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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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卷有文抄公情节，介意请跳过。我会写诗（第二卷第七章有三首），但是写的不好。女主没那么全能，不会写诗，直接文抄公。（主要是我觉得拿我写的low诗侮辱古人才华或者污染读者眼睛和智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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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皇后这般说话，在场的小姐们都跃跃欲试，都想要作诗一首。
“不如这样吧，我让宫人摆好笔墨，诸位小姐上前作诗。诗作下方落款出身姓名，由本宫亲自品鉴，前三有赏。”
见诸位小姐都有了兴致，皇后索性让人呈上笔墨，品读品读诗作。
叶老夫人见叶冰裳居然不自量力地也去作诗，嗤笑一声。
这个丫头还真是爱彰显自己！明明擅长女红，偏要在诗词上凑热闹，也不怕到时候下不来台，没了颜面。
小姐们的诗作各有千秋，皇后一时也分不出高下，只听宫女念道：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户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好诗作！”皇后一听完这首诗，就给它排了第一，“这是何人所作？”
“回娘娘，落款为柱国大将军叶啸长女叶冰裳。”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cua，叶冰裳忙学着记忆里的模样行礼。
“赏！”
只是一个字，就让叶老夫人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怨气——
这庶女还真不懂是非！既然写了一篇好诗，就不知道把署名换成她妹妹吗？我可怜的囡囡，冬至宴上得罪了皇后娘娘，如今还让叶冰裳入了天家的眼！
“叶老夫人，我记得，上一回冬至宫宴上，我可没见你家长女出席。”元老夫人看着一个多月未见的姐姐，只觉得她脸上的虚伪又多了几分，心中不由对叶冰裳生出几分同情，出言讥讽道，“上回你带着你孙女参加冬至宴，闹出那般不堪之事，被皇后娘娘罚在府中禁闭，却纵容她擅自离府，还伤了我的幺儿！若按辈分，我幺儿也算她表亲的叔叔，她怎么敢如此！”
叶冰裳闻言，心中便猜出了这位老太太的身份——当今陛下的唯二的嫡亲妹妹，承恩侯元杉的夫人，祖母的妹妹。
看来，叶老夫人和元老夫人当年在宫中相处得并不愉快啊！
看来自己猜的没错，这老东西就是因为和嫡亲的公主争，吃亏了。
女子之间，确实没有嫡庶有别。
但是庶出的公主要是敢挑衅嫡出的，把皇后惹不高兴了，皇后用她手上的权柄，随随便便动个指头，就能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一个教训。
正妻，永远有资格教育妾生的儿女！暗中找几个公主的错处那么难吗？
皇后也听到了元老夫人的话，心中对叶夕雾更厌恶了，随即道：
“叶老夫人，我看贵府大小姐就很懂规矩，莫要错把鱼目当珍珠。月前宫宴，少了贵府大小姐才情点缀，本宫竟觉得有些可惜了。叶老夫人，你说是否？”
“那是自然。”叶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了叶冰裳一眼，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但叶冰裳可不想放弃这个煽风点火的好机会，忙下跪为祖母求情：“皇后娘娘，是小女命轻，不慎小心，枉顾祖母嘱托，不慎落了风寒，没能来那宫宴。”
老娘一生跪爹跪娘跪红包，来一个封建时代动不动就要跪！今日不跪出点利息，她就不配叫叶欢！
想着，叶冰裳又磕头道：“我素来听闻皇后娘娘宽慈，望娘娘宽恕小女的罪过。妹妹出府，也是为了京中饥民，如今更有四字箴言，望娘娘看小女妹妹初心难得，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后浅笑，愈发觉得叶冰裳识大体，对叶老夫人也愈发轻视。
每一位皇后的权力都是从太后手上得到的，一些宫闱秘事，她自然有所耳闻。
“无事。叶老夫人教导孙女有方，本宫欣慰。赏！”
叶夕雾听着她们讲话，大概知道了叶冰裳在为她说话，便甜甜地送了她一个笑脸，却被祖母扯了一下衣袖。
叶冰裳和叶夕雾都得了一套首饰，在一群贵女羡慕的眼神中收好。
“你先前真的染上风寒了？”韩蕊和叶冰裳坐的近，和她说悄悄话。
她们本就是闺中好友，只是最近叶冰裳忙于算计，没空联络。
“是，还病得有些重。”叶冰裳有些歉意道，“未能给你写信，抱歉了。”
“无事。”韩蕊和叶冰裳贴得更近，附在她耳边，用手捂着，小声道，“你还记得沈家四丫头吗？”
“记得啊，挺可爱的。”叶冰裳回忆了一番，想起了这位礼部侍郎家的庶出小姐。
韩蕊叹气：“前些天，她被送到高大人府上为正妻了，还没及笄呢。”
“怎么回事？”叶冰裳惊了。
在京城，能让女子谈之色变的高大人，只有一个！
高大人，是荥阳高家的那位少族长，如今在京城当个小官，没什么好名声。最早传出的是克妻，后来传出他好幼童，更有谣言说他以女尸养花……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人当年也是仙门的天骄之子。我朝官宦子弟，都会去仙门修行几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名额都被世家严格把控，礼部侍郎只有一个儿子，又不是世家出身，想让他这个儿子去仙门修行，就只能找世家帮忙。他听闻那个人对自己的四女儿有点意思，就……哎，我们生为世家女，尚且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更何况是普通的官宦小姐。但至少我们能维系家族利益，或多或少还有选择的权利，而不像她们，只能沦为……哎。”
沦为为男性铺路的工具。
听完韩蕊的话，叶冰裳只觉得一阵酥麻感让她遍体发凉。
她魂不守舍地安慰了韩蕊几句，愈发坚定了自己的心思——
她要权势！
她要修仙！
什么同情叶夕雾的教育环境、同情澹台烬的悲惨遭遇，都滚吧！
这操蛋的世道，她能够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就不错了！
宫宴过半，叶冰裳在宫人的引路下准备去如厕，却听到了一阵谩骂声：
“你个生而不祥的贱种，父皇抬举你，给你进除夕宫宴的机会，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你有那个资格参加吗？”
一个让叶冰裳无比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五皇子——萧凉！
这死胖子又在霸凌谁啊？
“妾身见过陛下。”叶冰裳刻意放大了声音，把萧凉吓了一跳。
萧凉一口唾沫吐在澹台烬脸上，骂骂咧咧地走了：“算你好运。”
叶冰裳上前，看到一脸苍白、骨瘦嶙峋的澹台烬，震惊了——
怎会有人看着如此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