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荷花顽皮,二贵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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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荷花的表现,杨悦方才意识到自己完全开放的身体,想采取措施,为时已晚。
正不知所措,身体已落在荷花站过的地方。
立脚未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两条大鱼也跌落地上,活蹦乱跳。
金龙见主人又捉上来两条大鱼,更加兴奋,跑过来,围着鱼,欢快地舞动着腰肢。
杨悦赶紧拿起小衣,穿在身上。
“好你个杨二蛋,又想占姐的便宜,看我不打死你!”
荷花以为杨悦有意向自己身上扑来,说着,举起粉拳,向杨悦身上轻轻地砸去。
杨悦健壮的身躯,肌肉疙瘩一块一块的,荷花的小拳头落到他身上,像按摩一样舒服,他尴尬地说道:“对不起,荷花姐,我不是故意的。”
正在捶打着杨悦的荷花嗔怒道:“你就是故意的!就是在欺负姐!”
发现杨悦身上的肌肉,比以前更加结实,禁不住用小手掐了他一把。
“哎呀!荷花姐,不要掐好不好?你是不是嘴馋,想吃肉了?”杨悦故作疼痛。
“就是想吃肉了,你会不会割下来给我吃?”荷花娇嗔道。
“想得美。”杨悦想着家中奶奶安危,不想与她斗嘴,一边穿着上衣,嘴里小声说道。
荷花是邻居张大叔的女儿,比杨悦大三岁,和杨悦姐姐一般大。
长得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荷花,只因眉间长着一块黑痦子,如今都二十四岁了,依然待字闺中,连个对象都没有。
说媒的人不少,可是每每相亲的时候,男方一看到她脸上的黑痦子,立马退避三舍,跑得无影无踪。
若不是脸上的黑痦子,荷花称得上小家碧玉式的绝色美人。
不曾想,天公不作美,偏要在她脸上神来一笔,正所谓“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24岁的荷花,并不着急把自己嫁出去,都是爹爹在瞎操心,想给女儿找一个上门女婿,急着抱孙子。
荷花喜欢的是杨悦,她庆幸脸上的黑痦子,要不早给爹爹逼得嫁人了。
话虽这样说,荷花无时无刻不在梦想着,脸上的黑痦子能够即刻消失。
哪个女孩子不爱美呢!
杨悦和荷花两家是邻居,多少年来,一杨一张,两家好得跟亲兄弟一样,平时无论是地里的活,还是家里的事,都互相帮衬着。
从小两个人就在一起长大,彼此之间两小无猜,可谓是青梅竹马,平素之时自然少不了“磕磕碰碰”的肌肤之触。
长大之后,但凡杨悦一不留神碰到荷花,荷花就以“占我便宜”、“耍流氓”等为借口,对杨悦“拳打脚踢”,要挟杨悦为她做这做那。
慢慢地,杨悦知道荷花这样肆无忌惮,那是对他的感情的自然流露,是爱。
荷花的一次次“无理取闹”,杨悦自然都是听之任之,尽显一个大男人的仁爱之心和宽厚胸怀。
但是,每每在关键时候,荷花就会挺身而出,用她的伶牙俐齿,和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维护着杨悦,经常把对方骂得抬不起头来。
此刻,杨悦的一声嘀咕,还是没有逃过荷花的耳朵,她突然转过身来,对杨悦嗔道:“你说什么?好你个二蛋,又来欺负你姐了是吧!”
荷花说着,伸手又去敲打杨悦结实的脊背,嘴里还在不停地嗔道:“是不是看你姐脸上有黑痦子,嫁不出去了,就来欺负你姐?哼,看我不打死你!”
杨悦蹲在地上,正在用小草拧成的的细绳,把两条鱼串在一起,任凭荷花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挠痒痒。
“咦!这是什么?”
荷花看到杨悦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戴上的手链,转而蹲到前面,抄起杨悦的左手,惊奇地抚摸着。
杨悦这才注意到,刚才在水下,套在手腕上的,原来是一串蓝色的珠子。
“真好看,弄下来给我看看。”
荷花说着,就动手去拽手链,却怎么也拽不下来,好似越拽越紧。
“嘿,这是在干什么?两个小情人跑河边来打情骂俏来了,真是好情调。这大白天的,你俩亲一下给我看看。”
来人正是张二贵,还有他的两个小弟张伟和陈明。
张二贵也是桃花村人,二十五六岁,仗着老子有钱,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仅巴结上了镇上的黑恶势力,还在附近村庄结交了几个小混混,经常游荡于附近村庄,寻衅滋事,惹是生非,无恶不作。
张二贵老子张得财,二十年前承包了村里的一座荒山,几番经营,收入颇丰,他知道儿子二贵不走正道,几番教训后,还是不知悔改,扬言要与二贵断绝父子关系。
一次,张二贵问他老子要零钱花,张得财没有给他,骂他道:“你它马的,你说你站着有人高,睡着有人长,不缺胳膊不缺腿,不憨不傻,咋就不知道干点正事?”
没想到,张二贵反驳他老子道:“你它马的,你说你有那么多钱,咋就不给你儿子一点花花,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我娘给你戴绿帽子了?”
张得财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棍子追着张二贵打。
老子不给问娘要,只要张二贵开口,他娘是要多少给多少。
张二贵花钱如流水,在镇上黑恶势力的怂恿下,为了刷存在感,经常在乡亲们面前耀武扬威,做些见不得人的缺德事。
他注意到杨悦的地里桃树最多,家里又穷,又好欺负,就伙同他的两个小弟,去杨悦的门上,硬要收取所谓的山林管理费,被杨悦奶奶一顿臭骂,毫无看所获,灰溜溜的离开了。
他们一路走到村头,看见杨悦在河边,就走过来,想羞辱杨悦一番,出出心中被骂的恶气。
走近一看,见杨悦和荷花正蹲在地上手牵手“亲近”,就不怀好意地讥讽他们起来。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哪个粪堆上的屎壳郎把你推到这里来了,满身的臭味!”
荷花站起来,对张二贵圆睁双眼怒骂道。
“你个没人要的丫头片子,竟敢骂老子,是不是皮痒痒?来来,老子不嫌弃你,我给你挠挠,不信你脸上那玩意,能把我怎么样。”
张二贵骂着,见荷花手里提着一条大鱼,心想这条鱼不错,弄来回去跟兄弟们一起喝一盅,就借机恬不知耻地向荷花身上压去。
一边嘴里还在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妹妹你这条鱼不错,又白又嫩的,送给哥尝尝鲜吧,哥好长时间没有吃鱼了,馋得慌。”
张二贵长得又高又瘦,人称“张麻杆”,荷花在他跟前,高不过其胸,他挨着荷花的身子,肆无忌惮地抢夺她手里的鱼,其实是在借机吃荷花的豆腐。
荷花在他身下躲来躲去,不让其有机可乘,嘴里不住地骂道:
“你个麻杆一样的狗东西,跟老娘耍威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嘴脸,浑身上下出不了几两肉,母猪都害怕嫁给你,怪不得找不到老婆!”
荷花泼辣能说,一向天不怕地不怕。
张二贵又高又瘦,每日只知花天酒地,他动作笨拙,一时间奈何不了小巧玲珑、动作敏捷的荷花,却也吃了不少荷花的豆腐。
“你们两个石头蹦出来的吗?站在那里不动,给我一起上,不信弄不了这个疯丫头片子!”
张二贵气急败坏地向他的两个小弟吼道。
张伟和陈明,以为他们的大哥不过是想调戏荷花,只是站在一旁嘻嘻哈哈地看热闹,听到张二贵的指令,便一拥向前,要对荷花下手。
“住手!”
一声有力的呵斥,传进他们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