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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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雯，对你很重要？她是你什么人？”
卡尔玛难免有些好奇。
她听莫雷洛的话里话外，都围绕着这个名字。
“陌路人。”莫雷洛给出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答案。
“我和她.....”莫雷洛顿了顿，“甚至还没真正见过面。”
阿卡丽：“？？？”
卡尔玛：“？？？”
艾瑞莉娅：“ヽ(｀⌒′メ)ノ”
索拉卡：“(─?─)”
卡兰：“???。”
莫雷洛直接把卡尔玛整不会了。
以至于那张平和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诧异。
“你们就当我是......”莫雷洛想了想，最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见色起意吧！”
“...渣滓！”艾瑞莉娅小声嘀咕，气的咬牙。
“我才不信，我一定要找出你的秘密......”阿卡丽想得更多。
“.....很好，很符合瓦斯塔亚的直率。”卡兰只能往好处想。
“唔，总觉得她和他们不会再遭受苦难了呢。”索拉卡冥冥之中感觉。
“好吧。”卡尔玛接受了这个答案。
这时候除了相信初生之土的选择以外，还能怎么办呢？
卡尔玛准备叫人去通知素马长老时，莫雷洛又让人准备信和笔，以及水。
越多越好的水。
既然决定了帮助艾欧尼亚，那就必须全力以赴。
除了上战场以外，他还能为反抗军们准备生命药水。
以及......
莫雷洛的目光看向那一片令人畏惧的军队。
但愿他们可以来的晚一点。
给我摆个阵法的时间。
......
......
疾风剑术道场。
素马长老看着眼前留下口信和一封信就走的反抗军陷入了沉思。
天启者卡尔玛在艾欧尼亚的名声十分响亮。
每一任卡尔玛都是长存之殿的圣师，她们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智慧和力量。
只是这一任卡尔玛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任卡尔玛。
她支持用武力反抗诺克萨斯的侵略！
这不符合长存之殿的教义，但符合他们道场的教义。
思考片刻后，素马长老先打开了那封信。
尽管他相信卡尔玛，但并不意味着他就放心自己的得意弟子去普雷西典。
消息已经传来，诺克萨斯大军要在普雷西典发动总攻了！
而他那位冲动的弟子就像不受约束的旋风一样，谁也不知道放任他去普雷西典是好是坏。
【不同于他的哥哥永恩那样恭敬、谨慎、自觉，亚索很冲动。虽然亚索缺乏耐性，但他的意志却十分坚韧，他的天赋无与伦比。相信这些素马长老你很清楚。】
【诺克萨斯对艾欧尼亚的战争一定会以失败而告终，但过程是曲折的。】
【就像你对亚索抱有很高的期待，但让他一直担任你的护卫真的好吗？堵不如疏，亚索从来都不是按部就班之人，顺应他的渴望，说不定能会给你惊喜。】
【也许你认为他现在需要克制。但即便是最正确的做法，也难以保证会有好的结果。思想与行为的正确与否，要从长远出发，就结果论事。】
【换句话说，实践出真知，为何不让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呢？】
【......】
【另外，请素马长老务必注意你们村子附近的诺克萨斯军队，我不确定因为我的提醒是否还会发生惨剧，但如果万一发生了，请务必保重自己，以及，不要伤害锐雯！】
信封的内容并不长，素马长老很快就看完了。
沉默片刻后，他唤来了自己的弟子兼护卫亚索。
“师父。”亚索行了一礼。
素马长老打量着自己的得意弟子，他腰间有一个长的夸张的刀鞘。
这还是自己赠予他的。
亚索的实力他非常清楚，御风剑术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素马长老还记得那天，同辈切磋时，亚索已经可以做到在瞬息之间拔出长刀，卷起骤然狂风，即使是最坚实的石砖地面上也会出现不浅的刃痕。
他是足以撕裂敌人的疾风。
但是他太冲动了，性子还需要好好磨磨。
亚索见素马长老迟迟不说话，也是露出疑惑的表情。
旋即只听素马长老轻轻一叹，开口说道：
“亚索，诺克萨斯将对普雷西典发起总攻，你可愿意去一趟普雷西典？”
亚索听到了素马长老的话，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喜色。
这一幕自然被素马长老看到了，他在亚索的眼中看到了渴望。
那是猛兽的目光。
亚索眼中满是炽烈，恭敬地道：“师父，弟子愿往！”
“这样么......”素马长老点了点头，又陷入了踌躇当中。
他原本的打算是等待普雷西典战役结束再根据情况部署，是让弟子们带着火种走还是对诺克萨斯反击，如果是前者不用多说，如果是后者的话，派出去的弟子中不会包括亚索。
亚索需要留在自己的身边磨磨性子。
但，对他而言真的合适吗？
“收拾收拾，和家人道别，去吧。”
最终，素马长老选择了任由亚索发挥。
风，本就该是无拘无束的。
“是，弟子明白。”亚索的渴望得到了回应，朝着素马长老深深一拜，“多谢师父！”
待到亚索兴奋的离开，素马长老再次审视那个逐渐遥远的年轻背影。
这一去不知是好是坏。
但......
素马长老又看了一眼书信。
其中有一句话是——
【说教无益，折断的骨头才是最好的课本。】
【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
......
......
普雷西典。
日出、日落。
莫雷洛看着已经布置好的魔法阵，以及岿然不动的诺克萨斯军队陷入了沉思。
我阵法都摆好了，你们还不进攻？在等啥啊？
难道想要夜袭？
也不对啊！
我为了快速布置魔法阵的时候可有不小的动静。
你们听到了吧？
你们一定听到了吧？！
所以，你们在等什么？
还是说有足够的自信无视我的魔法阵？
太狂妄了吧！
普雷西典的城墙上。
卡尔玛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天，当然，其他人也守了一天。
得亏莫雷洛提供了生命药水，否则长时间紧绷着精神会压垮所有人的。
尽管诺克萨斯的军队还没有进攻，但光是摆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
谁也不知道诺克萨斯军队什么时候会进攻。
也许是一天后，也许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