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喘不上气了,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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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金芷铃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身上的束腰另一头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这么一推龙君睿摔倒了,顺手拉着把她也拉了下来。
两人顿时脸对脸,摔在了一起。
金芷铃的嘴还一不小心吻住了龙君睿的双唇。
金芷铃:……
龙君睿:!!!
斐墨忙拉下面罩想要去救驾,却被一旁霁白拉住。
斐墨:“你干啥?没见爷摔着了吗?”
霁白朝他一边挤眉弄眼,一边拖着他离开院子:“走走,这里没咱们什么事,赶紧走,赶紧走。”
偌大的花园里,瞬间万籁寂静,只剩下草丛里那两人的心跳声。
金芷铃心里的小鹿跳起了老刘的“本草纲目”,扑通扑通,欢快而皮实。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可手脚却很老实的扒拉住他不放。
一旁的柿子鄙视的嘁了一声,也径自跑开了。
没眼看!
莫名其妙被喂了把狗粮,心塞!
龙君睿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了这句话,心里居然有种说不出的不爽。
手上一个用力。
将人拉近,他黑着脸阴恻恻的说道:“你这女人几次三番的推到本王,究竟意欲何为?”
金芷铃:!!!
卧槽!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虎狼之词,说得咱好像个流氓似的。
“我、我都说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你结巴什么?”
龙君睿闻着她发间的幽香,觉得自己的心里起了波澜,却故意板着脸冷冷的问道。
“没、没结巴~”
那是被你气的好不好?
“你有!你不但结巴,还……轻薄了本王!”
龙君睿一板正经的说道。
金芷铃:!!!
“轻、轻薄?”
哈!
轻薄?
开玩笑!
“我、我怎么轻薄你了?”
明明是你拉着咱不让起来好不好?
这厮倒是会倒打一耙!
金芷铃气结。
可下一刻,龙君睿便吻住了她。
这个吻来的霸道而又汹涌,如同海啸一般,金芷铃心神一愣便被卷入其中。
一个天旋地转,金芷铃被他制住,让金芷铃稍稍恢复了神志。
“唔……你、你……放开我……”
喘不上气了,混蛋!
她开始本能挣扎起来。
“不放~”某人霸道的说道,“你几次三番惊扰本王,次次都让你溜走,今天又穿成这样在本王面前晃来晃去,本王若放开你,传出去别人要怎么看待本王,免不了说本王的闲话!”
金芷铃:!!!
敲到麻袋!
你敢不敢别把咱说得那么,那么的,算了。
“所以呢?你敢做还怕别人说?”
金芷铃反客为主,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龙君睿脸一黑:“嘶……你属狗的吗?”
心里忽然气恼了起来。
这女人又怂又狡猾,还倒打一把,先赖上了他,可是他怎么就那么没出息,竟然对她念念不忘呢?
心里默默把自己骂了个来回,他暗暗松开,用手隔开了他和金芷铃。
可是想了想又赌气似的放下,让她贴进自己,让她好好感受一下。
金芷铃感受到了。
她不满的扭了扭身体:“喂,蓝光兄,你又想暗搓搓的想害我?”
龙君睿:……
这女人是真不懂,还是装得一手好蒜?
一把说不清是郁闷还是渴望的情绪在他心中迸发,他的眼神暗了暗。
伸手按住身上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声音沙哑的说道:“别动!再动,爷叫你好好瞧瞧,爷好的是男还是女?”
金芷铃听完却扭的更欢实了,就差没高歌一曲:来呀,快活呀~
哈利路亚!
她两世的单日子终于要在今天结束鸟吗?
撒花~庆祝!
龙君睿深吸了几口气,坐了起来,恼恨推开这个没皮没脸的女人。
“不知廉耻!”
随后竟站起来拂袖而去。
金芷铃猝不及防,咕噜噜的滚到一边。
金芷铃:……
这厮什么毛病,翻脸比翻书还快!
转念一想,她又摆出一幅妖娆的姿势,一手撑着头,朝他喊道:“喂,蓝光兄,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龙君睿脚下一个踉跄,却没有回头:“放肆!本、本王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这女人再敢胡言乱语打扰本王,本王、本王诛你九族!”
金芷铃:……
你就是害羞了!
你还恼羞成怒了!
啊哈哈哈!
原来你是这样的六王!
………………
龙君睿匆匆走进书房,心火燎烧的端起桌上的茶盏想要喝口水。
不料不仅杯子里一滴水都没有,就连茶壶里都没水。
于是他气恼的叫到:“霁白!斐墨!上茶!”
不一会儿,霁白和斐墨一起走了进来。
斐墨递上茶水,看着龙君睿布满红晕的脸颊,忍不住担心的问道:“爷,是不是毒性又要发作了?”
龙君睿不语,抢过茶壶不顾形象的仰头就灌。
霁白看了一眼窗外那一片被压塌的花草,感叹道:“爷真是威猛啊~看到没,咱的爷,就是非同凡响。”
噗……
龙君睿呛到,一口茶直接喷在了斐墨的脸上。
斐墨:……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霁白:怪我,瞎说什么大实话!
“蓝光兄……”
正好金芷铃一边摘着身上的杂草,一边信步走了进来。
见到主仆三人非静止画面一般定格在那里,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
龙君睿一见到这张脸,脑子里就再次浮现出刚才,两人拌嘴的画面。
鼻子没来由的一热,两道鼻血流了出来。
“哎呀!爷、你毒发了?”
斐墨慌张的大叫起来。
霁白也跟着紧张道:“快,金姑娘你和老墨一起扶爷躺下,我去叫李大夫!”
龙君睿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能死过去,一张俊脸越发的红了。
霁白走后,金芷铃和斐墨扶着他走到书房休息用的小榻上,斐墨飞快的为他绞了一块帕子。
金芷铃接过来,“我来吧。”
斐墨愣了愣,将帕子递给她,却好奇的问道:“姑娘,你、你刚才到底和爷在花丛里做了啥?好端端的爷的毒怎么又发作了呢?”
话音一落又惊叫起来:“哎哎?爷的鼻血怎么越流越多了,来人来人,快去催催霁白,怎么还没把大夫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