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五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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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取生命力？年轻十几岁？’
乍然听闻李殊爆出的情报，开普坦纳暗暗心惊，他瞪大双眼盯向巴特拉，信息量好大，竟然可以掠夺他人的生命力反哺自身，返老还童？
“……”
‘果然！’
秘密被点破，巴特拉心道果然，果然啊，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注视之中，继续隐藏反倒是他不够磊落了。
心中一定，他不再以独特的方法伪装自己的外貌，瓶瓶果实能力发动，喷吐出积攒了数年的生命力，顷刻间，他银发复乌黑，老态返本颜，在开普坦纳瞳孔收缩中，巴特拉恢复成他壮年时的模样。
岁月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
这张脸，有饱经风霜的坚毅韵味，亦有被岁月雕琢过的深沉稳健，极具男人味。
“几经风雨落黄昏，枯木又逢春，怎假虚像面世人~”
望着不再遮遮掩掩的巴特拉，李殊会心发笑，“这才对嘛，老树发新枝，人归再少年，明明有更好的姿态，怎么就不诚实呢。”
“少年？哈~”
巴特拉可不敢认，他笑了笑继续刚刚的话题，“你所谓的招揽……是成立海贼团？奔赴大海，去争抢‘海贼王’留下的大秘宝？”
“one piece？”
摇头表示没兴趣，李殊说道：“我很宅，整日在海上飘荡的无聊生活不适合我，在家里就挺好，每日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须先生烹饪的美食，饭后品尝些瓜果糕点，晒晒太阳，这样悠闲安稳的日子才是我所钟爱的生活。”
“嗯？”
巴特拉不懂了，“我不明白，这样的日子你已经拥有，为何邀请我二人来此暴露自己的存在？继续隐身于幕后不是更好吗？再者，你口中所说的招揽，不打算成立海贼团，不打算奔赴大海，招揽我们的意义又是什么？”
“……”
‘同问！’
开普坦纳默不作声，他压下心中升起的诸多疑问看向李殊的眼神中夹带着同样的疑惑。
“两者冲突吗？”
咧嘴一笑，“我说了，我比较宅，不喜远行，生活上可以自给自足，若无意外，我估计在往后不知多少年中，出门的次数也将很有限，但是啊，生活无忧之后，我也有自己的追求，招揽你们，便是践行我所追求之事所需的必要的伙伴。”
“巴特拉，成为我的伙伴吧，你若加入，生命力要多少有多少，我帮你恢复到人生最佳的状态，哪怕你想再活百年千年，我都可以提供，一直提供到你厌烦‘活着’的时候。”
“所以，加入我吧！”
“……”
沉默，无言，巴特拉望着目光灼灼盯着自己，并朝他伸出招揽之手的李殊默然无语，‘帮我恢复到巅峰状态么，可以提供充足的生命力，直到厌倦了活着的时候？嘛，好有蛊惑力的许诺呢，我承认，我心动了，但……’
“你的追求？”
巴特拉老成持重，虽然心中的天平已经偏斜向‘同意’的一边，在开口答应之前，该了解的问题必须询问清楚，“在我给出答案之前，我想知道你所追求之事为何，值不值得老夫投入你的麾下，并为之豁命奋斗。”
“啧~”
咂吧一下嘴，李殊甚是失落的收回手掌，“竟然失败了，看来嘴遁是我的弱项啊。”
“好吧。”
“我可以坦述我之追求，不过嘛，听了接下来的话，选择加入则皆大欢喜，如若不然……我可是会使用一些手段抹除你们最近的记忆哦。”
……
半小时后
科落户王国某处
呼~
一阵无根之风吹起，倏然，某片草地的绿植开始野蛮生长，顷刻间窜升至三米高，未久，它们好似完成了自己是使命，继而快速回缩，化作原本模样，草地依旧是之前的草地，只是……它们上面凭空多了一道昏睡过去的人影。
开普坦纳！
丧失意识，陷入深度昏迷的开普坦纳躺在草地上，脸色苍白，嘴角溢血，头顶的双叶嫩芽萎靡不振，疑似在不久前遭受到沉重的打击。
……
庭院内
巴特拉目露惊骇之色，紧紧盯着李殊手中捏着的一颗透明晶体——记忆水晶！
晶莹剔透的水晶内，不断有以第一视角观察到的画面呈现，来此地时路上的场景、遇到巴特拉的场景、与李殊两人围桌而坐的场景、与巴特拉共同倾听李殊讲述追求的场景，以及最后选择拒绝和抗拒被抹除记忆而奋起反抗，却被李殊一个眼神震慑失神当场昏厥的场景。
咔嚓~
手指发力，李殊将记忆水晶捏爆，化作点点晶屑消散在空中。
“厉害，一颗普通的超人系种种果实，竟然被你开发到如此程度，老夫虽也觉醒了果实能力，与之相比，自愧不如啊。”
巴特拉感慨的说着，他在听完李殊所阐述的追求之后，彻底的折服了，也被他的手段所折服。
不久前，开普坦纳言辞决绝的拒绝了招揽，随后就被一道无可描述未能的霸王色霸气震晕，而后就见李殊凝聚出一颗种子贴在开普坦纳眉心，以记忆为养料，成熟后竟结出记忆水晶，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段，没想到，这在自家新老大面前只是小打小闹，他竟然……竟然妄图虚构概念、填充设定而种出大海上绝无仅有的全新的力量体系？
重点还特么已经有成功案例了？！
‘老夫追随的是个什么妖魔人物啊。’
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巴特拉依旧无法平静，满心震撼。
“哈~”
轻快发笑，李殊仰头望天，“果实能力是没有上限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只是你、你们，全都被固有的认知局限了而已。”
“或许吧。”
巴特拉应和着，他自觉已经将瓶瓶果实开发到了极限，思维固化，思想匮乏，一时间想不出更强的开发方向，索性不想了，转而问道：“老夫既已选择加入，往后应当如何称呼，船长？不合适吧，我们并未成立海贼团。”
“与须先生一样即可，叫我‘少爷’吧。”
‘嗯？’
巴特拉心中一动，“须先生？是之前迎我们进门的男人么，老夫记得，他那时称呼的是‘主人’吧？”
没好气的笑了笑，李殊无奈道：“我虽是他的持有者，主人？我更当他是伙伴、搭档，真是的，何必拉低自己的身位而抬高我呢，没必要的。”
‘持有者？’
又是一个全新的信息，巴特拉在心中嘀咕一声，并没有选择追问，毕竟才刚刚入伙，不急于一时的探究他们两者间更深层的羁绊。
“哈哈，由此更可见须先生对少爷的忠诚。”
识趣的抬了一手两人间的亲密关系，他继而道：“话说，自进门后就不见须先生的身影了，老夫新人入伙，应当与之认识认识吧。”
“嗯也是。”
赞同的点点头，李殊示意巴特拉看向左侧，同一时间，左侧粗壮高耸的青藤植物急速缩回地底，露出了百余只各色小精灵，和面容极其严肃的须佐之男……
李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