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蚌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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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亓舒瞬间的放松,春明不满,就着这个姿势吻上他的锁骨。
他怎么能与外人对她同仇敌忾?
虽然,春明明白是为什么。
但她不管,就要作。
她就喜欢看亓舒对自己束手无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哼……”
亓舒唇边浅浅闷哼了声,身子哆嗦了下,手上却不耽搁将披风为春明拢好,随后咬牙吸气看向亓泰二人,勉强露出个死亡微笑。
快说啊,什么事!!!
不说就滚。
在春明面前,丢人又算得了什么。
“咳,那啥,武林盛会提前一旬开始了,南昭太子邀请我们一同去凑个热闹,明日出发。”
亓泰摸摸鼻子,对亓舒的感观也一再发生转变,原来他也有为个女人勃然大怒的时候。
只是不知……
亓泰目光落在已经彻底被亓舒披风挡的严严实实的人身上,亓舒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儿的。
让他在这青天白日就……
而且,看这两人的架势,亓舒似乎很是深陷其中。
春明拱着脑袋,摸索着咬在了亓舒胸口,他喉结滚着,攥着春明衣角的手绷出道道青筋,微后仰着头,斜眼瞥向亓泰二人,哑着声说:“知道了。”
头一次在人前是这种场面,春明有些难言的刺激与亢奋,手上胡乱解着亓舒的腰带,同时软软的喊他,“殿下……”
她用的女声,并不担心亓泰二人能发现什么,索性故意自披风中探出雪白的右臂,单手压着亓舒的头靠近自己,一边吻着一边带着几分着急,“殿下!”
任谁都能听出,她是不想再被人看着,希望亓舒能将那两个碍事的给赶走。
但现在亓舒被迫在迎接春明的吻,羞恼与埋怨在脑海里交织,让亓舒也抛开了那些能不能,极其配合,渐渐,二人唇齿间便有了淡淡的血腥味,却又分不出到底是谁的。
吻毕,春明继续与腰带做抗争,给了亓舒缓和的间隙,他掀了些许眸子,眯缝的眼底有着克制与难言的情欲,唇边还有刚刚纠缠残存的血丝,如高傲的神染了凡俗,“怎么?还不滚?”
那边的二人确实是看呆了。
虽然外面传亓舒天阉,传他和太监断袖。
但他禁欲,宛若难以触及的高岭之花,这在西凌皇室子弟心目中,却谁都不曾怀疑过。
面前的这个,被怀里妖精勾的大乱的人,是亓舒??
二人面面相觑,但再看那边又吻在一起难舍难分的俩人,确实看不下去了。
才出了门,身后重重的一声大门关合的动静,随后又是嘭的什么东西摔倒了,听这架势,只能是那可怜的轮椅……
“……”
亓康猛地一拳砸在另一只手上,低声骂了句什么,“想不到老六私下这样荒唐。”
亓泰却仍然盯着关上的院门,半晌后,突然问了一句,“他那个形影不离的太监去哪里了?”
亓康咬牙,恶狠狠道:“谁知道呢?许是被他先支出去了。”
刚刚那场面对二人都刺激不小,吻竟然能激烈到这种地步吗?
对于这些在教条下长大的皇子们来说,别说青天白日行荒淫之事,就是那种程度的热吻,也是他们不曾尝试过的。
亓康又啐了一声,突然有些急躁,“大哥,不与你说了,老六不做人,我现在有些心烦,先回去降火了。”
言罢不等亓泰回应,便急匆匆的离开。
亓泰眯了眯眼,莫名的,亓舒与怀里那女人拥吻,他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思来想去,除了将自己也想的生了几分燥热外,脑子里一片浆糊。
亓泰只能强提内力压制翻滚的歧念,沉着脸回去自己的院子。
回去院子,恰好瞧见万慧娴自冷皓的屋子里出来,亓泰面无表情盯着她。
直到万慧娴到了进前与亓泰见礼,亓泰默了默,突然道:“侧妃与我进来一下。”
然而进了屋子,万慧娴瞧着亓泰一本正经关上门,坐到自己旁边,面色纠结,却又半晌不说话。
万慧娴一脑袋问号,“殿下?”
亓泰眼睛定定落在万慧娴启启合合的红唇上,最后还是猛地闭上了眼,他实在做不出那种举动,挥了挥手,烦躁的赶人,“没事,你回去吧。”
万慧娴愣了下,却没走,亓泰盯着她,她自然也是看在眼里的,想着许是亓泰想了,试探着凑上前,唇轻轻压在亓泰唇角上,红着脸糯糯道:“殿下~”
她会如此大胆,其实也与亓泰的性格有关,亓泰并不好美色,一心只在战场与提升自己的武艺上,这也是她能与冷皓和平共处的关键。
亓泰谁也不喜欢,她们自然是平等的,但若是谁能先怀上孩子……
是以尽管紧张,但万慧娴还是鼓足勇气,得珍惜亓泰动情的每时每刻。
但以中原内陆女子的家教来说,能轻轻碰一下,已经是极限,万慧娴闭着眼,等待亓泰继续时,肩膀被一双大手按住,然后推开。
“殿下……”
万慧娴眼底有着疑惑,虽然光天化日……
但毕竟机会难得。
“……你回去吧。”亓泰只是重复道,同时闭了闭眼,“是本殿乱了,静一静即可。”
“……”
瞬间万慧娴脸上血色尽失,却也没有纠缠,一点点收拾着自己的体面退出亓泰的屋子。
亓泰没关心那么多,脑海里盘旋的都是之前亓舒怀里那女人娇滴滴的两声‘殿下’,跟着没忍住也爆了粗口。
“真是妖精。”
难怪就是亓舒都扛不住。
亓泰索性出门,寻了自己的护卫来比试转移注意力。
这边,花树下,白色的不知名小花散了一地,空中还有几朵在随风打着转,颤颤巍巍将落不落。
亓舒仰躺在花上,单手挡住眼,唇角红肿,上面还有暧昧的口脂,遗漏的两腮红里透粉。
春明在他身侧,二人身下是亓舒那万能的披风。
她慢吞吞拿着丝帕擦手,亓舒刚恢复了些许勇气,想要看看春明时,恰好瞧见她擦了手后,低头凑近嗅了嗅……
“……”
他还是死了吧。
春明注意到亓舒的目光,就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将手递给他,“殿下,您也要闻闻吗?”
“我……”亓舒抿唇,喉咙像是被堵上了,他只觉的今日的自己难堪极了,春明那日没给他下药,还有刚刚春明帮他……
万般种种,让向来高高在上格外注重形象的太子殿下,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