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竟是清白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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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见着凌婉柔脸上那深浅不一的伤痕,除了嫌丑之外,便是难以抑制地对厉王妃斥责。
“啧!竟然没想到厉王妃如此歹毒!这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啊!”
“这都能下得了手?太过残忍!”
“恶毒至极啊!要这么说,厉王也许当真对候爷中毒一事不知情,也不无可能!”
厉王听见众臣的议论声,薄唇挂着丝丝笑意。
但他面色依旧平静,更将自己摆在了受害者一方。
“如早知国公嫡女真实面目,本王也不会娶她进门,可当初婚事已定也不好再拒,毕竟她一个姑娘家的说出去名声受损,但让本王与这样恶毒的王妃和睦,也是绝无可能!”
啧,瞧瞧这狗男人多会装?
凌婉烟实在忍不了,她挤了半天泪水没挤出来,生生地把眼睛挤红了。
“王爷,我是打了妹妹不假,可其中缘由难道你不知吗?”
殿上的凌婉柔一听,她紧张的吞咽了下,当初她将凌婉烟毁容的事,厉王是当真不知,若是这时候被她这好姐姐说出来,那她这些年的伪装岂不是付诸东流?
实则,凌婉烟根本懒得说,已经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出来有何用?
何况她才不管这狗男人知不知!
她四两拨千斤,开口道,“臣妾懂了,臣妾认罪便是,此事与王爷确实毫无干系。”
接着她轻咬唇瓣,朝着皇上盈盈一拜,虽然没有流泪,却让人感到了极致的委屈。
顿时,殿上老奸巨猾的朝臣,以及几位与厉王年纪相仿的皇子,面色闪过狐疑。
“刚才厉王妃还死不认罪,怎么现在说认罪就认罪了?”
“厉王妃,如你有何冤屈便说出来,是否有人指使你屡次对侯府下毒?相信大殿之上,皇上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又或者你也可以解释清楚,到底为何要对自己的亲妹妹痛下狠手?”
龙椅上,皇上脑壳都要被吵麻了,怎么一个小小的世子夫人中毒案,搞成了这场面?
他抬手在老太监耳边说了几句,这事他还真就懒得管了。
而厉王他也是双拳握紧,就知道他几个皇兄皇弟也不是善茬,是定会揪着此事不放。
但他确实是两眼犯懵。
不由骂道,“贱女人,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手段残忍,能有什么缘由?!”
凌婉烟不会错过这好时机。
她又叩拜了下,轻声细语道,“请皇上让御医验验妹妹脸上的伤。”
果然是另有缘由?
众臣之下,皇上是不想喊御医也喊了过来。
御医对着凌婉柔脸上的伤检验,不久后开口道,“此伤痕已经在逐渐淡化,想必是已有时日了,另外……”
他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众臣里有人囔道,“御医你可别卖关子了!”
御医看了皇上一眼,皇上也不知他想说什么,于是首肯式地点了点头。
“此伤,看上去乃是九尾狼刺鞭所致……”
九尾狼刺鞭?
有问题吗?问题大了!
候夫人她安静了会,现在说到鞭子她又想起来了。
“厉王殿下!这九尾狼刺鞭乃是皇上赐你之物,怎么会出现在王妃手中?老身看,别是你这侧妃脸上的伤,便是你一早就想好的开脱借口吧!?”
九尾狼刺鞭,多么重要的东西,这都能相赠,还说什么夫妻不和?
候夫人认定就是他们合伙在搞她侯府的兵权!
凌婉烟垂着脑袋又是一阵憋笑。
她的计划里,只需要世子说一两句话而已,候夫人这个是真没彩排过!
但现在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尤其动听!
厉王则是顿时咬紧了牙关,他总不可能说,这鞭子,是那贱女人为柔儿解媚药时强掳走的吧?
那他这个男人面子往哪里搁?!
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凌婉烟,是想当场杀了她的心都有!
他不会对她留情,便冷眼道,“原来鞭子早在王妃手中?此事本王还当真不知,王妃你是否该交代下是在何时何地,偷了本王的鞭子?”
无需等凌婉烟说话,朝臣里都有人立马哼唧一声。
“此鞭可是先帝打造之物,厉王你以往半点不离身,你侧妃脸上的伤又已有时日,鞭子丢失了这么久,你都不着急去寻?!”
候夫人也道,“何况老身可亲眼见过,厉王妃就是用此鞭殴打的刘大夫,当日厉王殿下好像也在侯府吧?”
厉王这番说辞实在不太明智。
那是因为他现在心中已经怒到了极致。
他双目又通红地望了眼凌婉烟,这个贱女人,要死是非要拉上他了?
事已至此。
他豁出去,也要弄死这个这个贱女人!
只是他将要说之事,可能会有损到他的颜面,他有一刹那的犹豫。
就此时。
殿外传来了声高喊,“晏王殿下驾到!”
“嗯,你们继续!”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声线低沉却在众人心中落下重锤一击。
殿内,众臣以及皇子,一个个都面露敬色,纷纷拜礼。
“恭迎晏王!晏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场面,皇上早就习惯了,他面不改色,甚至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立即张口,“来人!给晏王赐坐!”
然后才见宁洛渊峻拔的身影,懒懒散散地走进殿中。
他目不偏视却步伐缓慢,掠过众人作势要跪,被皇上当下制止,抬手示意入座。
宁洛渊才轻抬脚跟,坐在了大殿的最前头。
仅次于皇上的龙椅之下。
他饶有趣味地朝堂下一抹红瞥去,眼神自然而然的先落在了她缠着绷带的小手,以及裙裳下的双腿,也不知跪麻了没有?
但他也有意外,今日不是要抓给世子夫人下毒的罪魁祸首?
怎么会跟他的景侄儿在这掰扯不清?
可凌婉烟根本就没有抬起头来,她完全没有察觉是有目光在看她的。
但内心本就扎着刺的厉王就不一样了。
他见他的皇叔刚到殿内,眼神就先落在了凌婉烟身上,他刚才本想要说的事情,现在心中就更加确定,纵使豁出颜面,他也要求证得实,顺便还能将他摘个一干二净!
不犹豫了!
“对于侯府屡次出事,本王从未指使过王妃下毒,乃因本王与王妃属实不和,若是候夫人非要本王拿出个证据来——”
“那便是,王妃嫁于本王三年,本王从未碰她!”
“可由宫中掌事嬷嬷一查便知!”
此言一出,殿内犹如被放了颗深水炸弹,砰的一下——
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