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方奕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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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点钟,前厅已经熄灯准备休息了。
我正在洗澡,就听到外面有嘈杂声传过来,后又听到庄川跑下楼梯奔去前院的脚步声。我连忙穿上衣服,也开门跑去前厅。
只见前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围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只看到庄川正在为病人把脉检查伤势。我想也许是哪位车祸受伤来知子堂,急救外伤怎么不去祥源医院?疑惑间我走到了跟前,才发现伤者竟然是方奕!
小高见我来了,就把刚才的事情陈述了一遍:大家都已经熄灯准备睡觉了,突然大门被狠狠的捶敲了几下,还以为是谁恶作剧,想下楼开门喝止他,门一开就看到有一个白布包着的人在咱知子堂的台阶上,打开一看发现是守望者的方先生。
我急问:“他伤势如何?”
“双腿骨折,脑后部遭受重击,目前还没发现其他症状。”沈大夫回答道。
庄川吩咐学生:“准备复位后夹板,针灸针还有绷带和膏药。”
只见庄川把方奕已经被血染成红色的牛仔裤用剪刀剪开,用生理盐水擦干净骨折附近部位,仔细用手检查着骨头折断的位置和方向,然后在我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双手用力一掰,只听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声音,然后他用小羽递过来的夹板迅速将其固定。以为他会用同样办法也把另一条腿用夹板固定,谁知他要小羽去准备石膏。等石膏拿到时,庄川边操作边解释道:“第一条腿是长骨骨折,用夹板比较适合,但这条腿伤的是关节,用石膏固定就不会有后遗症发生,关节不适用夹板固定,但也有弊端,明天这条腿也许会肿,不能及时处理。”
他处理完方奕的双腿,又到方奕的头部,仔细检查和处理了脑外伤,发现并没有伤及脑干部位,就以最快速度给方奕施了数根针。这时陈陈把柜台里的膏药拿过来,庄川说,皮肤表面被骨头顶破,现在还不能用膏药。说罢手写了几味药,让陈陈去煎药。
过了二十分钟,庄川为方奕起针,然后嘱咐小高和小魏一定看好方奕,醒来后千万不能动。
又过了一会儿,方奕醒了过来,他慢慢的睁开双眼,很无力的问了一句:“我在哪?”
沈大夫在旁边对他说:“这里是知子堂,我是沈大夫,你见过的。庄大夫刚给你治疗了伤腿,千万不能动。”
我看到他一直在睁眼闭眼,还努力瞪大眼睛,心下一惊:“庄川,你快看他的眼睛是不是……”
庄川赶紧又蹲下来,仔细查看他的眼睛。方奕听到我的声音,赶紧说:“小文,那个女的叫王瑾瑜,是个R国人,他们在……”
“你现在能看见我们吗?你的眼睛有没有异样感觉?”庄川问他。
“她们有阴谋,她们要对你下毒,让你失去记忆,还要让全诺亚城……”还没等他说完,庄川就又给他扎了一针,顿时他就无法说出话来。庄川吩咐沈大夫,按解竹节虫毒方式准备药,吩咐小羽去取纯净水洗眼睛。
“先不要说话不要动,你的眼睛中了和小文一样的毒,而且好像要比她严重得多,再晚点治疗,会导致失明。”
陈陈把刚熬好的药拿过来,陈大夫慢慢喂给刚洗过眼睛的方奕服下,庄川又写了个敷药方子,交给小魏去按方煮水。他自己又给方奕的眼周和搭配穴位继续施针。
半小时后,眼睛已经清洗后敷了药,也喝完中药汤剂,针灸也全部结束。方奕开始说话。说出的内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相信。
我和庄川到后厅商量了一下,决定先通知一下杨丹,或者干脆把杨丹也接到知子堂来,一是她肯定不放心方奕,二也是担心对方真会对杨丹下手。
吕斌还得两天回来,刘立在医院等待萍萍生产,现在只能把向阳找来去接杨丹了。我让吕斌安排两个安保人员去守望者接替杨丹最近工作,吕斌问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告诉他办完事搭最快航班尽早回来。我让向阳不要开车,打车去守望者接杨丹到知子堂,我已经与杨丹说好。
时钟到达12点时,向阳把杨丹接到知子堂。预料中的杨丹担心得无以复加,看到受伤而且现在失明的方奕,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她对方奕那种炙热的爱意。
庄川刚才已经安排小羽和陈陈把后楼一楼萍萍和刘立旁边那个客卧收拾了出来,让杨丹和方奕暂时住了进去,一是出于安全考虑,二是方奕的伤势也不方便往二楼理疗室搬动。我让向阳最近也住在知子堂后楼的一楼房间。
安排好一切,已经凌晨了。
我和庄川在床上彻夜难眠。他先出声:“文,你把吕斌派去了哪里?”
“那天我们打算反击时,我让他去江海市请几位退伍特种兵高手。”
“早就该这么做了,我们现在自保都不敢保证,而身边的人更是无暇顾及暗箭的伤害。”
“今天当我听到方奕说对方手里有枪,而且好像还是随身携带,这太可怕了。”
“如果我们借助警方的力量呢?”庄川试探的问我。
“我也考虑过,但他们是外商,我们在没有确凿证据前无法申请人身安全保护,而且他们也不只是要对我们下手,还会对周围人造成危害,以此来要挟咱们就范。”
庄川沉思片刻说:“可是如果一旦与他们开始进入对抗阶段,那么势必就会踩着法律的线行事。手下人要是出任务时下手失了分寸,那么这个责任也是非常大的,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我衡量了一下利弊,我们再这样束手就擒下去,势必还会遭受更大的损失和人身伤害,那就不仅仅是承担法律责任的问题了。”
“也就是我们现在是被逼无奈才出手自救,虽不能在法庭上作为证据理由,但对于我们良心底线,也就够了。”
“庄川,这一次,恐怕要连累你和知子堂了。”我不无内疚地说。
“你是我的女人,与你站同一战线上是应该的,而且是我唯一准则。”庄川爽朗的笑着说。
抱着他的手臂更用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