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年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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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谨年早早到了办公室，刚坐下，门被推开，“雪儿，这么早”“谨年哥哥，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这是我特意买的”“这什么？”“你都不感动一下”“谢谢，这几天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吧？”“还好了”雪儿今天穿了一件风衣，下依然是短裙，脚踩短靴，脸上浓浓的妆，到哪里都是行走的时尚，“谨年哥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看电影吧，好久没有看电影了”“你定时间，通知我就可以了。”“那我定后天的票，那我定后天的票”“嗯，你定吧”，“好的，那上班去了，我订好了告诉你，早点吃东西，要不然冷了”。 雪儿心满意足的走了。
“秦助理好！”雪儿边走边给刚进来的秦助理打招呼，“早上好！”，“莫总，你现在有时间嘛？”“有，什么事？”“我昨天派人去查那个司机的工友，今天早上他们给带回来了，”“这么快，现在在哪里？”“在郊区的仓库里”“好的，走吧，去看看”莫谨年迫不急待的拿上衣服与秦助理一起出门，这时司机已经在地下室等了，莫谨年跳上车，秦助理也一起上车，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车开的很快，调查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点眉目，所以莫谨年心急如焚。车很快来到郊区，这里周围有几栋旧的厂房，没有人烟，车很快在一栋大楼前停下，刹车的声音很刺耳， 车还未停稳，莫谨年就推开门，从车上跳下来，随即秦助理也下了车，莫谨年三步并成两步径直往里面走去，这时保镖上前，将莫谨年领到二楼一个低矮的小屋里，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莫总，这就是司机的工友老张”，老张这时发现进来的人，身体往后一缩，眼睛不敢直视，莫谨年上前直接抓住领口，将老张拎了起来，凌冽的眼睛快要将人杀死，多少年的仇恨，在这一刻将要迸发一样，秦助理上前“莫总，你先冷静，先问清楚情况，看他知道多少？”莫谨年将老张放下，拍了拍手，保镖递上湿巾，莫谨年擦了擦手，这时秦助理上前“老张，我们查到当年一起与你一起同住的工友受人指使制造了一起车祸，你是否记得这件事情？麻烦你把细节给我们讲一讲，我们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你放心”老张颤颤巍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老张，你最好老实交待，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到实情，你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你如果想要他们安心生活，你就将当年的真相，你听到，看到的讲清楚，不要有任何隐瞒，”这时老张额头冒汗，手放在背后，手的皮都快搓掉了。
“老板，我当年也是打工的，当年我在工地当泥水工，我和老李是在工地认识，他是司机，老板安排我俩住在一起，宿舍只有我们两人，没有其它人，有一天忘记带水杯，我回去取水杯，我进门看见宿舍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工地的人，脚上一双黑色的皮鞋很亮，皮鞋上的泥很少，只有脚底有泥，上身穿一件衬衫应该是工作服，下面是西裤，衣服装进裤子里，我们工地除了领导来检查，领导这么穿，没有人这么穿，因为他的皮鞋很亮，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他的衬衫左胸有一个字，当时我也没有看清楚这个是什么字，他们看我进去也没有再说什么，我看见老李的床上多了一个袋子，袋子里装了满满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方方正正的，我拿了水杯就走；”“从那以后老李有没有其它的异常行为？”秦助理问，“因为平时老李很老实，他开大货车，每天出车，收车，今天突然有人找他，我觉得很奇怪，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晚上他出来还没有回来，我就打开他的行李箱，我打开那个袋子一看是钱，满满的袋子，我也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当时有点动心，但是没有敢动，直接又放了回去”，“他每天还是很正常的出车，有一天我们下班早，我们就会去外面散步，往热闹的地方走一走，买点日用品，买烟，我们几个人出去，我们一起打打闹闹的，突然一个工友将另一个工友给挤到路边上，掉下去了，掉下去的工友从坡下始终爬上不来，然后他突然发现旁边有件衣服，我们用这件衣服将他拉上来，我拿着衣服一瞧，这件衣服跟之前在宿舍见到与老李说话的陌生人穿的衣服好像，左边都有同一个字，当时在宿舍没有看清楚，我拿着衣服一看是个“欧字，”但是这个字有点圆，看完我就扔了”。“过了有一周时间，有一天，我们加班，很晚下班，我回去老李的行李就不在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你确定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撒谎？”“老板，我没有撒谎，那时我还小，我不懂事，现在我都四十多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有老婆，我说的句句属实”，“老李还没有走之前是不是在你们工地不远处出了一场车祸，”“是的，是的，是一对夫妻，听说是老板”“当时很惨，全都是血，救护车来都没有抢救过来，”“闭嘴，别说了”莫谨年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被硬生生的砸出一个洞，这时莫谨年转身，右手的五个指头的关节已经渗出了一滴滴的血，秦助理跟了上去，司机也跟了出去，莫谨年走到大门口，又向门砸过去，门弹出去好远，连续砸在门上，铁门发出“哐哐哐”的声音，门上留下血渍，莫谨年朝车上走去，司机跟在后面，不敢啃声，秦助理也默默的跟着，大家都知道当年莫谨年父母的车祸是莫谨年一生的痛。
“秦助理，你继续调查”“我们现在是要从这件衬衣入手，调查当年莫氏与欧氏有没有生意上的来往与冲突”“找到当年莫氏的老员工，和欧氏退休的老员工，看能不能得到线索”“好的，莫总，我这就去办，那老李放了吧？”“先养在这里，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是有人指使，我们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不能轻易放了，如果提供的线索是真的，就给他下辈子衣食无忧。
“莫总，你的手，包扎一下吧”秦助理观察着莫谨年的表情“不用，你先去忙”秦助理走出办公室。这时紧张的心才放下来，深深呼了一口气。