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连狼带铺盖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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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被狼禁锢着的少女,陡然冲狼那么嫣然一笑,鳞枭都有点晕晕乎乎了。
就是她手里抄起来的抱枕,明明软绵绵的一个枕头,可不知道为什么,鳞枭就是看出来了巨大杀气!
“说啊,王……你告诉了其他狼多少事?”祝花花一脸好奇,甚至为了哄他说出来,女人仰起头,朱色唇瓣轻启,软嫩舌尖挑开了他的唇与他纠缠……
“狼大……”他声音一下就哑得不得了。
“只告诉了他,我想让他教我怎么照顾爱侣。”鳞枭答道。
至于其他狼,哼,他怎么可能会将自己和爱侣的亲密事告诉那些单身狼。
只是进入他口中的女人软舌,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就与狼的一触即分,毫不留恋的离去,直勾的鳞枭浑身说不出的燥热。
男人还期待得到更多的奖励,只是一个吻哪里就能满足了他呢?
再回应的,却是祝花花砸到他脸上的一个抱枕,还有扔到他怀里的一块兽皮。
鳞枭:“……花?”他哑然的声音还压抑着炽热和期待。
祝花花同样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惊住了,她气愤这头蠢狼连这种事也要说出去,但……
她面前的可是威名远扬暴戾嗜杀的狼王啊!
她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匆匆忙忙反应过来撂下一句:“对不起,我自己先去清理一下身子。”
祝花花抿紧了唇,将他怀里的抱枕和兽皮接过来,麻溜的就要下床。
一双大手轻轻松松抱住了她的腰,鳞枭狼眸里的炽热还未褪去,沉静的注视祝花花。
他拽过祝花花怀里的东西,一个狼沉默着……走了。
只是狼离开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凄凉和萧瑟……
“王?”狼大看着抱着东西走出狼穴的王,眼神莫名,厉害啊,祝花花才来狼族多久啊,就敢把王连狼带铺盖扔出来了?
“王,祝花花太过分了,太欺负狼了,简直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狁看到王这么凄凄惨惨的模样顿时心痛不已。
“胡说!花花是好兔子,才不会做欺负狼的事!”狁身上还挂着一只小兔崽子,它太小了,连化形的能力都没有。
可它就是敢奶声奶气反驳狼:“一定是王,做了什么让花花生气的事!”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祝花花压根不是什么好兔子,她就知道欺负王!要不你说,我们王对她哪里不好?”狁一只手将挂在他身上的小兔崽子拎起,冲这个小崽子恶里恶气吼着。
狁张张嘴还想再多骂骂,就听见耳边传来了王冷戾阴沉的声音。
“狁,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还在背后恶意揣测狼后,怎么,我自己想出来看月亮不行吗?这兽皮还是狼后怕我冻着为我特意准备的!”他狼眸冷冽,眼里的寒意宛如实质,刺得狁立马清醒过来。
“王……”狁嗫嚅着嘴唇,看得出王杀意四起了,他连忙抱着怀里挣扎着的小兔崽子离开了。
一旁的狼大听得嘴角抽搐,听听这话……多么的欲!盖!弥!彰!
“咳咳咳,那么王,是发生了什么让您……额……被狼后赶出来看月亮?”狼大小心翼翼组织着语言,只是这话听在鳞枭耳朵里格外别扭。
“……”合着还是不相信是吗?什么赶不赶的,他那么大一只狼还能怕一只兔子?
鳞枭摸着下巴琢磨,好像……被花花误会成他是一个只知道贪图美色的大坏狼了,只是他的小兔子还真是不一般的害羞。
他还记得小兔子第一次涨奶时难受得不停哼哼唧唧模样,于是男人身上弥漫出几缕黑雾,悄无声息飘了进去。
他本是想将其作眼,只等花花睡着了,他就偷偷进去帮她“舒服舒服”。
再者确保她的存在,谁知道那些食人花会不会再次钻出土地来,把他的兔子偷走呢?
本来有一个占着花花“未婚夫”名头的威牙就已经够他烦了,现在还多了无数垂涎花花美色的食人花!
只是……鳞枭还是太高估他的自制力了。
他的精神力在“看到”祝花花第一眼就直接急不可耐的贴上了她白皙后背上、肌肤细腻的胸前,或是缠上她的大腿,直接将祝花花看了个遍。
周遭一片朦胧混沌,只躺在凌乱床榻上衣不蔽体的少女身影清晰至极。
巨大的感官刺激一下就让鳞枭鼻尖涌上热意,他压根没想到一下会看到这样的场面,大手用力抓紧了兽皮,手背上暴起隐贲的青筋。
直到……
女人裙衣滑落地上,她伸出手覆上一抹雪峦,拨动着上面的粉莲花瓣,只是很明显她不得其法,反而让自己痛得哼哼唧唧。
鳞枭阖了阖眼,他紧紧抱着枕头和兽皮,只能低下头不断嗅着上面花花余留下的体香缓解燥热,猥琐的动作加上他一脸痴汉笑,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狼!
王一阵一阵诡异的表情变化,让狼大突然明白王为什么会被赶出来,怎么看他都不是什么好狼样子。
“王……”
“狼大,”鳞枭平复一下情绪,他劲瘦长指抚额,而后抬头眺望不远处广袤的暗夜之森。
“这里还是太小了,荒芜山林也算是个不错的地方。”
听他这般说,狼大心领神会,“不日之后,吾等将在您的带领下踏破虎族领地!”
明明是环境恶劣得不得了的小山头头,哪里就会被王看上了呢?
不过是王,对虎族威牙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罢了……
狼大了然。
狼穴里的花花蜷缩着身体睡着了,只是她不舒服极了,只能自己难受了就揉一揉,睡得格外不踏实。
山洞里的光影烁烁,在墙壁上照出了一个巨大野兽身影。
不一会,祝花花畅快了,原本皱巴巴的小脸一下舒展了,有热乎乎的大手对她安抚,香甜奶香味道一出,她一下子就不涨了。
尤其吸完了,还被人小心翼翼的拿温水擦了擦。
祝花花知道是那个大坏狼,只是现在她实在是睁不开眼了,身下的软床她简直就是要陷进去了一样。
黑色长袍逶迤在地,层层叠叠堆叠在浅粉衣裙之上,他健硕臂膀撑在她腰侧,面前是女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
墙上的灯光明明灭灭,暗影似雾朦胧摇曳,隐隐勾勒两道靡靡身形——巨兽伏身囚住他的爱侣。
鳞枭俯身,对着女人的肚皮落上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