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离开前的准备（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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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周家的决定，何大清临时调整时间，上午先带两个孩子去办结婚证，下午再办何雨水的事情。
何雨水听了安排，很是赞成，她的事情早一年晚一年的没什么区别，还是傻哥的事儿比较重要，这事关兄妹俩能否改写剧情。
做饭的事交给周氏，何大清去后院找刘海中借了自行车。
吃过饭，六个人，两辆自行车出发往民政局去。
为了避嫌，何大清载着何雨水和周子莹，何雨柱带着周子昂和周氏。
两辆车后座上的周子莹和周氏沉默着，何雨水倒是跟周子昂聊的热闹，主要是围绕自己吃过的好东西。
被蒙在鼓里的何雨柱时不时的也插上两句，瞥见沉默的周子莹， 心内腹诽：小白脸就是小白脸，娘们唧唧的，看着就惹人烦。
到了地方，何大清让周嫂子带着两个小的在外边等，看着点自行车，自己领着何雨柱和周子莹进去办手续。
走到婚姻登记处，何雨柱挠挠脑袋，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里，难道是老何想娶了周大妈？
周大妈可没他上次见到的那个白阿姨好看，不，不对，老何说他要去外地了，而且要跟周大妈结婚，周大妈怎么会在外边等着？
何大清没功夫搭理何雨柱，到办公室里说要办结婚登记。
工作人员抬头看看他，再看看后边跟着的两个孩子，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结婚登记必须双方到场，且自愿登记。”
何大清看她误会了，赶忙把何雨柱和周子莹往前推推。
“同志，不是我，是他们俩。”
工作人员仔细打量二人片刻，问了一个何大清认为毫不相干的问题。
“你们俩都多大了？是自愿的吗？”看何大清想答话，严肃的提醒道：“不是问你，让他们自己说。”
何大清尴尬的搓搓手，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何雨柱被推上来就懵了：关我什么事儿啊？
周子莹倒是很镇定，“我今年十四岁，是自愿的。”
工作人员听着笑了，看向何大清眼神，似乎何大清是拐卖良家妇女的罪犯一样。
“这小子看着倒可能有二十岁，但你们这不符合规定啊！办不了登记！”
何大清正要问为什么不能办，何雨柱却反应过来了，兔子似的往外蹿，嘴里嚷嚷着“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工作人员没绷住，笑出了声，看何大清还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解释道。
“去年颁布了婚姻法，男子二十岁，女子十八岁才能登记结婚。这女孩年纪不够，办不了登记手续。”
何大清接触的人多，知道有明确规定的事情确实操作不了，认命的道谢出去。
跟在后边的周子莹暗暗松了口气。
受了刺激的何雨柱跑出民政局，没等跑远，被周氏一把揪住耳朵，疼的他唉唉叫唤。
“你不愿意？你当老娘愿意呢？这事儿没你挑拣的份儿，给我老实点！”
何雨水跟周子昂在旁边看的高兴，还拍巴掌呢。
何大清出来，揪住何雨柱的领子拎到一边，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
何雨柱拧着头，不满的很。
“老何，你就算给我找媳妇，起码找个女的成吗？那周老大就是长的再白净，也还是个小子，你这不是胡闹嘛！想不想抱孙子了？”
“哈哈哈……那她要是个女孩你愿意吗？”
何雨柱歪着脑袋，很认真的设想了一下。
何大清叹口气，拍拍何雨柱，道：“行了，现在想已经晚了，你们年龄不够，走吧。”
何雨水在周氏身边听周子莹讲了经过，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有了婚姻法，不是想几岁结婚就几岁结婚的。
她想起来六七十年代结婚，还得街道或者单位开证明或者介绍信之类的。
对了，这事办不成，另外一件事倒是可以帮周家解决一下。
颠颠的跑到何大清身边，何雨水把刚想到的事说给他听，何大清却是有些犹豫。
升米恩斗米仇，若是俩孩子的婚事成了，帮扶周家他没话说。
但现在确定不了，若是帮着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以后会不会被周家踩在脚底下？
“这事儿暂时搁着，我要是有时间回来，到时候看情况帮着办也不迟。”
何雨水不知道他的顾虑，但自己又没能力，只能听何大清的。
事情没办成，一行人商量着要回去。
何大清看天色还早，打算按原计划带雨水去办事。
何雨柱一个人带不住周家母子三个，何大清就还带着周子莹一起。
今天要办的，是去学校给何雨水办个插班手续。
现在小学的入学年龄参差不齐，有五六岁入学的，还有八九岁才入学的。
过完春节开始招收新生，一般公历三月上旬就会开学，现在已经过了开学时间，所以何雨水想上学就得走插班手续。
四合院的孩子们一般都在附近的红星学校读书，小学初中都有，而且在红星上小学的能直接升入红星中学。
像何雨柱、许大茂、闫解成他们，都是靠直升进入初中，否则小学毕业就因为考不上辍学了。
在学校保卫室下车，何大清登记的是要找红星学校的教务处的韩主任。
还没到教务处办公室门口，就听一个男人不喘气儿的连番输出，明明没带一个脏字，却听的人头昏目眩。
何大清远远的停住，等着骂人的声音没了，那屋里出来一个垂头丧气的人，他才带着两个往办公室去。
办公室的门开着，没进屋就能看见地中海发型的男人，在办公桌上写写画画，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韩主任，忙着呢？”
地中海忙的抬不起头，不耐烦的说：“忙的很，有事说，有屁放！”
当着闺女的面被人撅了，何大清有点不自在，轻咳两声才好一些。
“韩主任，我是城东区政府的何大清啊，来找您办点事儿。”
韩主任抬头，推推厚重的眼睛，盯着何大清看了一会儿，这才认出是谁。
“哦，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下边的老师呢。坐吧，你又什么事情？”
韩主任的态度很冷淡，何大清却不以为意，他早就打听过了，这韩主任虽然严肃，但是个好人，只要是纪律许可范围内的，他很爱惜孩子们。
“我找您是想给闺女办个插班手续，前段时间太忙，过了入学时间。”
韩主任摘了眼睛，揉搓睛明穴放松眼睛，听了何大清的要求点点头。
“你这俩闺女多大了？只要年龄符合要求，通过插班生考试就能正常入学。不过落下的功课还得自己多努力。”
何大清看看坐在身边的周子莹，没犹豫就回了话。
“大姑娘今年十四岁了，小的才六岁，还没上过学。”
说完，何大清又问周子莹：“子莹，你跟韩主任说说，你读到几年级了？”
周子莹知道何大清是来给何雨水办入学手续的，没想到有自己的事儿。
但她知道，母亲想让她继续读书，自己也愿意读书，咬咬唇，周子莹心里暗下决心，不管以后何雨柱怎样，她都要嫁给他，报答何叔家的大恩。
“我已经读完初一，该读初二了。”
韩主任在抽屉里扒拉一阵，找到一章试卷递过去。
“小娃娃没上过学就不用考了，子莹是吧？来，一个小时时间，做一下这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