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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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了想，貌似人家问的也没什么不对。
人家跟你签约，自然希望你能在关键时候护得住人家。
手下的人都护不住，人家凭啥跟你签约？
他想了想说：“只要你没有故意惹事，没有违法犯罪，我们就能保住你！”
莫笑却不买账，追问道：“凭什么？”
马天龙觉得这厮太难缠了，不得不亮出背后的势力来：“凭我们背后是万龙集团！”
莫笑眼里似有亮光闪过：“那个万龙集团？”
马天龙点头：“就是那个万龙集团。”
莫笑又问：“万龙旗下，除了你手里的天龙娱乐，还有哪些跟娱乐圈有关的企业？”
马天龙既然点出了万龙，就没打算再藏着掖着：“飞龙资讯、华龙院线、海龙传媒。四大公司已成闭环，没人能卡我们脖子。”
莫笑脸上终于露出了赞许的神色：“听起来确实挺厉害。那么，亲爱的总裁大人，你打算用什么条件来诱惑我呢？”
马天龙有点抓狂：这狗曰的，年纪轻轻咋老不说人话呢？
虽然我是要诱惑你，但你不能这么赤荦荦地说出来呀，不然的话，我特么多尴尬？
我一尴尬，咱们这天还怎么聊下去？
好吧，为了双A，老子忍。
他试着丢出一个方案：“鉴于你是双A资质，我直接给你b级协议，也就是二线艺人协议。所有收益，你跟公司对半分成。公司保证，每年至少给你一部电影或电视剧的演出机会，至少给你四首歌，其中至少一首是精品……”
“打住！”莫笑听不下去了。“我不需要你给我这些资源，我只需要你们的团队、平台、渠道和必要的庇护。”
马天龙大惊：“什么意思？”
莫笑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马天龙更加激动了：“你能写歌，还能写剧本儿？！”
莫笑说：“喂，老马同志，你是执行总裁，别表现得这么不沉稳好吗？写歌写剧本儿很难吗？”
马天龙差点一口吐沫啐过去，但他没敢。
万一这货说的是真的，这一口吐出去，煮熟的鸭子都能给飞走掉。
他咬了咬牙，说：“如果你只需要那些，我可以给你相当于天王级的合同。有三种分账方式。一是你出版权，我们负责制作发行，五五分账。二是我们各出一半资金，你六公司四。三是你既出版权又出全部资金，公司只负责制作和宣发，你七公司三。”
莫笑皱眉：“出版权是什么意思？版权的后续运作公司也要分成？”
马天龙说：“那是当然啊！”
莫笑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可能！版权的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必须归我本人。别跟我说没你们的渠道平台，我的版权就是废纸。如果你非要那么说，我宁可让它搁那儿当废纸。我是因为对你观感不差，才愿意跟你谈。希望你拿出诚意来，别把我当傻子。你应该感觉得出，我并不傻。”
马天龙不知为何，脸上竟然有点发烫。
就像一个骗子被对方揭穿了一样。
他知道，自己这是遇上老鬼了。
人家都变相下了最后通牒，他若再玩那些对付寻常小年轻儿的手段，说不定人家马上就会翻脸赶人。
他跟这个家伙待的时间虽然很短，却已经感觉出，这是一个极其不凡的年轻人。
能让他这种老贼似的人物连续吃瘪，这样的年轻人，世上估计找不出第二个来。正是这个原因使得他一路忍着没跟莫笑置气翻脸。相对于这种奇人可能带给公司的好处，他个人颜面并非不可以牺牲，尤其是在这种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情况下。
直觉告诉他，必须把这个人拴在自己的战车上，不然的话，天龙娱乐极有可能会在此人手里吃大亏。
双方不一定会成为敌人，但注定会成为对手。如果此人真的如他感觉的那样有着恐怖天赋和潜力，做他的对手，就将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好吧，我直接给出我的底线。我们出人出地方给你建工作室，你以挂靠的方式跟我们签订合作协议。我们只要你工作室一成的收益。合作的时候，彼此按照市场行情执行。不过，原则上你的资源不能给我们的对手。即便不是对手，同等条件下，你也得优先满足我们公司的需求，包括聘用我们的技术团队和艺人。”
莫笑想了想，觉得马天龙给的诚意已经相当足够，提的条件也在情理之中，便很干脆地说道：“可以。就按你说的签约吧。”
马天龙苦笑道：“我来得太急，没带合同。稍等一下，我给助理打个招呼，让她按照刚才的意思准备一下合同。”
莫笑顺就问道：“你们这些公司随时都盯着资质名单的吗？”
马天龙说：“那是当然。公司要求长远，就必须重视后备力量的储备。娱乐圈的竞争，硬件性的条件往往还在其次，人才储备才是核心竞争点。A级资质一直是各方争夺的焦点，像你这样具有双A资质的，就更是焦点中的焦点。我也是运气好，刚好有事来了这边。一得到消息，立马就来找你。不然的话，估计我们就要错失你这位大才了。”
莫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万一我并没你们预期的那样好呢？”
马天龙笑道：“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吧？对于我们这种公司而言，拿出一块不大不小的地盘儿，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况且我也没说那地盘儿就直接送你了不是？你要是真不行，合约期一到，我们不续约就是了。”
莫笑愕然失笑：“虽然听着有点不舒服，却也真就是那么回事。横竖都亏不了你们这些资本家。”
马天龙毫不掩饰：“我是商人，自然要把利益摆在首位。”
莫笑点头表示认同：“您打算把我的工作室开在哪？”
马天龙说：“我自然希望你去总部。那边各方面条件都要好很多，而且有事的话，咱们也方便交流沟通。你说是吧？”
莫笑说：“我可能会带一些人过去。您手下有艺人培训班之类的吧？”
马天龙笑了：“呵呵，都没缔约就开始给我送生意啦？”
莫笑说：“别自作多情，我只是婉转提醒你，地盘儿别给得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