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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廖悦兮换购新手机 父母亲私卖法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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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精打采地走着,忽然看到一个手机维修店,就走了进去,无论如何,有些事实的真相,必须搞清楚,她不愿意被云笼雾罩,

“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一位戴着眼镜的男店员热情地打着招呼,从招呼来看,这个店就是可信的。

她坐在接待人员搬过来的椅子上,店员与她对面坐下来。她掏出两百块钱给店员递过去。店员吓了一跳,慌忙说:“女士,您先说服务项目,我再为您确定收费金额,没有预收费用这一说的。”

廖悦兮说:“这是我给你个人的,我不需要修手机,我只是向你咨询个问题,希望你能为我答疑解惑。”

店员把二百块儿钱放在桌上,说:“女士请讲。”

“我的手机,给对方打,总是提示对方正通话——”

“总是?”店员说,“最大的可能就是对方把你拉黑了。那对方有没有试着给你打过?”

“打过。”廖悦兮说,“提示是,我把对方设为禁止联系的用户了。”

“哦?有这样的事情?”店员有了兴趣,“你一定没这样设置过对吧?”店员拿过廖悦兮的手机,按廖悦兮指给他的赵旭东的号码,拨了出去,果然和廖悦兮说的一样。

“可对方居然能收到我发的微信消息,但我并没有发过。”廖悦兮补充说。“好像还是选择性的。”

店员把廖悦兮的手机用数据线接在电脑上,用恢复软件把最近一周的微信全部呈现出来,然后让廖悦兮辨别,是不是自己发过后忘记了,删除掉了。

廖悦欲一个一个地检查着,很快发现,那些他和白冠宇很亲热的照片,的确是从自己手机上发出去的,还有一些文字信息,既冷酷地告诫赵旭东不要打扰破坏自己和冠宇哥哥的幸福,又狠狠地贬损赵旭东,极具侮辱性。

她说:“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我发出去的。”

“那么,女士你回忆一下,你的手机,有没有落入到别人手中?”

她大致看了一下那些图片和信息发出的时间,回忆了一下,说:“应该一直就在我手中。”

店员又检查了一阵,说:“这个电话,在最近几天,无论是语音。还是短信,或者微信,没有任何信息进入你的手机。”

店员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廖悦兮,“女士,你不妨联系一下这位先生,让他试着给你打个电话,发短信和微信。”

廖悦兮人很快接通赵旭东的电话,赵旭东说:“你好,请问是哪位?”

廖悦兮忽然又涌上泪来,她说:“是我——”

“哦,是廖女士——”赵旭东迟疑着说,“有什么事吗?”

听出赵旭东的冷淡,她抢着说:“我怀疑手机出了问题,你帮我个忙,试着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和微信——”店员大声说:先生你别挂断这个电话,我们试着三方通话。”廖悦兮的手机没有任何动静,但店员的手机里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设置您为禁止联系人,无法接通。”店员的眉头皱了起来。一会儿,店员的手机里传来赵旭东的声音:“廖女士,短信发过了——廖女士,微信也发过了。”但廖悦兮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廖悦兮用店员的手机说:“你等着我,我会把一切都搞清楚,和你解释的,事情,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也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旭东只说了两个字“谢谢”,就挂了电话。

她感觉自己可能又落入一个圈套,至于设套的是谁,目的是什么,她都不知道。但一切不明白的事情,她都得搞清楚。再也不能糊里糊涂地活下去了。即使,将来不能和赵旭东在一起,也得澄清一切误会,还清所有欠债。如果跟赵旭东在一起,白冠宇的所有人情,也得还清楚。

店员一直在电脑上查找,最后,非常确定地说:“女士,我能告诉您的是,您这部手机,被人控制了,控制方可以不通过您,而利用您的手机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说清楚点,就是控制者有选择地控制了您和这位赵先生的联系,可以随时接通,也可以随时切断,还可以用其他手机以您的名义和赵先生联系。”

“被人控制了?”廖悦兮很是惊讶,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我们的设备和我的水平,还不足以解除对方对你的控制,对方应该是黑客。当然,”店员笑着把二百块儿钱收了起来,放入店里的抽屉里,“女士您可以想一下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或者说,和这位赵先生的关系发生了突然的变化。”

廖悦兮实在想不出什么头绪来,问:“那我的手机怎么办,就只能由人家控制了?”

“很简单啊女士,您可以换一部手机或者换一个号码,如果对方不能接近您的手机或者知道您的号码,是没有什么办法控制您的新号码的。”

廖悦兮茅塞顿开,很快买了一个新手机,办了一个新号码,输入赵旭东的号码,只和他说了一句:“以后,我们可以用这个号码联系。”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廖悦兮急着赶回家,她不敢打电话给白冠宇,好害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她宁愿相信归一医术不精,是在招摇撞骗,宁愿相信白冠宇对她说了假话——他并没有什么不治之症。

白冠宇没在客厅,父母亲也沉着脸,她快步跑上二楼,没听到廖如华低声喊她。推开卧室门,白冠宇像行尸走肉一般,双目无光地躺在她的床上,看到她进来,眼珠都没有转一下。

不用问,她拿起床头放着的诊断书,触目惊心的结论重重地击打在她心上,正如归一所言。她又颤抖着双手拿起那张根本看不懂的b超片,只看到上面星星点点,还有蛛网状的一些东西。

“冠宇哥,这些——是真的?”她急切地问。

白冠宇全没了之前看到她时的两眼神采,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本来还要做ct的,可医生说,其实没有必要了——”

廖悦兮钉立当地,呆呆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悦兮——悦兮,救我——”白冠宇从床上挺坐起来,急切地要抓住廖悦兮,廖悦兮被他那疯狂的样子吓坏了,后退一步,含着泪说:“冠宇哥,你不要害怕,我们——到省城——到京城——到国外,肯定能够治好你的。”

见她这样坚定的样子,白冠宇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之光,但立刻黯淡了下去,身子一挺,直直地倒了下去,口里说:“没用的——”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身体弯成虾米似的,廖悦兮递纸巾给他,擦嘴后扔到地上的纸,暗红的血迹令廖悦兮恐惧。

是啊,癌症是世界性难题,国内和国外的治疗几乎没有技术上的差异,否则那些先进国家不会有那么大的癌症死亡率。这一点廖悦兮是知道的。而国内,癌症的治疗是有标准方案的,全国的三甲医院大同小异。“晚期”,“全身扩散”,这两个词基本上就是写着了死刑。更何况,什么省城京城,什么国外,就算真的能治,时间来得及吗?有钱吗?

想到钱,她冲到客厅,问王花:“妈,你替我提车去了没有?”

王花尴尬地看着廖如华。廖如华干咳一声,叹口气,把廖悦兮拉到沙发上坐下,关切地问:“悦兮,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车提回来了给我就行。”她想起没在胡同口看到车。

“不是说车,我是说——”廖如华努努嘴,示意楼上,廖悦兮明白了。

“不管千难万难,一定得给冠宇哥治病。”廖悦兮主意坚决。

“悦兮,你别犯傻——”王花叫了一声。急忙坐到廖悦兮身边,说:“悦兮,他活不了几天了,你还把感情和钱投到他身上,你还是我的女儿吗?”

“妈——”廖悦兮不满地看着妈,“做人不能没良心是吗?”

“什么良心?你是想报恩是吗?他对你有过什么恩?他说是他把你从警察局救出来的,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他打过什么电话?那天晚上他根本就不着急,一个劲地逗倩兮玩,倩兮那傻子也挺贱的,要不是你那么快回来——唉——”王花懊恼地拍着大腿。

“那天晚上——”廖悦兮说,“那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倩兮一定很害怕,冠宇哥那是在安慰她吧,妈妈你别多心,冠宇哥不是那样的人。”

王花叫苦连天:“我的两女儿,长得花瓶似的,可怎么就一个比一个没脑筋呢?是不是安慰,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我看不出来?”

廖悦兮就生气了:“那你们既然觉得是真的,为什么不制止呢?”

“我当时是对他们不满意,可是,你妈——”廖如华为难地说,“你妈说,你已经进去了,指望不上了。如果倩兮能和白少爷成了,咱们家还能结交豪门的——”

“啊呀——你们这是什么样的想法呢,不害臊吗?”廖悦兮很无奈,父母有这样的想法,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悦兮啊,倩兮挺看重姐妹情的,你回来后,她就疏远了你冠宇哥,尤其是你俩住到一起后——”王花解释说。

“什么住到一起?我和谁住到一起了,妈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吗?”廖悦兮对这样的话既敏感又反感,当下冲着王花吼了起来。

“装!继续给我装!”王花恼怒地说,“我眼睛没瞎,你爸和倩兮的眼睛也没瞎,耳朵也没聋,你再装,有必要吗?有意义吗?”

上午在归安堂从手机上看到那么多有关自己和白冠宇的报道,她不愿意承认,也没法去对抗媒体,就以“清者自清“的心态,像驼鸟一样,遁离尘世眼不见为净,现在听了妈妈的话,立刻爆发出来,自己的清誉,难道不是从这个家开始被毁的吗?

“妈,爸——女儿的名声,全是拜托您二老毁掉的——”廖悦兮伤心至极,双手捂脸痛哭起来,“且不说女儿问心无愧,什么也没有做过。就算做过什么丑事,难道轮得到你们去散布,去张扬,把女儿搞臭吗?尤其是倩兮——”

见廖悦兮这么伤心,王花也慌张起来:“悦兮,你别误会,倩兮全是为了你,她就是为你和冠宇哥走到一起高兴,也是怕那个姓赵的叫花子继续纠缠你,想让他死心——”

廖悦兮警觉地直起身子,问:“是不是倩兮在我的手机上动了手脚?”

王花一脸愕然,廖如华也摇头不知。

楼上的咳嗽几乎不断,有种愈来愈烈的趋势,廖悦兮关心地想起身上楼。廖如华把她按住:“悦兮,作为你的父亲,我得对你负责任。我和你妈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前几天也的确为你能找到白家少爷这么个如意郎君高兴。可是,悦兮,人是活在现实中的。你喜欢他,离不开他,我们理解。但是,别的不说——”

父母对她的误解如此之深,既然家人都这么认为,那世人怎么看就毫不奇怪了。只是,这话让她难以忍受,因为事实本来就不是这样的。她愤怒地说:“既然别的不说,那就什么也不用说。把我的身份证给我,我要去提车,抵押了贷款,也得给冠宇哥治病!”

“提车?你要去提车?”夫妻俩惊问。

廖悦兮愤愤地伸手要身份证。

王花有点胆怯地说:“车,我们上午已经卖了——”

“卖了?为什么卖了?”廖悦兮气炸了。

“我们去提车时,管理车的人说,这些出过事故的车,不吉利,车主基本都选择了出卖。我们觉得有道理,当时有人想买,出价五百万,我们就卖给他了。”廖如华解释说,“等我们挣到钱了,帮你再买一辆更好的。”

“我的车,你们就这样给卖了?”廖悦兮怒极反笑,无力地倒在沙发上,“我的爸,我的妈,你们看我身上还有什么好卖,都拿去卖了吧。反正,我是一无所有了,赵旭东给我的,什么也没剩了——”

“悦兮你要冷静,我们知道你为了冠宇哥的病着急,压力大。既然你决定要和白少爷在一起,那姓赵的给的东西,还是处理干净为好,免得——”

“谁说我要和他在一起了,啊?”廖悦兮近乎疯狂,把廖如华也吓了一跳,廖悦兮哭得无力再哭了:“赵旭东的东西,处理干净——哈哈——处理干净,你们做的真好啊——”她翻身坐起来:“既然卖了,那么,把钱拿来吧。”

“钱?”王花摇着头,“钱,没了——”

“什么?”廖悦兮跳了起来,“五百万,没了?全没了?”

“是这样的,”廖如华迟疑着说:“前段时间,我和你妈用那六百多万聘礼投资了一个项目,没赚到钱,人家说,至少还得再投入一百万,才能保证前期投入有效。恰好今天赶上了,就又投了一百万。还有,你妹妹公司,就是你原来那个公司,材料——也出了问题——”

“什么材料?什么问题?”廖悦兮惊问。

“也是些小项目,给人家几家酒店安装钢化设备的材料,可能是型号和质量与合同不符,被人家找回来——”

“那是材料主管的责任,解莉,解莉——”廖悦兮想起,材料主管是二伯廖如山的小舅子,她很不放心,要求所有材料出库入库,必须有公司两位经理中的一位把关。

“你妹妹说,那个解莉牛上了天,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连经理的事也敢做主,就没让主管找她,你妹自己做了主。”

“倩兮昨天才上任,今天就出了事?”廖悦兮只剩下了冷笑。

“就是,”廖如华说,昨天下午材料出库,连夜安装,今天上午人家检验不过关,找了回来。要求赔偿三百万。你妹妹没有钱,这不正好卖了车——”

廖悦兮气得连连拍手:“为什么本是她的责任,要让我的车钱来赔偿?”

“那个主管,是你二伯的小舅子,这个关系你是知道的。怎么能坏了亲戚关系呢?人家介武亲自跑来求情,能不给面子吗?”

“廖介武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你们也要看他的面子?”

“悦兮,别这么说,介武这次,担任了廖氏电路公司的经理,正旺势呢,咱家得罪不起。”

“什么廖氏电路公司?我怎么没听说过?”廖悦兮非常疑惑。

“这不今天才成立吗,晚上还要设宴庆祝的,你奶奶让你一定带白少爷一起去,好认个亲,让全家人高兴高兴。”王花抢着说。

“是的,这个公司,就是那个袁氏集团,奶奶说,机械公司盘子小,放不下这么大的公司,就从机械公司分离出来,独立经营——”

“你们——奶奶问过我吗?我同意了吗?”廖悦兮愤怒至极。

“你不是因为经济问题被倩兮也取代了吗?悦兮,你就要跟白少爷到省城去了,白家那么大的集团,你想做什么都行,就不用和你妹妹争那么个小公司了吧。”廖如华劝道。

“谁说我要到省城了?”廖悦兮体会到,愤怒是没有极致的。

“悦兮,”王花也沉下脸来,“我和你爸辛辛苦苦供养你二十多年,虽然说终身大事你们可以自己做主,但你这次离开,就是要永远跨出家门了,你是不是想要搞个不辞而别?你就这样不把父母亲放到眼里?你觉得攀上豪门就可以不要爹娘?我就告诉你了,是倩兮从你手机上发现了购票信息。好像就是今晚的火车。怪不得你口气这么硬,原来——”

“原来你是想把卖车的钱也拿走,不给我们留一点?”廖如华接过话说。

混淆是非颠倒黑白的事情,父母亲在家里做得太多了,廖悦兮懒得和他们争辩,只是严肃地说:“我没有买过什么车票,更没有打算离开。你们告诉我,不是还剩一百万吗?是不是也花了?”

“让倩兮给介武拿去了。”廖如华说,“这不是晚上要开庆功宴吗?你奶奶说,毕竟是从机械公司分离出来的,是机械公司的喜事,应该由机械公司来办。公司账上没有钱,倩兮就把这一百万给了介武,还不知道够不够。倩兮一中午都顾不上回家,去准备了。”

廖悦兮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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