆边境的30万英勇善战的士兵,其中还有五万黑甲卫,更是精锐之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
这支军队里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中,经历过血腥的厮杀,才活下来的胜出者,他们英勇无畏!
因为带领士兵的主帅是东陵国的亲王慕容瑾,他能做到跟士兵们同吃同住,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治理国家的手段,用在士兵们的身上也是同理。
这慕容瑾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真不负东陵国的战神之名。
当年慕容瑾能在九子夺嫡,在残忍血腥的皇权更迭的斗争中,他能毫发无损,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靠的是他敏锐过人的心智与铁血的手腕镇压,这心机与手腕,不是他这个从小就只知道读圣贤书,十指不沾杨春水的世家子弟能比够拟的,那是没有可比性的,他跟七皇叔慕容瑾之间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世家子弟从小就接受了家族的精英教育,但是离开了家族的庇佑,他们还是他们自己吗?而慕容瑾他离开谁,他都是他自己,他的婚姻也不需要他去牺牲自己的色相,捆绑式的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家族背后的势力,来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地位。
他慕容瑾往大殿中央一站,就是人群中焦点,是东陵国万千子民心中敬仰的不败战神,亦是东陵国临危受命时的定海神针,他的赫赫战功更是响誉四国与天下,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个东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七皇叔慕容瑾,他当时的权势已经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但他不屑于那把龙椅,也从不贪恋权势,更不愿意成为权势的傀儡,他的气节:与山川共存,与日月同辉。
这么一个耀眼的男人,却意意放下荣耀,成为那个女子的男人。
慕容瑾看着躺在翡翠寒冰玉床上的人儿,心里很是焦急,他从怀中掏出了他们的合影,这是李倩放在杏花村床头的照片,他让暗卫一块取来了,照片上的她穿着一身浅天蓝的上衣,黑色的直筒裙,脚上是一双方口平底鞋。
仰头看向他的双眸中,是溢满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慕容瑾就那么疑视着她,那一天,也是他们最幸福的一天,后来他晚上去爬她的床,而被她喷了一脸的辣椒水。
第二天他就生她气,她也感到了内疚,才主动的为他滴眼药水,他却趁机调戏她,而她落荒而逃,吃完中午饭后,她也原谅了他,他却试探她的心,得知她也心悦自己,他心里很高兴。
而她也发觉了他在试探她,算计她,那天她问“七皇叔棋艺如何?”
慕容瑾答道:“在东陵国没有遇到过对手。”
她说:“善弈者谋势,善谋者致远。”
通过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成长环境造就她有一颗敏感的心,她感觉到了来自自己的危险,才想着逃离,这只是人类本能的趋利避害的反应而已,如果他当时能哄哄她,稳定她的情绪,他们现在还是能和谐相处的,也不至于引发出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而他当时却因吃纳兰锦凌的醋,才冲昏了头脑,不顾她的意愿就想把她禁锢在身边,他妒火中烧,完全丧失了理智的思考能力与判断能力,他以为她想要逃离他,想去找纳兰锦凌,他男人的占有欲与大男子主义作祟,不允许她逃离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就是想要禁锢她,而她说过,她不是他的傀儡,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活,她只是她自己,自己喜欢她,爱上她,是因为她随性洒脱,真诚朴实的个性才喜欢上她的。
她就像是一只向往自由的鹰,她是属于天空的,她喜欢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于九天之上。
她不属于京城世家的后院,在后宅的尔虞我诈中蹉跎了岁月,磨平了她的棱角。
她的美,她的媚,她的娇,她的嗔,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她似是芸芸众生在万千灯火阑珊处走过的路人,如同那扬帆起航将要远行的过客,又能同时在尘世中的遗世独立,她是独一无二的,这世间谁也代替不了的存在。
如果折断她的双翼,她还是她自己吗?那她跟傀儡又有什么区别,她不是关在囚笼里金丝雀,把她关起来,她只会如花儿一般的枯萎,然后冷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固。
后来自己还威胁她,恐吓她,让她觉得与其被他禁锢一辈子,不如来一个鱼死网破,争得一丝机会,她不惜跳崖自杀穿越回去,估计是已经被他伤透了心。
她如高山之巅的雪莲,纯洁无瑕;她如大地的苍鹰,翱翔于蓝天;她亦如一幅江南水墨丹青山水画中走出的女子;如一蓑烟雨兰舟在湖中投下的淡淡的剪影,飘渺且虚无;她如山野幽谷中独自绽放的兰花,雅致而清幽;她如春日中的一抹拂过脸颊的清风,柔和而舒适;她如夏日盛开的紫薇花一样,恬静而美好;她如深秋中似火般热情的枫叶,绚烂而多姿;她如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温暖而美好!
只是她从他的指缝间溜走了,只留给他无尽的悔意,与痛彻心扉的回忆。
没有失去过的人,是不知道什么才是拥有时的可贵与美好。
如果她回来了,他愿意放手让她离开,她喜欢过那种自由的生活,远离尘世的喧嚣,竹蓠草屋为家,忙时耕田种花,闲时弹琴书画。
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只愿余生,护她安稳,唯愿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