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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在皮肤饥渴症将军怀里撒个娇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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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星的目光自然也逃不过皇位上那人的眼睛,当他看见那张熟悉却又异常精致漂亮的小脸时,目光微沉。

没想到这小东西不过是半月不见,又出落得如此勾人目光。

“大将军何在?”庆和皇帝林恒安抬眼看下去,侧下方的位置上空空荡荡,脸色没什么变化,仍是笑着问道。

一旁的太监上前回道:“陛下,大将军马上就到。”

下面已经有人小声议论了。

姜星听见不远处的许从新嘴里愤愤,

“这大将军也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竟然比陛下来的还晚。”

“是啊,没想到大将军还是如此嚣张啊。”

姜星眉眼皱起,刚要发作就听见殿外太监传报,

“冀云大将军到!”

来人身穿玄衣,将高大的身材衬托得更加修长,长发被墨玉冠束起,干净利落的露出英俊霸道的眉眼。

踏着殿中绣工精致的地毯,眨眼便走到殿中,“陛下万安,臣来迟了。”

林恒安面容仍是含笑,抬手让他平身,“爱卿免礼,还不迟,落座吧。”

而后姜星就看见男人掀起衣摆坐到了自己的对面,隔着中间的用来表演的走道朝自己微眨眼眸。

小公子见他眼里带着调笑,本能的伸伸手,意思是要打他。

却只见男人嘴角笑容更甚,让关注到他的林恒安也为之好奇。

“传膳!”

随着太监一声,宫女们鱼贯而入,有序的上菜。

待宴席摆好,皇帝林恒安便轻咳一声,下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今日宴席乃是为冀云大将军江辞大胜番禺而设,大家不用拘束......”

待林恒安讲完,下面都是恭喜陛下,恭喜大将军之言。

不消片刻,大殿中气氛松弛之后,许从新便开口提议,“陛下,何不让学堂子弟为大将军作诗呢?以敬大将军英勇之资。”

林恒安笑道:“允。”

得了,这是到了姜楠川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姜星端着酒杯,闻着这古代的‘烈酒’,看了一眼头都没抬,独斟独酌的男人,见他喝得这么香,不自觉的也抬手喝了一口。

入口又苦又辣的味道,让本就不能喝酒的姜星呛出了声,这才引来对面男人的目光。

许从新瞪了他一眼,“陛下,近日来,学堂弟子尤以姜兄姜楠川作诗皆属精品,便由姜兄代替我学堂弟子吧。”

林恒安近日也听闻这姜家庶子作诗良多,且皆属精品,也有些好奇这人的才学,于是便摆手同意。

姜祈镇坐在江辞对面,神色不变的喝着杯中酒。

仿佛是不知道自家庶子即将为这天天在朝堂上争吵的死对头吟诗。

得到许可,姜楠川带着得体文雅的笑容,谦虚道:“那草民便献丑了。”

“西云城头夜吹角,西云城北旄头落......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

姜楠川慢悠悠的道来,一首七言听的人竟有些激情四溢,尤其是这诗的最后两句,‘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

古来青垂史名屡见不鲜,如今将军功名胜过古人。

下面的人纷纷赞叹好诗,对这文质彬彬的青年也有些刮目相看。

姜星看着他把原诗地名之类的胡乱篡改,拼凑出的意思不尽相同的诗句,低笑不语,只是怕皇帝会因此而怪罪姜祈镇。

“好诗。”皇帝林恒安笑着说道。

“是啊,父皇,好诗,听着与大将军也是极为相符的。”大皇子对诗词并非十分精通,但见自己父皇赞叹,也跟着赞叹起来。

二皇子看了眼听完大皇子的话后眼底深沉的父皇,嘴角溢出冷笑,闭口不语。

而皇帝的这声夸赞让姜楠川不禁脸上挂满了笑容,有些春风得意,毕竟夸他的人可是当朝的皇帝陛下。

不过很快,下面传来了些窃窃私语。

“姜楠川这首诗怎么和近日坊间流传的古诗几乎一样?”有些热爱诗词的文臣听罢,第一时间是觉得这诗是好诗,但只觉得韵脚有些问题。

待他们细细想来,发现姜楠川的这首诗与近日来坊间流传的孤本诗集中的诗除却地名几乎一样。

纷纷议论起来,这近日以诗着名的姜士子怎么会抄袭?

姜楠川正高兴呢,冷不丁听见对面的男人开口,先是被他英俊的眉眼吸引,而后便听到了他的话。

“陛下,姜士子的诗,臣受用不起,臣做的都是分内之事,称不得如此夸奖。”

“陛下,姜楠川这首诗是抄袭的!”

江辞话音刚洛,下方就有一个文官起身,他手里还拿着一本破旧至极的孤本,愤慨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大殿内瞬间议论纷纷,皇帝林恒安看了一眼姜楠川,让人把孤本拿上来,仔细翻看。

姜楠川被那大臣愤慨的目光投射的身体一僵,而后又是看见皇帝陛下那一个眼神,瞬间遍体生寒,心虚的冷汗直流,只是强撑着才没有让自己栽倒。

怎么回事?这不是西云国吗?怎么会有唐朝诗人的诗?怎么会?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只是有些许相同,那人一定是污蔑的自己。

姜楠川把眼神放到皇帝身上,见他脸色冷下来,心头一震,急忙说道:“陛下,草民冤枉啊。”

“冤枉?你自己看看吧!”林恒安冷着脸,将孤本扔到下方。

姜楠川急忙上前翻开那册子,上面赫然写着《轮台歌》,里面的诗句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知道我作此诗来陷害我。”姜楠川脸色惨白,感受到周围人鄙夷的目光,又翻了书册,辩解道:

“陛下,草民曾作过的诗没有一首是在这册子里的,唯有今天这首,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草民!”

“是啊,那册子上确实只有今天这首一样啊。”

看过册子的一些人纷纷议论着,有些被姜楠川说服了。

“今日作诗乃是随性,这册子已经流传数日,怎会是有人陷害你?”拿出书册的文官仍旧不依不饶,他对诗词极其热爱推崇,之前也曾被人盗取过诗词,于是非常厌恶这样的人。

听他一说周围的人又觉得他言之有理,这诗词已经出现数日,凡是热爱诗词的人都已知晓,若是姜楠川善于作诗,怎么会不知这首诗的存在?

还去作类似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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