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储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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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杨珂琪顺从的摇摇头,不就是岭西吗?去就去了,以自己家里的势力,想必在那边过得也不会太差。
“好!”栾溪转身:“沉一,我们走。”
“等一下。”姜辰瑶拦住他们几个人,眼睛却一直盯着杨彦在看。
“怎么了?”栾溪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的是杨珂琪和杨彦两个人:“是觉得这个惩罚不可以吗?”
“不是不是。”姜辰瑶连连摇头,显得有些着急:“你能不能先让那女人走开?”
对于绑架自己的女人,自己连名字都不想提。
虽然不理解,但栾溪还是让人先把杨珂琪压了下去。
眼见着看不见杨珂琪的身影,姜辰瑶连忙跑到杨彦的身边,正好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
这?栾溪看着自己身边空落落的位置,又看着姜辰瑶怀里的杨彦,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姜辰瑶一手扶着杨彦,一手拍着他的脸:“喂,醒醒!”
这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直接毒发了啊?
张璟也立刻跑了过来,待在他身边给他把脉。
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
张璟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瑶丫头,先喂解药吧。”
姜辰瑶听话的把解药拿了出来放进杨彦的嘴里,却发现这人意识不清完全没有吞咽的动作。
“不行啊。”努力无果之后,张璟眉头再也舒展不开,一直看着杨彦的喉咙。
“派银,拿水来!”姜辰瑶也不在乎什么师兄不师兄的了,直接喊着大名。
派银慌张的端来一碗水,放在姜辰瑶的手里。
“师父,放药。”姜辰瑶含了一口水,就打算把药往杨彦的嘴里送,被栾溪看出意向,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好不容易咽下去差点儿呛到自己的水,姜辰瑶愤怒的看着拦着自己的栾溪:“干什么!”
你问我干什么?栾溪睁大了眼睛,语气也变得生气起来:“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你在干什么?”
“我?”姜辰瑶愣了一下,自己刚才不是想要把药送进杨彦的口中吗?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不对,有问题,姜辰瑶猛然反应过来,态度也软了下来:“我太着急了,这不是想救人吗?”
念在她这不管后果的救人方法有前车之鉴,栾溪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救人也不是这么个救法,让我来。”
随即他接过药丸,塞进了杨彦的嘴里,然后轻轻在他喉咙上划了一下,就看到杨彦的喉咙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把药丸咽了下去。
姜辰瑶和张璟双双松了一口气,把杨彦放在了地上,脱力般的坐在了地上。
“这人。”姜辰瑶指着还昏迷着的杨彦:“这人简直是个毒药罐子。”
张璟也赞同的点头,喊道::“派银过来,给他把脉,看他身上你能看出来多少毒药。”
“那我先走了啊师父。”姜辰瑶被栾溪拉起来,将手中的小瓶子交给张璟:“这是我断心散的解药,就交给师父你了。”
“没问题!”张璟接过瓶子,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远。
两个人听着身后张璟的派银快扶我的声音一路出门,才发觉天已经到了下午。
姜辰瑶看着面前的两匹马,僵硬的看着栾溪。
栾溪挠了挠自己的头:“我出来的急,只有马了,你跟我一起就好。”
“你看紧我啊。”姜辰瑶坐在马上,靠在身后的栾溪身上:“我没上来过啊。”
将军的妹妹不会骑马。又发现了一个弱点呢。
栾溪心情突然变得很美妙,握着缰绳向前奔去。
姜辰瑶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往前面看,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充当自己安全带的栾溪的胳膊,时不时的偷偷看一眼:“我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栾溪的声音在她耳边传来,混合着风声,变得莫名的好听。
‘不能现在这个时候犯花痴啊!’锦悦大声提醒道:‘你万一摔下去咋办。’
‘我没有!’姜辰瑶没承认自己刚才的行为是犯花痴,反驳了回去。
‘行行行,你没有!’锦悦捂着自己的耳朵,嫌弃的看了一眼她,又回到了自己的镯子里面。
栾溪自然是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只是看着姜辰瑶手腕上闪过了一丝红光。
这样的姜辰瑶些许的可爱。栾溪慢慢靠近她,直到靠在她的肩上,才露出了笑容:“等下我们去看晚霞吧?”
“不是回宫吗?”姜辰瑶疑惑的转过了头:“去哪里看晚霞?”
“去皇宫最高的地方。”栾溪没有改变方向,宫门口的人看到马刚想拦一下就发现马上的人身份,立刻让了过去。
最终只有沉一被拦了下来,被栾溪和姜辰瑶远远的甩在身后,只得先去冷宫报信。
栾溪带着姜辰瑶一路来到皇宫最西边勒住了马。
“到了吗?”姜辰瑶放下捂着眼睛的手,顿时没有说话。
这楼多多少少有点儿高了啊。姜辰瑶被栾溪接下马,才真正打量起来了这座阁楼。
“储星楼?”姜辰瑶问着身边的栾溪:“这名字挺好。”
好听,且有意义。
栾溪笑出了声,径直打开了储星楼的门,示意姜辰瑶进来。
里面所有的摆设都是红色的,就连墙壁的颜色也都是红色的,姜辰瑶一瞬间感觉这红色有些刺眼,低头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也是红色的。
不看了。
姜辰瑶把镯子藏回衣袖里面,跟着栾溪往前面走。
“这是我父王为了和母妃看晚霞而建成的阁楼,不为什么,只为了我母妃喜欢晚霞。”
“嗯。”
知晓真相的姜辰瑶实在是不能为这样一句本可以感动人的话而感动,只能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继续听着栾溪讲话。
“只是,建成之后,他们来到这里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太忙了吧。”姜辰瑶胡乱猜测。
“不是,是因为,在那之后,我母妃就被德太妃行刺,永远的离开了我,而她,不仅没有受罚领罪,还一跃成为最受宠的妃子,让我的母妃成了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