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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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问佛跳墙的名字，她在我的心里，是一个代替品，换个角度，我又何尝不是！
没有感情，没有过往，拥抱，热吻，成了我和她交流的方式。
她的唇很冰凉，听说没人疼的孩子，嘴唇会如同手脚一样冷。
也不知道她脑子里，会将我想象成谁的影子，前男友，初恋，亦或是某个角落里，得不到又念念不忘的存在。
君子夺城，点到即止，我的浪荡也只能停在接吻的阶段，然而她的热情远不止如此。
手指轻轻从我的耳垂，一点点缓慢的划过脖颈，胸膛，肚脐，直直往下，她的意图是如此的明显。
“不用这样。”我抓住她的手说道。
她一愣，从欲望中清醒，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澈。
“你嫌弃我，觉得我很脏，对吧！”她紧紧抿着红唇，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垂落在额前。
虽然她是干这行的，但也有自己的尊严。
“没有。”我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继续说道：“张伟还在那边，我放不开。”
这是实话，虽然张伟根本就没注意我这边，可他和何晴都在包厢，做这种事，当然得一对一的独处，我可不想多出两个观众。
还有一点，我希望第一次是值得回忆的经历，而不是放纵的欲望。
张伟像是听到了我的话一样，拉起何晴走进包厢中的小房间。
我一直都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个暗门。
他这一走，包厢中只留下我和佛跳墙。
为所欲为四个字，像是烙印刻在我的脑海中，看向妩媚又主动的她，体温逐渐变得炽热。
似乎没有任何的阻碍，只要我想，就能轻松获得男人最原始的快乐。
这种选择，一年内，我经历了无数次。
底线永远是底线，即便是暧昧到了极致，我都不会突破这道坎。
欲望就像是无底洞，一旦打开，就会沉沦，我特么连左右手互搏的克制力都没有，更别提女人的诱惑了。
当佛跳墙像水蛇一样再次抱住我的时候，我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我没有嫌弃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想给自己留一点美好的回忆。”
如果不是因为这点，我想我早就将她按在沙发上了。
她惊讶的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她是唯一一个听到我是处男没有笑的人！
无论是同事，还是来玩的客户，听到我还是处男时，都会笑的很夸张，在他们看来，二十多岁还没碰过女人，是件很丢脸的事情。
佛跳墙轻轻抱着我，拍打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慰我。
“有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非常美好，不被触之所及的净土。”
我一愣，她好像真的懂我在想什么。
在泥泞不堪的夜场生活，最起码，有干净的一面，可以自欺欺人，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糟。
这可能是我仅存的，觉得还能拥有爱情的资本。
一个人没有真正拥有过爱情，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身体或是心，起码有一样是干净的，那段感情才值得回忆。
我的心早就不干净了，无论爱上谁，唐艺珊的影子都不会消失。
包厢的小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我们坐在沙发上，都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欢愉声。
佛跳墙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氛围，换作一般女孩子可能会觉得尴尬和羞涩，她并没有，淡定的拿起桌上的啤酒递给我。
“喝点酒转移下注意力，别憋坏了。”她看了看我裤子凸起的地方打趣道。
我接过酒，猛灌几口，心里的浴火并没有因此减退。
这个张伟真的是不干人事，这种环境下，我不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花了两次钱，不做的话不觉得亏吗？”佛跳墙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小口的喝着酒，眼里没有一点光。
似乎每一个夜场的工作者，眼里都有挥之不去的阴霾。
“能短暂的拥有你，也是一种享受。”我牵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
有时候我分不清戏里戏外，无论是我，或者是她，都很清楚这是一场交易，却还是习惯性的扮演着亲密。
“你真是个温柔的人。”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很轻，很温柔。
“很多客人来玩，根本没把我们当人看，想睡就睡，玩完了就像丢垃圾一样的丢掉。”她笑的很苦涩，强忍着不让泪水留下来。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因为我也遇到过，有些客人确实野蛮，说不清对错，毕竟她们出售的就是美貌和身体，别人付了钱，当然有使用权。
星爷拍的电影济公，里面有一句台词特别现实：召技就像坐马桶一样，坐的时候固然舒坦，可谁会对马桶有感情！
“不要在意客人的态度，你的目的是赚钱，一个台费五千，只要不乱花，一个月能存十万，一年能攒一百万，坚持几年就是个小富婆了，到时候回老家开个小店，无忧无虑的生活。”我安慰她道，虽然工作不是很风光，时常要受气，可她这收入一点都不低。
年入百万的工作，受点罪也正常。
那些站街的，一次才两三百，做着同样的事，价格却是天差地别，相比之下，佛跳墙的待遇算是好的了。
有时候，平台和包装真的很重要。
“希望如此吧。”她揉着眼角，深深的吸了口气。
灌了一口酒后，诱人的红唇朝我贴了过来。
酒香不及她香，娇软的身躯更加令人迷醉。
“花了这么多钱，就算不做，也不要把自己憋坏了。”她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帮你好了。”她双目含春，妩媚的望着我。
含苞待放。（细节省略）
从未体会的感觉，像是欲望的河流找到了泉眼，那一刻脑子里，连唐艺珊的身影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快感。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乐趣，然而，越低俗的快乐越加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