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她引月神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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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贺家二少是谪仙公子,玉面郎君,人品贵重,待人宽厚亲善,实则,贺知山内心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的时候,贺家几个儿郎都抱养了小兔子,其中贺老三抱养的那只小兔子养的格外的活泼可爱,在中秋家宴,出尽风头,就连祖母都夸赞贺老三的那只小兔子。
而他自己圈养的那只兔子却因为喝了脏水,没有什么精神头,在中秋宴会上和其他兔子赛跑,还跑了最后一名,丢尽了颜面。
他事后查出来,那是老三故意弄来的脏水,为的就是要在兔子赛跑一事上压他一头。
他不动声色,半个月后,寻了个机会把老三弄到人迹罕至的地方去。
贺老三当时身上没有干粮和水,只有自己饲养的那只兔子,他被困了五天,在那五天里,他把自己的兔子用石头砸死了,喝兔子的血,吃兔子的肉,度过了那煎熬的几天。
找到老三的时候,他整个人有些疯魔了,八岁的小孩子,亲手打死了自己的兔子,还饮它的血,吃它的肉,他精神承受不住,差点变成一个傻子。
从那之后,贺老三再也不碰兔子,甚至于见了兔子就会失控。
这是贺知山对老三的报复,手段阴狠残忍。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风光霁月的君子,他觉得自己更像是潜伏在夜间的野兽。
他会善妒,会嫉恨,会有贪念,他不是什么谪仙,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拥有着最肮脏的欲念。
世人将他奉若神明,那是他们被他的外貌和权势迷晕了眼。
他才不是天上的神明。
他是人间的恶魔。
“啊,你捏的我脚好痛。”
白芷惨叫一声,不满的扭动着,试图摆脱他的掌控。
大手转了个方向,更加用力扣住她的脚踝,贺知山低低的道:“别动。”
他现在脑子里可全部都是如何将她剥开吃净,谁叫她这么漂亮,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容貌可以与他媲美的女人。
还有她的小心机,是多么的天真啊。
她耍的那些手段,在他眼中实在可笑至极,可他偏偏觉得她耍弄心机时,格外的魅惑,像个吃人的妖精。
他喜欢妖精,他是恶魔。
恶魔和妖精,是不是天生一对呢?
贺知山舔了舔唇,他好怀念她的软玉温香,怀念那九夜的放纵和狂欢。
捏着脚踝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了,正当他要压不住内心的野望时,白芷开口了。
声音很清澈,像一汪泉水,潺潺流过他的心尖。
“知山哥哥,我有点饿了。”
方才说自己脚痛,他不肯松开,现在说饿,他总该有所动静吧。
白芷朝一旁的桌子示意,桌面摆着两碟糕点,她可怜巴巴的道:“可不可以拿一个蝴蝶酥给我吃?”
贺知山心头一颤,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松开了已经被他揉的通红的脚踝。
他去旁边的水盆里净手,握着狼毫笔的手,此时像是沾了污秽,他洗了几遍,才冷静下来,眉宇间的神色也淡然了许多。
他端了一碟糕点送到白芷面前。
白芷脸颊红的像煮熟的虾子,几缕发丝也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上,他低声嘱咐她:“你先坐下来。”
二人寻了一处矮塌,白芷坐好,把脚伸到他面前。
因为紧张,脚指头不停的蜷缩,实在可爱的让人想把她十根脚指头放进嘴里品尝一番。
贺知山在掌心涂了红花油,开始给她揉腿。
起初有些痛,白芷嘶叫个不停,后来适应了,这才感觉到腿肚子那儿热热的,很舒服。
白芷咬了一口蝴蝶酥,酥酥脆脆的果子到了嘴里,立即满足了她的口腹之欲。
“蝴蝶酥的用料真扎实,里面满满的都是核桃杏仁还有花生脆,红枣和芝麻。这个要值很多钱吧?”
贺知山轻笑:“这是京都送来的糕点,值多少银子我不知道,但是从京都到南陵,又是乘车又是乘船,光是一路的路费,都要三百两银子上下。”
“啊?”白芷暗暗咋舌,真是奢侈啊。
又道:“大少爷吃的用的穿的,无一处不精细,他是个会享受的,可是求道者不是无欲无求的吗?”
白芷是想从贺知山这里套话,贺知山眼睫一颤,声音低沉:“你很聪明,仅仅从平常生活的一些细节就推断出大哥不是真心求道者,说实话,我也一直很好奇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十三岁之前的大哥,个性活泼开朗,不信神佛,不信鬼神,何以在此之后,就变成了一心求道的疯魔之徒,你若是能查出真相,我有重赏。”
白芷抿唇一笑:“重赏什么的不必了 ,我只求你快快放开我的腿。”
说完这话,她耳根子发烫。
室内气氛暧昧,他蹲在地上擒着她的腿,她坐他对面,满脸羞涩,身子前倾着,几乎要跌坐在他腿上。
贺知山轻轻的拿指尖拂过她的肌肤。
那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麻,她更加害羞。
“不要再戏弄我了。”
“我并非在戏弄你,我是在给你疏通血管,你的血液不流畅,腿肚子会一直酸疼下去。”
贺知山一本正经的道:“还请你不要再摆出一副勾栏女子的模样引诱我了。”
白芷双拳紧握,很不满意他将她比作了勾栏女子。
他是故意在作践自己!
白芷摁下心中不快,轻抬一只脚,脚趾头划过他的胸膛,学他的样子触碰他。
高贵矜冷的神颜因为她的这一动作,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贺知山伸出冰冷的指尖,从她左脚大拇指开始,轻轻点触,他的指尖点到哪里,那儿就燃起一片火热。
十根脚趾头被他点完后,白芷整个娇躯都火红如霞。
贺知山声音优雅:“别玩火,你会引火烧身的。”
白芷哼了一声,气愤至极的抽回了自己的腿。
每次和他的针锋相对,都以她的失败告终!
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克星!
每次靠近他,白芷的头皮到脚跟都会战栗,他太有侵占感了。
白芷慌忙退了几步,眼睛看向别的地方。
二人都安静的不说话,直到画楼闯进来,这份诡异的氛围才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