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有人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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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很是煎熬。
好在两人没有等太久,机要员的身影再次跑进了指挥室。
进门便对着一脸期待的两人兴奋的挥舞着电报道:
“确认了,是真的,是真的!”
机要员虽然受保密条例什么也不能说,却也不妨碍他衷心的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
两个将星闪耀的将军此时如同一个小孩子般颤抖着手一起去争夺电报来确认。
与前一封电报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后面却俏皮的多了几个字:
“我部派人潜入仰光,已抓获河边小与秋田板生,有人想要吗?”
只是两人现在却没心思跟黄天玩小幽默。
史迪威紧握拳头,狠狠的在空中挥舞,嘴里狂叫着:“耶!耶!太棒了,这个黄天真是太棒了”。
史迪威确实没有理会黄天的小幽默,但那几个字比前面所有的消息更加光彩夺目。
他知道黄天又想要谈判了,但这次他是心甘情愿的与其谈判,估计就是华盛顿的罗师傅也很愿意谈这笔生意。
把这两个将军级别的俘虏送回国内,罗师傅便可以成了漂亮国历史上任期最长的总统!
而自己的功劳肯定也跑不了。
(真实情况:罗师傅确实是美国任期最长的总统)
至于卫玉皇和他身后的光头,史迪威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清楚黄天的野心,更明白黄天想要什么。
而他想要的一切,重庆的光头给不了他。
只有自己身后的合众国才有可能调停此事。
而且漂亮国的高层早有人开始对光头不满,拥有着全世界最好的兵源,却打出了最悲惨的战争。
偏偏还喜欢班门弄斧的去指挥各种军事行动,除了变着法的骗取援助别无长处。
要不是需要光头拖住日本的陆军主力,说什么也不会要这种猪队友。
相比史迪威的狂喜,卫玉皇看到后面几个字却是如坠冰窖,再也高兴不起来。
这个级别的人都是修行千年道友,不长修为尽长心眼儿。
他岂会不明白黄天这封电报的用意。
上次谈判,漂亮国只是承认了独立军在东南亚地区盟友的地位,这一次可就要真正与重庆那位平起平坐了。
不知道重庆那位知道了这个消息又要在公馆里骂多少次“娘希匹”摔多少茶杯了。
不过还是得把这消息通报重庆,不然就是自己的失职,只是这次那个什么陈主任估计要倒霉了。
那位的怒火总得有地儿发泄吧。
想到此处,卫玉皇转身便往电讯室走去,却与史迪威两人差点同时挤在了门口。
两人相视一笑,相互谦让对方先行。
只是两人同路同行却不同命。
这不是卫玉皇个人的悲哀,是整个华夏的悲哀。
重庆一所隐蔽的公馆内。
装修的奢华却又不失简洁,只是一道暴怒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安宁。
只听得先是响起“哐当”一声摔碎茶杯的声,紧接着“娘希匹”的骂声响起。
“那个政治部的什么陈治国简直就是一坨大便!一个小小的上校主任居然逼反了老子的一个坦克团,娘希匹滴,给老子把他给处理掉”。
那道瘦小的身躯此时却散发着强烈的杀意,只是随口一言便定了陈主任的生死。
“是,我立刻差人去办,他既然心疼侄子,就让他去陪他侄子吧”。
一旁的候着的要员赶忙回应下来。
虽然他与面前这位处于愤怒中的枭雄算得上是老乡,而且深得信任,却也不敢在这时候自讨没趣。
发泄完怒意后似乎顺气了不少,也开始思考对策,紧跟着吩咐道:
“辞修,漂亮国的人是什么德性我比你们清楚,罗师傅调停电报估计过几天就会到,赶紧召集人商讨对策吧”。
在这件事上他倒是没有吹牛逼,罗师傅一接到史迪威的电报,便立刻交给负责亚太区情报的cIA核实。
这件事要隐瞒并不容易,当天晚上日军司令部枪声大作,驱逐舰一反常规定夜间出动,
还有参谋长北原介苍的突然回归,秋田与河边小三自那一夜后再未露面等等一系列情报综合分析下来,虽暂时无法确定,但可以初步判断情报可信度很高。
罗师傅在第二天便得到cIA核实的情报后,只是稍作犹豫便直接回电。
内容简洁明了:尽快当面确认,若情报无误,立刻谈判,必须将战犯送回华盛顿。
黄天此时反倒是不再着急,他知道这个消息得给罗师傅消化证实的时间。
估计最后史迪威还亲临东枝城面谈。
乘着等待史迪威回复的时间,晚上独自一人人悄悄来到温江下游。
再从系统里取出50辆坦克,20门105mm的榴弹炮,二十挺高射机炮,还有各种武器的弹药和军用罐头,军装,汽油等各类物资。
独立军经过长途跋涉后的再次扩军,还有曰常训练的消耗,各类物资己接近警戒库存。
唯独系统里的大米黄天再也不舍得拿出来。而是使用税收和小鬼子遗留的军票来收购本地大米。
十多年后的华夏大饥荒是一段不堪回首黑色的历史。
这段历史充分证明人唯独不能欺负自己的肚子。
正如在远征军的虞啸卿,一直试图让自己忘掉唐基与黄天这两个带给他耻辱的名字。
可偏偏这两个名字却一次又一次的远征军高级将领嘴里被提及。
远征军指挥部内,正准备召开副师级以上军官的紧急会议。
刚刚会师不久的驻印远征军第200师戴安兰师长一走进会议室,目光一扫,看到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等着开会的虞啸卿,和他身后坐着的陈治国主任。
不禁露出厌恶之色,随后便对着虞啸卿大嚷道:
“虞师长,大喜啊,大喜啊,河边小三被和秋田板生被你的部下给俘虏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他们曾经是你的部下,现在不是了,唉,真可惜啊,要不是为了一个废物,你现在可能跟孙军长坐在一起了”。
戴安兰满脸懊恼惋惜,嘴上说着大喜与可惜,眼中却带着浓浓的讥讽。
在远征军师级将领中,关于禅达的两次南天门大捷,和逼反独立军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对虞啸卿这种贪天之功却又同时卸磨杀驴的无耻行径,只要稍有良心的人都为耻与为伍。
戴师长是一个靠着自己傲人战绩晋升而来的师长。
他的战功便是他嘲讽虞啸卿的底气。
他对日军的痛恨和对华夏民族的大义,在每一次精心的指挥和英勇的战斗中。
而不只是在嘴上!
在没有被派出国门之前,他在华夏的广西打出了着名的昆仑关大捷,击毙日军一个旅团长,活捉一个联队长。
在另一个历史长河中,接下来的缅国境内同古里防御战中,孤军坚守无险可凭的大平原12天,与日军打成了傲人的一比八战损,震惊世界!
有人评价他是华夏近代“立功域外,扬大华夏声威”的第一人,
更让人悲壮的这位抗日名将最终却是天妒英才,在一次阵地战中身先士卒壮烈牺牲。
魂断异域他乡,无棺椁厚葬,真正做到了马革裹尸魂归故土的大悲情。
只是这一世,有了黄天这只大老鹰,让这位抗日名将没了创造震惊世界的同古里大捷的机会。
当然同时也挽救了他的生命,再不用落个客死他乡。
戴安兰的这些功绩放在另一个阵营,本应是流芳百世人尽皆知,而且必须是在教科书上浓墨重彩。
只可惜除了关心远征军的少数华夏人,他一样是默默无闻。
这样一个战功显赫,嫉日如仇,身为师级军官照样冲锋陷阵的华夏汉子,又怎能看得顺眼虞啸卿这个嘴炮王者。
他毫无也顾忌的当众嘲讽,让等待如开会议的所有将领把目光“唰”的一下全集中了起来。
虞啸卿脸色也随之“唰”的一变。
抽动的脸部肌肉显示出他此刻正极力忍耐着心中的愤怒。
可戴安兰不是龙文章,他虞啸卿不敢,也没有资格在戴师长面前装逼卖弄嘴炮。
“哼,龙文章和他的副官拥兵自重,纵兵行凶,就是我华夏远征军的叛军,一时侥幸有何惜之有,我相信部裁不会放任这样背叛他老人家的的猖獗宵小”。
虞啸卿忍住了,陈主任却忍不了,上次在禅达被黄天打了个措手不及,一直怀恨在心。
今天又被人侮辱死去的亲儿子,叔叔能忍,亲爹不能忍,马上站起来反驳戴安兰。
“哈哈……,你说的对,这两个人脑生反骨,幸好被你儿……侄子给试探出来了,不然对校长、对国家都是后患无穷,你的侄子死得其所,真是生的光荣死的伟大!望陈主任继续发扬,校长一定会为你记功的”。
戴安兰一阵大笑,走到陈治国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如同安抚死者家属一般很是客气。
只是嘴里的话却是毫不留情,如同一把钢刀一刀接一刀直插陈治国的心窝。
他儿子的出生几乎是高层众所周知的耻辱,至于死因知道原委的无人不说是罪有应得。
现在却被讽刺为生的光荣死的伟大,还要继续发扬,不是在诅咒他陈家断子绝孙吗?
“你……”
陈治国面对如此羞辱岂能再忍,对着戴安兰便要动手。
别看他军职比戴安兰低了半级,可他负责的是党务。
类似于古代皇帝亲随的锦衣卫,几乎可以说是见官大半级。
所以唐基当时明明是虞家军的二把手副师长,却仍然对这个陈主任顾忌三分。
就在他正要与戴师长撕破脸皮之时,突然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
“住手!把他给我拿下!”
只见门口卫玉皇怒目而视一声令下,身后跟着的几名戴着白臂章宪兵一拥而上,冲着戴安兰和陈主任快步走去。
“好好!卫总指挥来的正好,这个戴安兰跟龙文章和黄天一样,企图反叛,把他抓起来交由我们政治部审查!”
陈治国一见卫玉皇带的是宪兵而不是警卫,心中大喜,如同在禅达城门口时一样,刚受了委屈发现靠山来到后,又接着叫嚣。
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整个远征军副师级军官近二十人,都有些不可思议。
这明明只是一件微不足的小事,卫总指挥为什么要动用宪兵来抓捕?
几个跟戴安兰关系相近的军官正准备站出来询问,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只见两个宪兵绕过了戴安南,反而一左一右突然出手将陈治国的扣押了下来。
正在嚣张得意的陈主任面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卫玉皇道:
“卫总指挥,你搞错了,是他,我怀疑戴安兰企图叛乱私通红党,快放开我抓他啊”。
政工人员最擅长的便是给别人扣大帽子,陈治国似这个时候还在想给把戴安兰扣上一顶光头最忌讳的帽子,乎是忘记了在禅达城卫玉皇对他的眼神警告。
陈主任的表现看似弱智,其实这是全世界所有人类的通病。
人们嘴里常说以史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镜,可知得失。
但事实,自以为万物之首的人类,自从有了感情与欲望之后,是最不善于从历史总结经验教训的物种。
而“人类不善于总结经验教训”也是人类唯一从历史得出的教训。
这句话虽然绕口却是至理名言。
正如每个朝代都知道贪腐是动摇国本根基的开始。
但每朝每代都在重复着一次次的灭亡与兴起。
陈主任如终认为自己是政治部的大员,是光头的亲兵,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别人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却没想到要动他的正是他的后台靠山。
“军政部长官命令,陈治国纵容亲属祸害乡里,并企图诬陷抗日英雄,逼反川军团,罪不可怒,即日枪决!”
卫玉皇没有听陈治国的解释,只是冷冷的看着陈主任拿出一份电报当众宣读。
“不,不,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陈治国听到即日枪决四个字,整个人一下瘫软在地,拼命的朝着卫玉皇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