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世界指令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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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枵突然停住了:“没什么,你先去忙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察觉到玄枵心情突然低落,烟雾也不想在这里,压抑的多待一会儿,随即跟风飘走了。
玄枵抚摸着冰雕蛇。
忞飏:我真是谢谢你了。
终于走了,玄枵用眼中的神性吸引烟雾,因为他需要确定一个事情,以免影响到他后续的计划。
烟雾大概有上万年的年龄了,初次见面时是在一个古玩摊。
接下来不说大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古玩摊,遇奸商,讨价还价,声东击西,买了另一个不怎么样的戒指,奸商以为自己赚了,途中的时候出现声音,你玩我猜半个小时,烟雾现出身形,见他的天赋不凡要多夺舍。
但是他关键时刻突破,身上还有秘密宝在身,烟雾打不过,死也不肯低下傲骨,玄枵提出条件,正好如他的意,便加入了这一条道路。
玄枵觉得烟雾挺酷的,一身漆黑黑,没有形体,想去哪就去哪,幽灵异能生前实力够强,死了以后灵魂也能活上千万年。
根据烟雾的行为玄枵大概也能猜到他还活着是是什么兽,好奇心强,喜欢探索神秘的事情,说不定生前就是这样去世的呢。
玄枵面若疯狂,情绪变动,时时刻刻戴上面具,展现不同的面相,烟雾好奇想掰开这个搭档的千层面具,好奇看看面具后面是什么,扒了一层又一层,如同洋葱一般永远扒不完,还会让你流眼泪。
对于他这种类型的就要忽冷忽热,一会儿让他感觉你很可靠,一会儿又要保持距离 ,让你自己在他心中一直保持神秘感、朦胧感和新鲜感,给他拿捏紧实了,攻略就成功了,成为己方兽员。
最近玄枵深刻的意识到了孤军奋战。单枪匹马不可取,要团队合作等他们送菜当炮灰,他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给他们以好朋友之名行炮灰之事为他扫清道路。
身份越高,踏脚石就越好。
这就是教导员给他书本教学的内容之一《成为朋友到炮灰的转变》(书本已被自动矫正)(记忆已被篡改)(无效化)
晚洛的那件事对他的触动很大,那个姑。娘的事情确实有他的参与和算计。
时间相差其实并不大,也就几个月前的事情。
他也想救,毕竟加阴德的事情都好说。
可是那个女子已经被荼毒甚深,已经救不回来了,倒不如被他利用一下。
……
大陆■■■■[已被战略屏蔽,无法查看]▓▓地区(这里无法查看)
暴风雪狂虐吹袭着这片战土,旗杆和废弃的房屋,都附上一层厚厚的冰,战士们的信仰依然被破坏轰然倒塌。
只有一座奇怪的金属屋子,依然挺立在这片寒风冻雪之中丝毫不受任何影响。
“叮”
叮叮当当的各种机械零件声响,有序节奏的响起。
一只身高一米八五的成年白虎敲打着面前的虚拟面板,眉头紧皱。
鲸斓有些担忧,玄枵醒来之后就怪怪的,他拿着神明权柄算力,在改动着这个世界中的什么。
鲸斓很担心他会出什么事,他的死对头那个什么雨又出去寻找什么了, 现在只有他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海兽在这里陪着玄枵。
玄枵紧张着摇着尾巴,他的习惯还是改不了,在鲸斓。目前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光屏,在他眼里却显示着世界的各种信息和……过去的他。
过去的他正在和烟雾——那个老家伙交谈的那一幕。
而他通过某些低俗背叛自我恶心的手段,拿到了一些神明权柄,又依靠着自己爪中的世界级魔法宝贝,按照自己仅剩残缺模糊的记忆制造出了这个世界权柄系统。
但它的本质仍然是魔法道具,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魔法道具。
世界权柄系统为您服务,请输入操作指令。
只有玄枵能听得懂,听得见的机械冰冷 系统声音响起。
“指令输入!“
“更改过去,■■■年,○月 ,○日,更改目标……过去的我——玄枵,“自我”改变:属性海王,情商为零,感情困难综合症;记忆修改,抹去他关于其它对这个世界无关的记忆,知识保留。”
玄枵不慌不忙的发出指令,他现在算是明白了,那群兽就应该受受被海王磨砺的苦,爱而不得的苦,因为他们的肉体已经无坚不摧,精神无懈可击,武力没有上限,但如果他们自愿投入爱情中呢。
爱上自己,敌人的滋味一定很美妙,趁着过去还没有发生什么,立即写下指令改变一些东西,凭他现在掌握的权柄算力,还不足以修改规则,时间法则,所以按照祖父悖论,他可能会出现薛定谔的猫,既存在又不存在,过去的他发现即使决定它的存在和消失。
就算拿到了全部算力,也不足以掌控整个世界,对付那群兽,只能让他们心甘情愿,而让人心甘情愿跳进火坑,甘愿喝下毒药泯灭自我;甘愿抛弃自由自我囚困于家庭牢笼中;但愿抛弃权利吃糠咽菜,挖野菜也要为了他(她)只有爱情拥有这么大的魔力。
【叮,指令输入,篡改成功,情感困难综合症具体表现为,无法了解对方的情感只能靠猜,不了解,不接受,被改变患有此症状者情绪不稳定,喜怒无常,对于任何感性无所谓。】
【指令输入,篡改成功,属性海王,被篡改属性者,不管是同性异性武装直升机,属性通通变为海洋,不自觉者吸引其他男女或者武装直升机,会情不自禁撩拨,“被迫”成为海神。】
【指令输入成功,记忆已被篡改,无用的记忆碎片如:联盟种种记忆、快穿记忆、……
请求处理成功,记忆被消除,自主填充记忆,填充记忆为世界权柄系统所理解记忆,关于这个世界的等级体系等等填充替代记忆】
玄枵也没想到自己到此,居然只能靠感情来消磨敌兽,不过那群兽都已经为自己的罪赎罪了,可是他连动爪子的机会都没,他们就自己赎罪去了,时间的长河,没有这段历史就代表着他们没有做过这些恶心事。
而他又怎么能为历史中没有发生的事情来大动干戈?
但玄枵可不兴什么,你把我虐死了,到最后你醒悟,然后拥有着财富权力,怀念着我,悲痛一生。
要玩就玩,把大的。
“输入新指令,目标还是过去的我,肝癌,胃癌,十二指肠癌,胃病,脑瘤,肠胃炎,神经创伤等等伪装病例 ,立即执行!”
玄枵想到一个损招让过去的自己,被检查出各种疾病,当然是伪装的,但如果用各种手段来检测,那当然是出现各种意外来检测成功是那种疾病,成为白月光,他们为爱情割一条腿去秘境受伤,死一死,也不成问题吧?都是为了爱情啊。
【指令错误,您还未掌握更多的权柄,算力不足,未曾掌握疾病权柄】
“什么”玄枵他当初应该弄的有疾病权柄啊,面前的光板显示着不可更改。
他沉默了半响:“更改指令,目标不定遇到。目标的所有兽,初始好感均为四十!”
【更改成功,所有受见到目标者好感均长为四十,根据○月更改的指令“ 所有见到目标者初始好感均为十”指令融合,所有受见的目标者初始好感均为五十】
“我什么时候做的修改?我怎么不记得我○月。更改的初始好感为十了“玄枵有些怀疑的看着面板,用感情来折磨兽,是他最近才想出来的,除非世界权柄系统被其他兽动过……
他使用这个系统更改了,年月,模糊了年月日的存在以及正确兽年历,为的就是以防叛兽兵们。通过时间的法则找到他。
还有第一次在二十九章,尝试入侵更改了弘烟乐言,爱情河流。
他现在可是偷看了剧本的存在,他做的这些,也让未来充满可能性,所有档案资料也流传于世的也全部被销毁,或是屏蔽关键词,根本获取不了什么信息。
“算了,不管了,先安排后事吧……”
毕竟以后他可是既存在又虚无,他还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呢,不知道到时候到底会怎么样。
……
沫桉镇—兽皮篇
今晚是我在王家的第三年八月,我已经不记得接待多少个客人了,母亲和家人们早已经去世,而我至今也没有再见到他们。
只因为我害怕……害怕那件事情就逃避错误造成了这样不可挽回的过错。
我原本家也是勉强算是个小家族,有疼爱我的母亲和可爱的弟弟妹妹,在某一天全都变了。
“小姐,夫人催您快点呢”正在为我梳妆的女仆喜儿,前来催促道。
“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马上就来”我的声音带些颤抖,但好在喜儿并没有察觉出来。
前些日子父亲的朋友从远方游历归来,带回来一尊小塔,据说是珍稀级的魔法宝物,父亲几番呵斥,但就是阻挡不了我的好奇心。
那种级别的宝贝,我觉得哪怕在整个世界也是十分稀有的吧,甚至当时觉得自己家拥有这个宝贝,就可以得道飞天,父亲成为国主,母亲成为皇后,而我成为公主。
现在想来我也觉得自己好笑,我耍了各种小手段,终于见到父亲藏于密室的宝贝。
可我才拿在爪子上观摩,就有声响传来,恍惚失神一刻,惊慌之下竟将宝贝打碎,我惶恐不已。
我躲在角落,看到父亲去拿他的珍藏多年的好酒与他的朋友畅饮,出来之后我想办法用树枝给那个宝贝小塔粘上了。
说来可笑,真正的魔法宝物哪有那么容易就破碎,年幼的我却相信了这个谎言,步入另一个深渊……
那时候我们都沉溺于得到至宝的高兴,却丝毫没有想到一个问题,既然这个是宝贝那父亲的朋友又为什么要送给父亲呢,乃至我后来也没有认真思考,既然是至宝,为什么那么容易就会坏掉呢。
后来家族经营的布料商品生意突然落败,他们要动用那个宝贝,我害怕被发现,害怕承担责任,于是就离家出走,只带了一个喜儿
当时年纪尚小的我,全靠喜儿来照顾,那时我还小,没有学会任何的技能根本不会赚钱。
是喜儿织手绢,日夜不休地赶工,昼夜不歇歇,才能赚出一两铜币,买些馒头咸菜。
就这样艰苦的生活了三年,我长大了,外出找了个工作, 在红颜酒楼当了个管事,日子总算不那么苦了,但喜儿但爪子出现了问题,常年不休息,她的爪子早已扭曲变形,后来也治不好了。
本来再早一点去查,她的爪子是能做好的,但是这时候我猛然听到了家中的噩耗,这些年我攒了一些小钱,时刻打听家中的动向。
她们只当我是被拐花子给拐了,母亲整日的痛哭,如今有了弟弟妹妹才好了些,因为父亲努力的想让母亲再生几个弟弟妹妹,让母亲摆脱自责的情绪和抑郁。
而这途中,还没出小镇,就被一个王家给拐了去,这回是真拐了。
那个媒婆一直在说道,周围一大群汉子,我却也不怕,这些年期间我已经觉醒了异能,好像是能给其他兽带来恐惧,他们越怕我,我就越厉害。
我也是用这种能力才被赤狐老板娘看上,在红颜饭馆当管事,有地痞流氓或者闹事者,就让我来赶,这些年倒也学了个三脚猫功夫。
眼看就快逃不出去,但我想去见母亲最后一面,家中这个号就是家族彻底落败母亲的重疾快要去世了,我使用了我的异能恐惧,我的恐惧放大了我的能力,我一刀砍一个,他们越怕我,我就越强大,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简单的就杀了出去。
我砍碎了媒婆的脑袋,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鲜血混合物喷溅在我的身上,我丝毫不在乎一刀一个拼着出去。
众兽都畏惧我手上藏的刀,和我的一股风景纷纷退让开来。
就当我快要出去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油腻恶心的声音。
那个王老老爷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