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有些人骨子里就是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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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芷铃凉凉撇了他一眼,背着手走到王小娘面前。
王小娘捂着脸,一脸恨意看着她。
“据我所知白绫这种晦气的东西一般家里是不会有的。你们特意差人去买了来,原打算等着失魂落魄的我,回来见了这条白绫好自寻短见,我说的没错吧?”
王小娘和金芸儿心虚的低下了头。
金芷铃冷笑。
这对母女的心机也真够深的了。
一般的女子在外被人糟蹋了,回来一定是要寻死觅活的。
这时候若是旁人不好好劝阻,反而为她递上了一根上吊的绳子,无疑如同往死路推了那女子一把。
身逢巨变的女人多半会想不通,选择了自尽。
如此一来,死人的事情就她们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其心何其歹毒!
金世轩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对母女,满心满眼的震惊。
“梦怜,你,你竟是这样打算的?你竟有这等城府和手段,让你在后院做我金某人的妾室,还真是委屈你了!”
王小娘抽抽涕涕:“轩郎,妾身也是真心爱慕你,才甘愿嫁你为妾,这份真心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金世轩老脸一红,眼中似有软化之意。
金芷铃冷眼看着金世轩,心里不由冷笑。
切不到自己的肉,是不会觉得疼的。
往日任女二如何被这俩母女欺凌,你就是装聋作哑,偏袒维护。
如今却说王小娘好城府好手段?
她日日与你睡在一起,皮囊之下是个什么样的心性品行你当真不知道吗?
看来,蓝光兄说的对。
有些人骨子里就是贱的,一定要让他痛的彻底,他才会迫于现实睁开眼睛!
凉凉瞪了地上男人身边一眼,金芷铃走到王小娘面前,摊开了手掌。
她的手心里赫然是王小娘给王管家用作放信号的烟花弹。
原来西市上,斐墨趁着自己故意被王管家撞到的时候,悄悄将他怀里的信号弹偷了过来。
“王管家没了发信号的东西,这才让我那么快就回来,弄得你个措手不及了。所以你情急之下才决定铤而走险,吊死我伪装成不堪受辱自杀的局,是吗?王、小、娘!”
金芷铃一字一顿的说道。
王小娘脸色变得灰败起来。
众下人闻言,开始议论纷纷。
“我的天哪,王小娘也太大胆了,竟敢谋嫡女,那可是死罪啊!”
“没想到主君竟然不在府中,我们都被王小娘骗了,听了假命令差点犯下谋害嫡女的大罪!”
“是啊,我们、我们会不会死啊?”
男人像死狗一样缩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吭。
谋杀嫡女可是死罪,他若是多说一个字,怕都是要大祸临头。
王小娘将这些窃窃私语听在耳朵里,心里害怕了起来。
她一把抱住金世轩的腿哭道:
“轩郎,轩郎,绞杀嫡女一事是我安排的不假,可妾身也是听了这人的吩咐才回这么大胆做下这样的事情
可谁想得到,这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躲在书房里冒充轩郎假传消息,妾身也是一时不察被人骗了呀!”
地上的男人似乎预感到自己将要成为王小娘的替罪羊,知道大祸临头,于是大声的喊叫起来:
“王、王小娘,你可莫要血口喷人,若不是你指使小人,小人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充主君,下这种绞杀嫡女的命令呀!主君明鉴,主君明鉴呀!”
见王小娘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地上这个男人身上,金芸儿也嘤嘤的哭道:
“大姐姐在西市众目睽睽与人苟合,这事怕是不用等到明日整个京城都要传遍了,将来我们这些金家出去的姑娘将如何在世上立足?”
说着她满是怨恨的看向金芷铃,“这事若是发生在我身上,父亲,不用旁人说女儿也绝不会苟活于世自行了断,全了自己的名节,保了金家的声誉!”
紫儿被她气得目瞪口呆:“哇……三姑娘你、你……”
都这样了还能破人脏水,真的,真的是坏透了!
金芷铃却笑笑:“三妹妹是如何知道我在西市与人苟且的?莫非你也在西市?你亲眼瞧见我与人苟合了?和谁?”
一个人撒了一个谎,就要用十个百个的谎话去圆,咱慢慢的一个个给你揭穿,何愁你不露马脚?
金世轩侧头向她看来,眼神锐利如刀:“说!你又是怎么知道你大姐姐在西市的?”
金芸儿脸皮一僵:“我也是听说的……”
“听谁说的?”
金芷铃追问。
金芸儿答不上来,低着头眼珠子急转,思索这对策。
糟糕!
越说破绽越多,再纠缠下去迟早要露馅!
于是,手捂着脑袋晃了晃,准备晕过去。
金芷铃早就预料到她会来这手。
说不过就装晕,绿茶必备的狗头保命技能之一,她又岂会让她得逞。
于是等她刚“晕”倒在地上,金芷铃假装不经意的挪了一步,好巧不巧一只脚正好踩在她的手上。
这一脚,金芷铃是卯足了劲儿踩下去的,又重又狠。
金芸儿疼得叫了嗷一嗓子,坐直了身体,捂着红肿的手狼狈的看着金芷铃,恨不得咬她几口。
金芷铃笑眯眯说道:“哎呀,三妹妹抱歉,大姐姐没想到你晕的那么巧,刚好一只手就在姐姐脚底下。”
金芸儿恨不得用眼神刀她三千六百刀。
“既然三妹妹醒了,那就有请西市的刘公子来向父亲解释一下,他今日约了谁见面。”
她咧着嘴,笑得格外开心。
斐墨扽着刘文宏走了进来。
听见“刘公子”三个字,金芸儿立刻回魂般的深吸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
这个没用的东西,说就天下无敌,做就有心无力,连个贱人都搞不定,就这样还想肖想她金芸儿?
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金世轩看看斐墨,心知不用说,这事六王准是又插手其中了。
忽然又有点生气,心说:这六王向来不近人情,喜怒无常,最近究竟是怎么了?羊毛尽逮着他一家来薅!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已经插手他家几桩事情,莫非自己在朝堂上得罪了他不成?
心里一边吐槽着,一边抬起眼皮没好气的问金芷铃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